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想的脑袋又昏又沉,身上烧得厉害,胸口被男人舔咬的位置却透着丝丝凉意,他舒服的低吟起来,眉眼低垂,好似红了脸的精致洋娃娃,被陈砚横抱着,脑袋枕在陈砚绷紧的臂弯上。又吮吸了几分钟,陈想终于不再哼哼说奶子涨疼了,陈砚也在此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低头看去,那种湿润的感觉来源于陈想靠在他膝盖位置的腿心之下。

果不其然,当陈砚掰开他双腿查看时,便看见西装裤上被弄湿的一片深色痕迹。目光顺着这片水渍往上看去,只见陈想腿心处湿的更厉害。应该是刚才被吸奶,身体太过敏感所以无意识潮吹了。

陈砚抬头看了眼上方嘴唇微张喘息的人,伸手在那湿掉的地方摸了摸,陈想猛地睁开眼,身体一抖,双手紧紧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服,颤声惊呼,“呜,爸爸,别摸,别摸,呜呜”

“这么敏感,连我的裤子都被尿湿了。”陈砚语气淡淡说出让陈想羞耻难言的话。

陈想咬唇又转头埋进陈砚怀里,瓮声瓮气道歉,“对不起,呜,对不起”

“爸爸没生气。”陈砚轻轻拍了拍陈想轻轻颤抖的后背,帮他把衣服整理好,降下车窗散散车里的空气,把怀里的人裹得更紧一些,用后背挡住往里吹的风。

【彩蛋内容:】

终于到家,陈砚用外套将陈想裹着从车上下来,一路将人抱上了楼,管家告诉他李医生已经在陈想卧室等着了。

陈砚点点头,走进陈想房间,把人放在床上,陈想已经昏睡,安安静静躺着。有陈砚在旁边看着,李医生检查的动作拘谨了不少,量了体温,配好退烧针,扎进陈想手臂后注射进去,冰凉的液体滑进血管,陈想在睡梦中打了个哆嗦。

“陈先生,输完这针基本就能退烧了,如果还有问题的话,随时联系我,我先走了。”

“辛苦,送送李医生。”陈砚朝身旁的管家示意,管家便带着李医生出了门。

陈想睡了好几个小时,到将近凌晨时他才醒过来,身上又憋出的汗,黏腻的让人难受,他从床上坐起来,有些迷糊,环顾四周,这才逐渐清醒起来,面前一片昏暗,窗边有被风吹动的窗帘,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房间,他扶着床沿下了床,身体仍旧发虚,尤其双腿,又酸又软,他摇摇晃晃走去了陈砚的房间。

推开门,陈想小声叫了一声爸爸,但卧室里没有人,床铺平整,床头亮着一盏台灯。陈想正想去隔壁的书房看看爸爸有没有在那里,不想一转头却正撞上双手背后,不知何时就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现在不难受了?怎么不披件衣服就下来。”陈砚穿着一身简约的黑色横纹睡衣,上下看了眼陈想,伸手在陈想额头摸了摸,已经退烧了,甚至能感受到手心沾染到的些许薄汗。

“爸爸,”陈想伸出手搂住陈砚的腰,自然地靠在他怀里,“我身上出了好多汗,好难受。”

陈砚揉着他露在外面的脖颈,揽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去浴室,爸爸帮你清洗身体。”

陈想依赖的看着他点点头,握住他的手,一前一后进了浴室,水雾在整个浴室弥漫开来,陈想坐在凳子上,看着陈砚赤裸着上身进来,他乖乖坐在那里,让陈砚帮他把衣服都脱光。

眼前是一具发育很好,漂亮白皙的身体。陈想身上没有体毛,下体也干净光滑,性器只有小小的一截,往下便是细窄的一条肉缝,陈砚半蹲在他面前,仔细帮他清洗身体,“把腿分开。”

“嗯。”陈想仰头用水冲洗着脸,含糊应了一声,便乖乖分开腿,那道肉缝间微微露出嫩红的肉,娇小的阴蒂翘起一点头。陈砚目光未变,用手摸上去,就着流下来的水揉搓着那娇软的唇肉,女穴已然干涩,陈砚细长的手指抵着这小小的馒头逼,插进腔道里里外外抠挖干净,湿热的水流进去,肚子涨涨的,陈想呜咽两声,低头看着爸爸的手指在自己隐秘的小逼里一进一出。

“呜,疼,爸爸你戳疼我了。”陈想的脸被水雾熏红,他应激后猛地将腿夹紧,大腿内侧夹住了陈砚的手,看着男人小声嗔怪。

陈砚低着头,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似的,抬眸看向他说,“抱歉,爸爸会轻点。”

他说着便将动作放轻,手指在湿软的腔道中轻轻搅弄,陈想敏感的震颤,眼睛湿润,不住小声喘息。陈砚全程专注,像小时候给陈想洗澡那样,尽管眼前淫靡的画面多么让人浮想联翩,陈想的呜咽声多么娇气。

终于清洗干净,陈砚将沾着水光的手指放到沐浴头下冲洗干净,又起身挤了些沐浴露,揉搓着陈想胸前的奶子,柔滑的触感,饱满的两团在陈砚宽大的掌心滑动,充斥着清晰的水声的浴室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低喘。

陈砚在陈想身上裹了层浴巾,搂着他从浴室里走了出去。陈想不想回自己的房间,他生病时尤其喜欢黏着爸爸,牵着男人的手坐在床边,眼神告诉陈砚,自己不想走。

“饿不饿?”陈砚随意拿了件衬衫套在身上,转头给陈想倒了一杯温水。

陈想抱着杯子抿了一口,摇摇头。

“睡觉吧。”

话音刚落陈想便利落的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陈砚没说什么,也挨着他躺下,伸开手臂让陈想枕着,陈想埋进他怀里,姿势奇怪,抬起腿搭在男人小腹,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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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想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好热,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他首先看到的是熟悉的下巴,陈砚嘴角生出淡淡的胡茬,他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男人,勾唇一笑,忍不住想伸出手摸摸爸爸,但被男人抱得太紧了,为了不把陈砚吵醒,他小心翼翼转换了姿势,贴靠在男人胸口,被温热的体温满是安全感的揽着,他顶着陈砚的唇,用手指轻轻戳着。

正玩的入迷,面前熟睡的男人突然动了动,好巧不巧,陈想只感受到一个坚硬的物体顶进了他敏感的腿心。陈砚的长腿插进他两腿之间,陈想身体猛地僵硬起来,他后知后觉自己感受到的东西是爸爸勃起的肉棒。

好烫......好热......陈想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还没有醒来的男人,不敢乱动,可是敏感的身体却在硕大滚烫的性器的抵弄下慢慢流出黏腻的淫液,陈想一瞬间红透了脸,咬着唇,想要挣脱开陈砚搂住他腰间的手臂,可是他往后一动就被陈砚用力往回拉,隔着睡裤,敏感的女穴和那鼓鼓囊囊的大包贴的更近了。

“呜,爸爸,爸爸,醒醒”陈想小声叫着,一手按住他肩膀推搡,但他的力度根本无法将熟睡的男人叫醒。陈想察觉到自己心里隐秘的一丝期待,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闻着爸爸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脏快要跳出来似的慌乱,他以为只要不再乱动,等爸爸醒过来以后就没事了,可是没想到,下一秒,陈砚却突然开始动作起来。

陈砚在梦中听见了很熟悉的哭喘声,那声音娇气哭腔,不知为何勾得他气血上涌,他看不见眼前的人的真面目,那人脸上好像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纱,他搂着这个人的腰,猛地扯下他身上的衣服,只见那泥泞不堪的肉洞,一个挺腰将胀大的鸡巴插进去。

而在现实中,陈想被他的手掌箍住往怀里压,臀肉被隔着睡裤揉捏,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吓得愣怔,直到陈砚居然开始挺腰顶撞起来,鼓鼓的坚硬的性器一下下撞着腿心。陈想被撞得乱颤,不断羞愤挣扎,可是越是这样陈砚越是用力蹭撞碾弄那敏感柔软的嫩逼,不一会儿那里就湿掉了,陈想忍不住低声轻喘,耳边是男人越来越粗重的闷哼,不仅如此,陈砚甚至咬开了陈想胸口的扣子,埋进那温软的乳肉间,用灵活的舌头飞快舔舐,猛地含住一粒乳尖,嘬咬起来。

“呜啊,啊,唔,爸爸,爸爸醒醒呜呜,爸爸,不,啊”陈想急得眼里含泪,握拳捶打着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可是敏感的身体却又控制不住生出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连续快速的几个顶撞之下,陈想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无力地仰着脖子,身上凌乱不堪,两只肥软的奶子不停被男人爱抚,胡子扎着滑腻的皮肉,酥酥麻麻。两个身体里流着最亲密的血液的人紧紧纠缠,严丝合缝抱在一起。

难耐的呜咽从陈砚下方传出,睡梦的男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冲动中,他在那娇嫩湿软的女穴中横冲直撞,当他猛地掀开身下人脸上的薄纱后,看到了陈想满脸泪痕的脸时,他才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惊讶与愕然,尤其是当陈想恰在此刻,身体一阵痉挛,几十秒后又陷入平静,只张着嘴急促喘息。陈砚感受到他隐秘处传出的湿润,眼神复杂,僵着脸从陈想身上起来,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没有说话。

“.......爸爸.......”陈想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砚抬手捏了捏眉心,眼底压下一片懊恼的阴沉,低声说道,“爸爸刚才......爸爸跟你道歉,我先去洗澡。”

如果是在以前,这个时候陈想一定会撒娇说要一起洗,但刚才经历的事情可能把他吓坏了,这会儿一点反应都没有。陈砚回想自己刚才睁开眼时看到陈想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还有他在自己顶撞下潮喷的反应,仰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下身的性器还是硬的,他没有碰,一直到它自己软下去后才走出浴室。

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陈砚没去陈想的房间,而是穿上衣服下了楼,他嘱咐阿姨照顾好陈想,随后便让司机载着他去了公司。

他不知道,陈想一只趴在窗户边看着他下楼上车,然后离开。陈想不知道自己现在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总是忍不住一遍遍回忆起那个过界的暧昧的画面,脸红得滴血,有一瞬间清醒过来,摇晃脑袋试图把记忆甩出去。

阿姨敲门叫他吃饭,他说自己没有胃口。浑浑噩噩去了浴室,手不自觉伸到了下方湿润的女穴处,他忍不住揉搓起逼缝,阴茎直直的翘起来,脸色潮红,倚靠在墙上,奶尖抵着微凉的墙壁,镜子里的人发出甜腻的吟哦,低吟着呜咽,身体紧绷,随着手的抚摸而颤抖,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湿热的热流涌出来,陈想低头看着手心黏腻的淫液,慢慢顺着墙滑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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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极有默契的并不再提那一早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心里都有一种同样的感觉,那就是彼此间有什么东西崩断了,就像是慢慢裂开缝隙的玻璃瓶,即使想要修复,那道痕迹也始终无法消失。而且陈想能明显感受到爸爸这几天似乎有意疏远自己,他跑去书房,陈砚告诉他这几天公司事情很多,要他暂时不要过来打扰。

陈想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即使男人一次也没有说过什么重语气的话,但他还是忍不住难过。他快要成年,但被陈砚宠的娇气,特殊的身体特征催生了他敏感又脆弱的性格,他宛如菟丝花,自然地依赖永远为他遮风挡雨的父亲。

他几次想冲到爸爸怀里,仰头告诉他自己一点也不在意那天早上的意外,反正从小到大自己的身体都被陈砚看过,他和爸爸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喜悦的,为和父亲的关系更进一步,他并没有意识到那些意外的动作早已经超越了亲生父子的界限,更没有发现自己逐渐冒出头来的对男人不伦的禁忌感情。

这天下午陈想被司机载着回了家,管家告诉他陈砚今晚会很晚回来,要他不要再等。陈想起了倔强的脾气,躺在男人床上等,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后,听见浴室有动静,陈砚的外套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陈想心里一喜,暗想待会无论陈砚怎么说他都要坚持留在这里,只要撒娇装可怜就好,或者说胸口疼,他知道,爸爸很吃这一套,不可能拒绝自己的。

等了十几分钟,陈想困到闭上的眼皮突然因为一阵手机铃声而猛地睁开,他下床走到那外套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不认识的名字,他扭头看了眼还在浴室里的人影,手机响了又停,他害怕有什么重要的急事,于是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有些刻意的甜腻。

“陈先生?陈先生,您在听吗?我想约您吃顿饭,您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