陈想吐着舌头,胡乱在男人脸上舔来舔去,从唇角舔到嘴唇正中央。这个动作没有丝毫力量感,却好像一个无法撼动的被开启的开关一般,陈砚默默注视着面前和他亲吻的亲生孩子。
“要爸爸帮你舒服吗?”陈砚揉着他的腰,这里是陈想敏感的部位,果不其然,陈想呜咽一声便软了身子,也顺势从男人的嘴唇上离开,他迷迷糊糊消化着陈砚话里的意思,他还没有弄明白陈砚说的“舒服”这个词里的真正含义,只想着让爸爸帮自己解决痛苦,于是他趴在男人腿上,身体颤抖,点点头说,“呜要,哈啊,爸爸帮帮我,呜嗯”
陈砚低头看着他紧绷的后背,慢慢将人抱起来反压在床上,他暂时无法直视陈想的脸,他压在陈想后背,分开他的腿,伸手往他腿心摸了摸,满手都是女穴中流出的淫水,陈想则被他摸得猛烈哆嗦,男人的大手抚摸他的身体时,都会带来舒服的快感,他咬着唇,不再喊着难受,转而发出难耐的哭喘。
“舒服吗?”陈砚哑声问他,手掌顺着尾骨往下,插入两瓣臀肉间的沟壑,手指沿着臀缝磨蹭,听见陈想用哭腔给与他肯定的答案,他发出低低的叹息,随后便俯身往下,掰开肥软的臀肉,他看着那窄小的菊穴失神,缓缓埋进去舔舐起来,舌头舔着菊穴周围,陈想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铺,发出舒服的轻叹。不断起伏的脑袋在雪白的臀缝间动弹,舌头舔着小小的肉洞,视线下移便会看到那湿淋淋的嫩逼,阴阜散发着浓重的腥甜,陈砚克制着收回视线,双手紧紧掐弄着两瓣臀肉控制着不让陈想乱动。
但想用这种方式让药效彻底清除还是有些不可能,陈想撅着屁股被爸爸舔着屁眼,双手又不自觉放在胸口揉捏着奶头,敏感的奶尖被指腹抚摸获得快感,温热的舔舐让他不自觉扭动腰臀,他想要女穴也被一同爱抚,他能感受到逼缝里不断流出的骚水。
“呜啊,啊,下面哈啊,啊,呜,爸爸,爸爸呜呜那里,那里也要哈啊舔,痒,想要”陈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此刻的模样,宛如之前涩情网站里被掐着腰操干到失神的那一方。
“嘘,嘘”陈砚直起身抬起手臂捂住了他的嘴巴,陈想被他带着跪坐在床上,脖子后仰靠在男人怀里,下身微微颤抖,陈砚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呼出一口浊气,他的手缓缓往下,双手环住他的腰,握住陈想仍旧翘着的性器撸动,他沉默的帮亲子疏解,额头暴起青筋,仿佛此刻被下了药,在痛苦忍耐的人不是陈想,而是他自己。
陈砚的掌心攥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的手指熟练的研磨着铃口,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男人裆部隆起的性器紧紧抵着陈想的屁股,陈想咬着唇,失神的看着模糊的前方,他咬着手指,身体痉挛着窜动,小腹抽搐,秀气的性器被撸动几下已经按捺不住射精,可女穴深处的饥渴感还继续折磨着陈想,他呜咽,抛弃了理智,压抑在心里的畸形的感情也无法隐藏,他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去蹭伸手那鼓鼓的隆起,蹭到泥泞的逼缝,他便猛地哆嗦一下,“嗯啊,啊,哈,哈嗯还要,还要呜呜”
陈砚不给他,他开始伸手去抓身后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也感受到那股灼热,陈砚闷哼一声,他看着陈想,晦暗的眸子里不知道翻涌着什么情绪,下一秒他猛地按住陈想乱动的手,搂抱着陈想的腰将人压在身下,用膝盖分开陈想的腿,他像是苏醒的豹子一样,迅速利落解开皮带掏出胀疼的肉棒,滚烫的棍子插进陈想滑腻白嫩的腿心,粗硬的鸡巴磨着女穴横冲直撞。
身体与身体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啪啪啪。陈想哑声哭喘,下身又爽又麻,大脑内一片混乱,只要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他被身后的男人顶撞得一下下耸动,肥软的屁股被撞的乱晃,胸前的奶子也不断乱颤,两具身体一个赤裸一个衣衫整齐,只有狰狞的鸡巴裸露在外,他们激烈的缠绵在一起,陈砚抵着他的后背,仿佛一头狂躁却又沉默的野兽,紧紧按着陈想的腰,并拢陈想双腿,用茎身磨着柔嫩的皮肉,龟头研磨着湿软泥泞的逼缝。
“嗯啊,啊,爸爸,呜呜爸爸,啊,好烫,呜啊,呜呜”陈想紧紧抓着床单,眼里流出的眼泪顺着下巴流下来,快感酥酥麻麻,但下一秒又变得猛然强烈起来,小腹逐渐涌起一种熟悉的涨感,不断起伏。意识到什么,陈想哭着向身后的人求救,“爸爸,爸爸停哈啊停一下,呜,呜要尿了,啊,不,不呜”
陈砚贴着他的脸,紧紧压着他,身体起伏,他的手快速套弄着陈想的性器,手指按住铃口,陈想憋得难受,只觉得自己快要涨坏了一般呜咽,下身还在紧贴着顶撞,鸡巴磨着湿淋淋的逼口,陈砚冷静的发疯似的将亲子牢牢圈在身下,听着他可怜的哀求,恶劣逗弄的心思更甚,陈想终于忍耐不住,小腹之下猛地涌出一股宣泄的快感,被扶着的阴茎失去控制的射出一股尿液。
做春梦对亲子发泄兽欲(操逼揉阴蒂/掐奶/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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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砚意识到自己将压抑许久的精液射在了陈想腿心时,陈想已经累的睡了过去,他僵硬地站起身,皱着眉掰开陈想的双腿,只见那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没有消去的被蹭出的红痕,喷溅在翕动的逼口的白浊还没有干,湿淋淋的小逼在他的注视下收缩着,陈想脸色仍旧潮红,他睡得很安稳,浑身都散发着刚刚被激烈疼爱过的感觉。
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腥膻,陈砚把人抱起来放进浴缸,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开窗通风,好像只要这样,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抹除干净,弄好这一切,他才转身去浴室,仔细将陈想腿心残留的东西都清洗干净,手掌抚摸到阴蒂,陈想便皱着眉轻声嘤咛,被触碰的女穴张合起来,蚌壳一般张开显露出里面湿软的蚌肉,艳红的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陈砚眉眼间泛着堕落而又颓唐的疲惫,压下涌上来的情愫,他加快手下的速度,草草给陈想把身体擦干净放在床上后,他便转身走了出去。他想要逃避,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已经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走去。
陈想发现陈砚最近参加各种应酬和酒会的频率多了起来,以往陈砚从不参与这些,现在他晚上回家总是很晚,每次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酒气,有一次陈想甚至在男人身上闻到了别人的香水味,他气得想要发脾气,可陈砚却不注意在楼梯上摔坐下去,额头撞到了旁边的扶手,陈想被吓了一跳,自己又没法把人扶起来,只能叫醒了管家,两个人合力将陈砚扶进了卧室。
陈砚向来稳重自律,从来没有见过他像昨晚这么失态。陈想也被吓坏了,早已经把昨晚香水的问题抛在了脑后,李医生昨晚连夜被叫过来给陈砚额头的伤口做了包扎,陈想端着阿姨做的醒酒汤给陈砚灌了下去,又在床边守了一夜。
第二天床上的男人醒来时,头还有些疼,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有些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记起昨晚的事情,余光看到了一旁的人影,只见陈想脸朝向他这一侧趴在手臂上睡着了。陈砚看着他紧蹙的眉心,下意识伸出手想去碰,恰好这时管家推门进来,他的手便停滞在半空中,就隔了几公分,便轻轻收了回去。
管家见他醒着,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陈砚冲他做了个手势,怕吵到陈想,示意他先出去了。陈砚又静静看了陈想一会儿,什么也没动,等陈想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爸爸的床上,而爸爸已经去公司了。
“爸爸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叫醒我?他的伤好了吗?”陈想追着管家问,管家连连苦笑,只有点头三连。
陈砚暂时无法和陈想见面,他试过找个情人疏解,可几乎还没开始他便已经开口示意准备讨好他的人停下动作,和几个生意场上有过合作的朋友去酒吧喝酒,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单独一张沙发,喝酒或是抽几口烟又很快捻灭,因为怕陈想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不喜欢。
这天晚上他是一个人来酒吧的,去卫生间时遇到了之前包厢里遇到的送酒的人,那人长了张娃娃脸,看上去和陈想年龄一般大,举手投足却透着成熟,经验也老道,正和另一个男人调情。陈砚只看了两眼便收回视线,从卫生间出来后,那人还在,只是身边没有别人了。他朝男人走过来,手腕自然地搭在陈砚肩头,他就喜欢像陈砚这种成熟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释放出怎样的魅力。
“hello,叔叔还记得我吗?昨天晚上,在楼上包厢,”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头顶,语气暧昧,动作也开始放肆,“我们在里面见过一面。”
他称呼自己为叔叔,陈砚想,按照自己和陈想之间的年龄差算的话,他叫叔叔确实没错。陈砚脑海里忍不住产生臆想,假如自己只是陈想的一个毫无关系的叔叔,他大可不用顾忌什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做个逃兵,想见又不能见。
那人见陈砚表现得不像那天晚上那么冷淡,以为自己今晚能够勾搭上这个极品男人,于是撩拨的动作愈发大胆了一些,他按住男人的肩膀将人推到身后的墙上,手指轻轻放在男人脖颈处摩挲,就在他准备凑过来亲吻陈砚时,却被他推开。
“抱歉。”陈砚垂眸留下一句便擦过他的肩膀走远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转头让司机开去了一家酒店,到房间后他又开了一瓶酒,酒度数极高,味道辛辣,陈砚喝了几杯,加上之前喝的一起已经够他醉了,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陈砚见不得光欲念最终投射进他最隐秘的梦里。他梦见自己走过家里长长的楼梯,走进卧室,他听见里面传出的甜腻的哭喘,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那沙哑又克制不住欲望的声音,那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那里面的人是谁呢?陈砚慢慢走进去,只见里面那张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紧紧纠缠的人。
画面让他想起那晚他失控将陈想压在怀里磨逼时的样子。
“喜不喜欢爸爸弄你?刚才不是还在勾引爸爸吗,骚货,看你这小逼尿了多少水,把床都弄脏了。”
“呜呜对不起,嗯啊,啊想想太舒服了,呜呜爸爸,哈啊,啊”
陈砚看着逐渐露出脸来的两人,那分明是陈砚自己抱着陈想,陈想白嫩的皮肤上都是斑驳的情爱痕迹,随着他们动作的变化,陈砚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那个自己将粗硬的鸡巴不断往陈想泥泞不堪的馒头逼里,那原本窄小的逼口被撑的圆圆的,湿软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狰狞的肉棒,茎身上突起的青筋研磨刮蹭着柔软的腔道,陈想赤裸的身体蒙上一层红霞,他不受控的发抖痉挛,泪眼迷蒙,他被床上的男人托抱着屁股,不断往上顶撞。
“啊,哈嗯,啊,要去了,呜呜爸爸,啊陈砚呜呜慢点,啊”被肏弄的人大声哭喊着,潮红的脸上是欢愉的表情,身后的那根棍子像是打桩机似的不断往敏感的花心伸出顶撞,他崩溃呜咽,身体要被捅穿似的,伸出两只手不断往前胡乱抓着,可是身后的男人将他按的紧紧的,他只能在自己的哭喘声与交合产生的咕滋咕滋的水声中一遍遍潮吹。
床上的男人像头失控易怒的野兽,压抑在内心的控制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不允许怀里人有一丝一毫的抵抗或是逃避,他掐着陈想的腰,整根肉棒都陷进泥泞的肉穴中,露在外面的囊袋重重拍打着身体,陈砚看着床上淫乱的画面,从最初的震惊,逐渐演化成现在的欲望宣泄的快感,床上的人就是他真实想法的投射,他清楚自己的渴望,渴望将亲子肏干成身下的淫娃。
“嗯啊,啊,去了,呜呜,爸爸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啊”陈想摇晃着脑袋,哭着哀求,他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交合处的快感直冲头顶不断高潮,他咬着唇呻吟,意识逐渐涣散,他仿佛一个只知道张开腿迎合身上男人抽插掠夺的鸡巴套子,哭喘的声音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可是配上他脸上的潮红与迷离,倒是显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身上的男人声音满是压抑不住的情欲,嗓音沙哑低沉,他捏着陈想的下巴,吻着他的脸,舔去上面滑落的泪痕,下身抽插的力度先是放慢,怀里的人果不其然开始欲求不满哼哼几次,随后便不由自主扭动骚屁股去蹭那根抽出半截的鸡巴,陈砚脸上闪过得逞的笑意,随后便环住他的腰,狠狠玩弄着他胸前柔软红肿的乳尖,一只手则摸到那紧紧吃着粗硬肉棒的娇小肉洞,用指腹不断碾弄阴蒂,边狠狠撞进去边凑在陈想耳边道,“不要吗?真的不要?小逼这么紧,让爸爸帮想想肏松一点,肏坏了肏烂了,看你还敢勾引谁,以后只能让爸爸一个人肏。”
一听肏烂肏坏,怀里的人明显被吓坏了,哆嗦着呜咽,哭到抽噎,扭过脸来看着身后的男人,娇气撒娇,“呜呜不要,爸爸不要,不要肏坏,呜啊,啊我怕,我害怕,呜呜呜”
这种模样勾得男人更加欲火焚身,恶狠狠吻着他的嘴唇,舔着湿润柔软的唇,舌头插进口腔舔舐侵占每一个角落,亲得陈想七荤八素瘫软在男人胸口,被揉搓着的胸脯不断起伏。
“说你只让爸爸肏小逼。”
陈想嘴角流下津液,他断断续续回应道,“嗯唔,啊,小逼哈恩,呜,只让哈啊让爸爸呜,爸爸肏”
“想想好乖。”男人似乎很愉悦,下一秒他突然像是挑衅一般猛地将目光看向了门口站着的陈砚。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四目相对,陈砚好像一瞬间从这场荒唐的梦里惊醒过来似的,只是等他再回神时却发现自己从旁观者真的转变成为了参与者,陈想在他身下哭泣哀求,自己涨硬的鸡巴在湿淋淋的嫩逼处戳来戳去,龟头蹭着收缩的小洞,陈想只是发抖,一点也不反抗,甚至主动将双腿攀在男人手臂上,脚心踩着陈砚的手臂摩挲。
梦中的陈想淫荡极了,抚摸着乳尖,自己套弄阴茎,像极了那天在浴室里陈砚见到的。当时陈想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见他愣神,陈想哼哼两声表达不满,他小声叫了两声爸爸,陈砚这才回神,只见面前的陈想主动将他的肉棒连同自己的一起握在手里艰难揉搓,下身窄小的肉缝不断往外流出黏腻的淫水,空气里是浓郁的腥甜,陈想哑声呻吟,挺着腰用翕和的肉唇去吸男人的茎身,“啊爸爸,呜爸爸,肏想想,想想好想吃爸爸的肉棒,呜啊,啊,小逼好难受”
陈砚的眼神一寸寸变得晦暗,像是在酝酿一场猛烈的阴沉暴雨。陈想吐出的话越来越露骨,他攀住男人的肩膀爬起来,用娇软的奶子压在男人胸口的肌肉上蹭来蹭去,发出淫荡的轻叹。
“爸爸,爸爸不喜欢我吗?”陈想皱着眉伤心的哭起来,他埋进陈砚怀里,表现得很像现实里真正的陈想。陈砚有一瞬的恍惚,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快要将他给撕裂,他下意识摸着怀里人的脑袋,低声安慰,吻着对方的湿润的眉眼,“不,爸爸很爱想想,爸爸爱你。”
怀里的人哭声停止了,他从男人怀里抬起头,炫耀般扬起下巴,朝陈砚露出恃宠而骄的笑容,手指在男人唇上轻轻滑动,凑上去娇声问道,“那爸爸为什么不肯肏我?”他舔着嘴唇吐出一点舌尖,“想让爸爸把精液都射进来,好想被填满呜”
陈砚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