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大夫凝神片刻,想这是公子内院,理所当然道:“这位小娘子身子尚弱,不易怀孕生养,此次又吃了寒凉之物,更要仔细调养不可疏忽,老朽这个方子每日一次,且吃五日。”

小妙晚有些迷迷糊糊,刚想出声,只听许观澜也不否认,接道:“只怕虎狼之药,虚不受补,这方子可是慢慢疗养?”

“大公子,自是如此,五日之后老朽可再来把脉,看小夫人如何再对症下药。”

“如此甚好,你且去煎药吧。”

旁人退下,许观澜撩开帘子,看着小美人儿脸都埋进了锦被之中,红色肚兜微露,还真如初为人妇的小娘子一般青涩又妩媚。

他不由走进,将她搂入怀中,手伸进被子去抚摸着她的小腹:“药还有一会儿,大哥哥先给妙娘揉揉。”

“嗯???嗯啊??????”热源从大掌上传来,驱散了不适合胀意,小妙晚舒服地娇吟一声,头也伸了出来。

许观澜眸色幽深,小肚兜本就没多少布料,按捏之下松的松散的散,他抚摸着,手中的皮肤丝滑如上好的丝缎,心上的念头如星火燎原,见小妙晚并不排斥,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

山峦高峰,谷底峡间,许观澜的手指游走着,纵览风景,沉醉其中。身下娇躯如牛乳般滑腻幼嫩,叫人爱不释手。

“啊???啊嗯??????”小妙晚嗓间抑着呻吟,“大哥哥这般揉得???好舒服??????”

许观澜瞧她媚不自知,娇妩天成,妹妹又如何,自己不过一介武夫,何时理会那些陈词滥调,想着便愈发放肆:“好妙娘,那大夫嘱咐好生调养,你每日做完功课便来我房中,大哥哥这般给你揉揉可好?”

小妙晚舒服地魂不守舍,只当嗯声应下。揉了好一阵,那药童煎好了药,敲门要进,许观澜接过了碗,关上门又回到床前。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小姑娘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大哥哥,我不要喝。”

许观澜抱着她诱哄着:“妙娘喝几日之后便不会如此难受了。”

小妙晚仍是不情不愿道:“可看起来好苦呀,大哥哥,你替我喝可好?”

瞧她恃宠而骄的模样,许观澜失笑,瞧她小嘴嘟起,红如浸水樱桃,心下立刻有了主意:“大哥哥知道一个法子,妙娘试试再说。”

说罢,他在小妙晚好奇的眼神里含住一粒蜜饯,朝她吻了下去。小姑娘的双唇柔软甜蜜,绵软如天边云朵秋日棉花,香甜如枝头硕果浓郁蜜糖,甜糯可口,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如同含住了一朵娇花一般。

小妙晚贪恋他嘴里的蜜饯,伸出小舌试探,灵活地舔舐着他,许观澜愈发上瘾,亦舔弄美人贝齿,手上揉弄,深深痴吻。

二人吻得难解难分,小小蜜饯被她勾走,许观澜又故意咬了回来,直到蜜饯被小妙晚吃进肚子才分开来,二人唇间银丝晶亮透明,拉得老长。

“大哥哥咬我!竟还与我抢食!”小妙晚气呼呼道。

许观澜哄着:“这般可是甜的?大哥哥这般喂你,药也是甜的了。”

小妙晚半信半疑却也不再反对,许观澜见此,含住一口药液又吻了下去,带着蜜饯的甜味,那药似是真的甜了起来,药草更是清香醉人,沁人心脾。

兄妹二人如此这般一吻接着一吻,药碗便空了,嘴边溢出来不少,流到肩上胸前,也不知是吃进去的更多,还是流出去的更多。

许观澜摇头作罢,又唤来小厮叫水沐浴。小妙晚见他忙前忙后,忽地趴着他怀里问道:“大哥哥如此这般亲力亲为,可真叫妙娘羡慕将来的大嫂嫂。”

许观澜听到这话颇为意外,瞧她垂眼模样像是醋了一般,顿时他心中又暖又软,愈发怜惜:“我且只有你这一个好妹妹,哪里会与别人这般??????”

小妙晚却听不进去哭闹着:“大哥哥就欺我年幼不懂事,说笑哄我开心,有了大嫂嫂???就不会对妙儿这般好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又弱小又可怜,许观澜手足无措:“妙娘莫哭了???大哥哥有妙娘足以,哪里有什么大嫂嫂,我如此这般都???是疼爱妙娘一人。”

“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大丈夫自是说话算话。”许观澜见她将信将疑,伸出手来,“大哥哥与你拉钩。”

小妙晚望着他,眸中泪水汪汪,伸出小拇指勾住了许观澜,手指柔若无骨,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如同羽毛一般挠在他的心里。

这春日宴到了最后,只听说那许府大公子吃醉了酒,抱着哪家的婢女进屋翻云覆雨,屋外叫了好几趟水,把一院子贵女撂在院里。一下子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与宋明嫣的婚事也不了了之。

罗氏因此没少冲下人发火,院里哪个嘴碎的尽嚼舌根子,坏了这门好亲事,而许氏兄妹对此一无所知,蜜里调油好一段时间,然而好事不长,在半年多之后,许衡川从边疆一封家书训诫教导,许观澜只得上马出发去了父亲身边。

妙晚这一趟及笄之前,许衡川和许观澜皆从边镇调任回京,可兄妹俩还未碰面,妙晚就与伯爷踏上了南山之行,许观澜在府中相思情切,望穿秋水,恨不得每天八百封信催小妹回家。

“四小姐,大公子的信可写好了?”紫纭一大早端来了早膳,看着妙晚在镜前梳妆。

“小姐昨日便写好交给奴婢,奴婢已经托人送去镇上了。”青黛一边为妙晚梳头一边说道,她脸上微红,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快马加鞭,大公子过几日便能收到。”

紫纭眨了眨眼:“这点小事哪用麻烦青黛姐姐。”

花言巧语!青黛暗想,就是想拿给老爷看罢了,可小姐给自己的布袋里??????她想着脸更红了。

“随便说些家常话罢了,和大哥哥许久未见,也真是生疏了。”妙晚神色淡淡,似乎只是平常小事,而心里自是清楚的很,她一字未写,那装着家书的布袋里,折着一件刚脱下来的贴身肚兜。

用完早膳,许衡川到了前厅,带着妙晚上山游玩。南山坐地千里,山上风景美不胜收,二人行至山间峡谷的江边亭中,屏退左右,品茶赏景。亭下游人携亲伴友,不绝如缕,不时有谈笑声传入耳中。

起初二人还是并排而坐吃着茶点,不过多时妙晚就坐到了伯爷腿上,大手也放肆地摸着腿揉着胸,脸上却不动声色:“妙儿可有乖乖听话,日日夜夜温泉沐浴?”

“啊???啊嗯正是???妙儿日夜沐浴??????”妙晚眼神迷离,只觉得腿上面是火热大手,下面是滚烫硬物,整个人夹在中间又热又渴。

“真是好孩子,”许衡川喟叹着,在她光洁滑腻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可要看看江边风景?”

妙晚哪里听得见大伯在说什么,呢喃着嗯声,许衡川便把她撑起来,身上衣物扯得松松垮垮,把她面朝江面抵在了亭子围栏上。

脚下游人如织,三五成群,江风阵阵,水波荡漾,妙晚感到些凉意微微恢复一些神志,就感觉到许衡川的手撩开了裙襟亵裤,摸到了腿间。

“啊???啊!伯爷??????”妙晚惊地叫了一声夹紧了屁股,他的手不停,手指有力地切了进来,摸搓着双唇。

“妙儿在爷面前就不必穿这些了,”许衡川狠狠勒了一下亵裤,白虎穴光滑细腻,根本没有毛发遮挡,磨到花蒂,一阵爽意猛地窜上了,妙晚仰头,整个人靠在伯爷身上,蜜液也流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都能流水啊??????”许衡川笑意深深,咬着妙晚耳朵,惹得她颤颤巍巍,呼吸急促,男人手上更加使力,逗弄着花穴,“妙儿说???这风景如何?”

妙晚咬着唇,忍着不在人前浪叫出声,尽力应着:“啊???哈伯爷???嗯风景???自是极美的???啊啊??????”

许衡川的指尖继续揉弄着唇间,微微分开又不曾踏入,浅尝辄止,而花穴早已湿润一片,他摇头感叹:“爷看未必,这风景之美啊,且不及妙儿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