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陈想都没睡好,他有些庆幸陈砚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害怕爸爸觉得他是个怪物......

陈想一边压抑,又一边沉溺,总是时不时点进那个网站,久而久之已经成了习惯,他甚至偷偷学着里面的博主买了些用来自慰,获得快感的小玩具,放学后他便躲在房间浴室里。只是某天晚上,陈砚还没回来,陈想按捺不住,拆开刚到的快递,里面是一条露奶的开叉情趣睡裙,裙摆堪堪遮住他浑圆饱满的屁股,他下身什么也没穿,拿出柜子里藏着的拉珠,走进了浴室。

洗手台上安置了一面镜子。陈想被欲望操纵时就会下意识抛去理智和羞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团娇软白嫩的乳肉随着走动轻轻晃动,奶头挺翘,他打开了身后的花洒,掩盖声音,然后再想象着陈砚搂抱着他,一手抚摸着胸口带着温热体温的奶子,一手顺着开叉的大腿往下,绕过性器抚摸着缓缓湿润的馒头逼,肉缝吐出黏腻的水,他用手指摸几下阴蒂,身体便剧烈痉挛,他扶着洗手台,脸色潮红,他微微向前附身,用勃起的性器和大理石洗手台的边缘摩擦,用拉珠在翕动的逼缝上磨来磨去。

“嗯啊,啊,爸爸,啊,呜陈砚,陈砚哈,”陈想眼神迷离,臆想出陈砚的身影,身后的水流声掩盖了他的喘息与呻吟,但他也因此更加专注地沉溺在自慰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

大概两三分钟以前,陈砚从酒宴上回来,他在外面吹了会风,陈想不喜欢酒气,他没喝酒,但也沾染了酒气,等味道差不多散干净了这才进家,时间已经很晚,陈砚猜想陈想已经睡了,他脱下外套,本想去陈想卧室看一眼就走,没想到推门进去后,人不在床上,反而浴室有流水的动静。

这么晚了还在洗澡?陈砚隐约觉得不对,他叫了两声,没人回应。

敲了门,仍旧没有动静,陈砚担心陈想出声,忙推门进去,绕过卫生间往里,他猛地听见自己的名字,那声音被水声吞没,含糊不清,声音熟悉,是陈想发出来的,但与往常有些不同,似乎在哭。

陈砚眸光闪烁,循着声音朝里看去。只见陈想背对着他,而对面是一面镜子,镜子里陈想穿着几近赤裸的衣服,裙摆被推到了腰部,肥软的臀肉上毫无遮挡,纤细的腰时不时扭动,两团奶子露在外面,被揉搓被挤压。

“呃啊,爸爸,呜呜,爸爸哈恩陈砚,哈”陈想嘴里再次喊出他的名字,陈砚听见却是呼吸一滞。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大胆的行为,没想到陈想却径直抬起一条腿踩在那台子边上,露出那条细窄的肉缝,艳红濡湿的媚肉含着插入的拉珠吐息,拉珠表面都是里面流出的淫水,咕叽咕叽,陈想咬着唇溢出压抑又难耐的哭喘,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嗓音沙哑,甜腻的直呼被他叫做爸爸的男人的名字,好似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父子,而是难舍难分的爱人。

陈砚的脚像钉在那里似的无法动弹,他不可自已的想起那天梦里的画面,他撕扯下身下人的衣服,将狰狞可怖的肉棒插入那湿软紧窄的逼口,不断顶撞花心。他看得喉咙发紧,身体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口干舌燥,裆部逐渐隆起鼓包。

电话指挥揉奶/跪趴舔屁眼/粗硬肉棒腿交/潮吹失禁射尿

心口似乎总是有一股无名火,陈砚整整一夜没睡,靠在阳台抽烟。他本就寡言沉默,自从昨晚无意撞见了那一幕后,话就更少了,对陈想和往常一样,只是他变得很忙,也少了很多和陈想之间的身体接触,陈想涨奶的问题也只能自己解决。

陈砚知道自己并不是在躲陈想,他想要躲着的,或者说是想藏起的东西,是一种自己无法直视的欲望,冲动。

“陈总,这份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陈总?”秘书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老板,察觉到对方似乎在走神,心中疑惑。

陈砚揉着眉心,垂眸朝眼前的人挥手,示意他出去。

手中的文件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直到桌旁静音的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陈砚看了眼来电显示,眸光微暗,半晌后才拿起接听,刚放在耳边,那边便传来陈想低声的呜咽,他听得心紧,沉默两秒才问,“怎么了?”

陈想正躺在床上,胸口的扣子都解开了,白嫩的奶子从胸罩中露出来,乳肉上都是揉捏留下的手印,他蜷缩着,被那种胀疼感折腾得难受,又因为这几天见不到陈砚,心情更不好,也更委屈,“爸爸,爸爸我疼,好涨,怎么都挤不出来呜,呜呜爸爸帮帮我”

“我现在在忙,回不去。”

那边哭得更凶了一些。陈砚一时没有说话。

“很疼吗?”陈砚眉头皱的更紧,他起身朝不远处的落地窗走去,站在窗边,声音低哑。

“疼,好疼呜呜,呜”陈想娇气的哭声带着撒娇的意味,陈砚屏息几秒,语气放慢,“陈想,冷静点,手指放在乳尖上,轻轻抚摸,试着寻找让你获得快感的位置,反复揉捏。”

他说得那么平静,可低沉性感的声音配上那么直白的话,显得暧昧。陈想不知不觉按照他的话,将手伸到胸口,握住柔软的乳肉,揉搓面团般揉捏,手指搓动着奶尖,指腹在敏感的乳晕周围画圈,耳边是陈砚冷静过分的声音,好像此刻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在耳边亲自指导,好像此刻抚摸奶子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爸爸用宽大温热的掌心,整个握住两团白软的奶子,翘翘的奶尖在指缝间滑动,陈想低低娇喘,身体在床上扭动,呜咽声顺着手机钻进陈砚耳朵里,他僵硬地站在窗口,神情隐忍而又克制,只要眸底翻涌一片晦暗不明的暗浪。

“弄出来了吗?”陈砚脊背起伏着,那边的呻吟声逐渐微弱,他忍不住问道。

“嗯唔,爸爸......爸爸,那里被我揉得好疼,好像肿了。”陈想带着哭腔同他诉苦。

陈砚无法压抑心口的烦躁,怕自己脱口而出的语气伤到陈想,他只能耐着性子安抚,“涂点药就好了。好了,爸爸要忙,先不说了。”挂掉电话,陈砚双手撑在桌上,输出一口气,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成过分冷漠的平静。

当晚陈想走进书房,手里拿着涂抹消肿的药膏,他本想让爸爸帮他涂,以前就算他不主动开口,陈砚也会率先帮他。但没想到男人只是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又掀开他衣服看了眼确实红肿翘立的奶头,边说边拍拍陈想的脸颊肉,“下次轻点,好了。”

“爸爸.......”我想要你给我涂药。陈想看着男人又低头工作的动作,最终还是把后一句咽了回去,他悻悻拿着东西原路返回。

陈想一个人郁闷,恰好认识的朋友约他出去,他平常不怎么和人出去,和那朋友也只在聊天软件上聊几句,认识还是因为之前陈砚带他去一个叔叔家的寿宴,地点是在附近新开的酒吧,听那朋友介绍这是他大哥的店,除了陈想以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陈想只是点头打招呼,没有参与他们的聊天,他点了度数很低的果酒,甜甜的,喝了心情好了很多。

有人叫了几个陪酒的进来,陈想则独自坐在角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大家知道他不喜欢这套,也没有强求,况且他是陈砚的孩子,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喝到一半,陈想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其中一对男女搂抱着在接吻,声音很大,他听得脸红,更加想念陈砚。

脑子里想事情,他还没看清手里的酒便仰头喝了下去,等尝到滋味不对时已经晚了,低头看去,原来他错把谁的高浓度酒喝了大半杯,喉咙着火般火辣辣的,咳嗽了几下,他有些头晕,本以为再难受也不过如此了,可是没想到没过多久只觉得从脖颈往下燥热,他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发出奇怪的喘息。

“哎,你怎么了?”有人在他身边叫着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叫着陈砚。

那人拍了拍他的脸,“醒醒,陈想,陈想?”

“热,呜,好热.......身上好难受嗯唔”陈想扭动着身子,小声嘟哝。

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意识到不对,陈想的样子分明不像喝醉酒,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又转身看向身后几个陪酒的,“是谁干的?谁在酒里下药了,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他要是出事了,谁也担不起责任!”

“我,李少,我放了点药,用来......催情的,没有毒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下药的人也吓得六神无主,她万万没想到这杯酒会被别人误喝下去。

“别说了,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去。”几个人对了眼色,一个人便把陈想抱起往外走。车开到一半,陈想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陈砚打来的,陈想出门后就让司机先回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家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车上的人犹犹豫豫才按下接听。

“陈想,你在哪儿?”

“........陈叔叔,陈想他,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陈砚猛然从电话那端听到了陈想呜咽的声音,边询问情况边拿起钥匙往外走。等开车到了地方,只见几个人架着陈想。

“呜呜好热,我好热,”陈想的脑袋动来动去,嘴里开始说胡话,还想动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把他给我。”陈砚扫视着面前几个人,强烈的压迫感一时间让人无法呼吸。几个人乖乖松开了手,陈想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被搂进了男人怀里。陈砚低头捏住他下巴,看着他潮红的脸,拍了拍,“陈想,清醒点。”

陈砚拽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将人打横抱起送进了车里,随后便扬长而去。

李医生来家里给陈想做了检查,他告诉陈砚,只能帮陈想泡澡缓解,等药效解了就好了。

刚刚帮陈想把衣服都脱了,他便开始乱动,趴在床上,饱满浑圆的屁股正对着陈砚,强烈的药效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粉色,他的性器高高翘着,顶端闪烁着铃口吐出的粘腻腺水的光泽,身体里不断翻涌的刺激让他敏感的情动,他跪趴着往前走,腿心细窄的肉缝紧紧闭合,他的喘息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陈砚站在床下,他整个人似乎都被笼罩在浓重阴郁的阴影中,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腥甜,他知道那味道来源于哪里。

“陈想,爸爸抱你去洗澡。”陈砚出声时已经嗓音沙哑。他的脸上闪过几分僵硬,动作克制的走到床另一边,试图扶着床上的人起来,只是他刚刚捧到陈想的手腕,陈想便抓着他的手臂,藤曼一样顺着手臂往上,慢慢攀到陈砚肩膀,他胸前两团柔软隔着衣服蹭弄陈砚的胸口,他的脸抵着男人的脖子一侧,微张的嘴里吐出温热的气息,似乎是抱着陈砚时身上的燥热会被驱散,陈想哼哼着往他怀里钻,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着陈砚的脖子。

“陈想,”陈砚咬牙,猛地按住他的腰,“陈想,别这样。”

熟悉的声音让陈想有几秒愣神,他停止舔舐的动作,看着男人,哭着撒娇,“呜呜我难受,爸爸我难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