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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亲玩批的产奶小美人
作者:炖肉火锅??
简介: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天真受
纯玩批搞凰文学弱设定/三观不正没有剧情
白天温文尔雅晚上痴汉上身的斯文败类老畜生攻x清纯天真的乖巧菟丝花双性受
陈想的妈妈拿了陈砚给的钱,成功生下陈想以后就离开了,尽管陈想自小就是畸形的身体,因为身体太虚弱没能及时做手术,所以直到成年陈想也还是双性。可是因为陈砚宠着他,给了他所有的爱,陈想无忧无虑,唯一发愁的就是……爸爸掰开他腿舔小逼的时候舔的好用力,吸得有点疼,第二天起来,那里都肿了。
陈砚无意间看到儿子穿着女装自慰,尤其听到陈想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先是惊讶不自在,慢慢的,他陷进去,残余的理智让他克制,知道陈想在酒吧里喝了下药的酒。
被爸爸掀开奶罩吸奶/敏感流水把裤子弄湿/彩蛋爸爸清洗女穴
被爸爸抱在腿上掀开奶罩吸奶/敏感流水把裤子弄湿/分开腿让爸爸清洗
距离陈砚出差去外地大概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星期。陈想低头看着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被自己写了不知几遍的数字后抿唇又低声咳嗽一声,明晃晃的天数让他本就昏沉的脑袋更疼,嗓子仿佛被火燎似的,他猜测是自己昨晚在浴缸里呆坐了几个小时导致的。
讲台上的老师正滔滔不绝讲述他参加研讨会后的个人感想。陈想的思绪渐渐从陈砚转到余光那只随意搭在桌边的手上。陈想托着腮,脸红得宛如可口甜嫩的桃子,眸底那颗淡淡的红痣被衬托得更加显眼,此刻的眼神那样楚楚可怜,透着无辜。桌上的手是一旁同桌的手,陈想突然发现同桌有一双很漂亮的手。
但还是陈砚的更好看。陈想眨了眨眼,正对上同桌此时望过来的目光。
对方的形象是那种时时刻刻清爽阳光的男高模样,似乎是察觉到了陈想的异样,他眼神流露出担忧,瞥了眼讲台上的老师后又小心翼翼凑过来,低声询问,“陈想,你不舒服吗?”
陈想拍了拍滚烫的脸,看着他,轻轻摇摇头。陈想有张过分纯真精致的脸。同桌靠在他旁边,近在咫尺,近到能看见陈想脸上细微的绒毛,陈想随意的把额头的碎发扎起一个小揪,配上不同于往常的透出些许委屈的眼神,同桌心里产生了一些异样,他忍不住想往陈想身边更近一些,将陈想身上总是散发的香味闻得更清楚一些。
但恰在此时,下课铃响了,他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险些做出什么事,耳朵通红,忙移开身掩饰,幸好陈想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刚才做了什么事,只是恹恹的趴在桌子上。同桌又试探性看了他两眼,还想说什么,但身后有同学叫了他的名字让他过去,他只好起身离开了位置。
硬是熬了半天,直到放学,陈想随便拿了两本书揣进书包后便随着人潮一起走出了校门。陈砚不在家的这些天里,他已经提前安排好,要求司机早中午来接,中午回家时陈砚还不在家,因此陈想直到打开后车门前他都以为车上还是只有司机一个人,直到他意识到面前有个模糊却熟悉的人影。
熟悉的淡香终于将陈想混沌愣怔的思绪搅弄起来,他扶着车门,缓缓抬头看着坐在车子里的男人。
“陈砚......”陈想用沙哑的嗓音喃喃一句。下一秒便觉得身体更重,脑袋更晕了。
陈砚刚下飞机没多久,他已过不惑,但岁月偏爱他,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痕迹。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时差没有倒过来,他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疲惫,叠腿靠在窗口,一手抚摸着下唇,深邃的眸子平静地望向车旁的儿子。
他唯一的小儿子,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可怜孩子。当然,作为陈砚的儿子,陈家的小少爷,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他可怜,也只有陈砚,他爱这个孩子,怜爱宠爱,都给了。
陈砚记得自己离开大概小半月,他临走前陈想还在学校,他嘱咐了家里的管家佣人,要他们好好照顾陈想。陈想生得雌雄莫辨,小时候瘦弱得可怜,玻璃做的一样易碎,全靠陈砚亲自照顾长到现在,外人面前他很乖巧,被陈砚宠着,他的脾气、娇纵也就都只在这个男人面前显露。或许陈想知道,无论自己怎样无理取闹,爸爸都不会计较。
陈想的脸红得太过明显了。他紧紧抓着车门,身体却还在摇晃,只能咬唇清醒,见陈砚没有动作,他又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直呼亲生父亲的名字。陈砚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胆大妄为的无理习惯。
“怎么不上车?”陈砚暂时不和他计较,那双修长骨感的手朝陈想伸过去,示意他扶着自己坐进来。
陈想难受得哼哼两声,滚烫的手搭在男人手心,被牢牢握住,随后便被一股力量带着稳稳靠在了男人身侧。察觉到体温的异样,陈砚皱着眉附身凑近,想伸手去查陈想的体温,但陈想不许他松手,陈砚没法,只好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陈想的额头和两腮,确实发烧了。陈砚又用手掀开陈想耷拉下去的眼皮,沉声问道,“陈想,你发烧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砚迟钝地扭动脑袋,难受的挣开他的手,又滑靠在男人臂膀处靠着,呼吸粗重,“陈砚......难受.....”
他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熏香,迷迷糊糊嘟哝。因为生病,本想发泄给陈砚的脾气也被削减了数倍,变得软绵绵无力,更像是在撒娇了。陈砚捏着他下巴,对上他微微睁开的眸子,“陈想,谁教你这么叫我?”
下一秒他便盯着陈想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开车吧。”
陈想思维不再灵活,半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拍开男人的手,扭着身子往陈砚的怀里钻,蛇一样灵活。如果不是此刻陈砚确实感受到他不正常的体温,恐怕会怀疑是陈想故意骗他。
“打电话给管家,让他叫李医生来一趟。”陈砚又对司机嘱咐了一句,随后便抬起陈想双腿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陈想哼哼的力度便更重了一些,他往男人怀里缩。嘴里小声叫着,“陈砚,难受,难受,呜,爸爸,难受”
他叫得陈砚心软。于是他低头凑到陈想嘴边,用手揉着他耳垂,柔声安抚,“一会儿就到家了,退烧就不难受了。陈想,再忍忍。”
“呜,难受,嗯,难受”
陈想边说边贴近男人胸口,胡乱蹭着。柔软的胸脯隔着衣服布料蹭着。陈砚喉咙一紧,手下移按住了陈想动来动去的臀,伸手将挡板升起,低头时嘴唇蹭到了陈想的眼皮,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想胸前鼓鼓囊囊的位置便又开始难耐的乱蹭。
“陈想,那里难受吗?”
陈想呜咽两声,发烧让他本来敏感的身体反应变得迟缓了,而现在到了极限,已经无法忽略。他迫切地需要陈砚。
陈砚昏沉的目光落在怀里脸色潮红的孩子身上,思考片刻后便将他屁股往后挪了挪,掀起陈想的衣服下摆,一直掀到胸口,本该平坦的胸脯鼓起两团小山丘一样的鼓包,它们被奶白色胸罩掩盖了真实面貌。
因为靠的近,陈砚先是感觉鼻息间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随着那层薄薄的奶罩被扯下去,两只饱满柔嫩的奶子整个跳出来,带着灼热的气温被男人的掌心托抱着,陈想呼吸急促又紊乱,不知道还有没有知觉,不清醒地摇晃脑袋,在男人胸口乱动。陈砚一言不发,只熟练的用手指捻着嫩红的乳尖来回揉捏,指腹按住奶孔加重力度碾压。
“这几天有自己弄过这里吗?”陈砚捏住陈想扭动的下巴,嗓音喑哑。
陈想呜呜乱哼,迷茫的睁开眼望着上方的男人,胸前被抓住的位置又烫又涨,他不断挺腰让胸脯微晃的奶子去贴近陈砚的手掌,“呜,呜爸爸,好涨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我弄不出来呜”
多年以前,陈砚将身体畸形的陈想从生身母亲手里抱来后,虽然以陈家的势力,完全可以给陈想做手术恢复成正常人,可奈何陈想身体孱弱,经不起折腾,错过了最佳时机。开始发育后,陈想的身体特征也愈发明显,尤其是胸部,甚至开始涨奶。陈砚看着怀里可怜哀求的人,想起陈想第一次涨奶时吓得惊慌失措,赤着脚便跑进他的书房,睡衣大敞,红着眼眶靠过来,小声叫着他爸爸,把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给他看。
“爸爸,爸爸,呜”陈想带着哭腔的求救声将陈砚从旧年回忆中抽离,他搂着陈想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啪嗒一声,将胸罩解开,他从身后环抱着乱动的人,下巴垫在陈想肩颈处,两只手托着柔软的乳肉,十根手指挤压着,点点奶渍顺着乳头流出来,空气中隐约传出淡淡的奶甜香。
“好点了吗?”陈砚压低声音,和陈想脸贴脸。两人的姿势暧昧得仿佛久别重逢的恋人。陈想的身体被摸得剧烈颤抖,两团饱满的小兔在男人掌心被肆意揉捏,即使动作这样越线,陈砚仍旧满脸平静,照顾着怀里人的感受,在他看来,作为父亲,有职责尽一切能力满足唯一的孩子的需求,这样私密的事情,他并不想交给别的任何人去做。
陈想抖着,奶子被又捏又掐,滑腻的乳肉从陈砚指缝间流泻,嫩红的乳头上挂着奶水,即使挤出一些奶水,陈想也还是觉得胀疼难受,他完全缩在爸爸怀里,娇声嘤咛,泛红的脸上慢慢挂上一道道泪痕,惹人心疼,陈砚眸光不动声色变深,抬起陈想一只手臂,低头埋进了他胸口,张嘴含住一只奶头往外吮吸。湿热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敏感的乳尖,陈想急促喘息,靠在男人肩头发抖。
隔着一层挡板,司机还是能听见后座时不时传出的细微的声音。心里一颤,也不敢多想,只能全神贯注看着前方,加快了些速度。
陈想衣衫凌乱,奶罩被褪到了小腹,陈砚眉头微皱,专注的舔咬着亲子娇嫩的奶子,好像这是一场多么神圣的仪式,他毫无私心与杂念,只想让怀里的宝贝舒服一些,吮吸的力度又加重了不少,一只手揉捏,陈想脊背弓着,潮红的脸仰着看向车顶,眼神迷离而可怜,羔羊一般。胸前隆起的奶子上布满了水光,陈砚尝到了口腔中蔓延开来的奶味,喉结滚动,一并咽了下去。
柔软的屁股随着身体扭动,蹭着陈砚的膝盖和大腿,还有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并且逐渐复苏。陈砚大腿肌肉紧绷,闷哼两声,他用一只手撑住身侧的座垫,将陈想的身体离起了些许反应的裆部远了一些。为了陈想,这些年陈砚身边没有任何情人,偶尔出现的生理反应也都靠自己用手解决或者等待欲望消解下去。此刻勃起的“窘境”并没有让陈砚多想什么,只认为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没有疏解过才会这样。
这么想着,陈砚便不再顾腿间硬起来的性器,全心安抚怀里的孩子,一只奶子吮吸玩奶水后又抓握住另外一只,揉着乳肉含住艳红的乳头,白皙滑腻的乳肉上泛着陈想的香味,两团乳肉柔软的包裹着陈砚的脸,高挺的鼻梁抵着乳沟,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吮吸发出细腻暧昧的口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