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一大早起来梳洗,日头刚起就带着白菱,提着补品汤盅去了四小姐的园子。

晚香园里雕梁画栋,门前又多了几株娇艳的名贵花草,风中摇曳,芬芳馥郁迷人,守在门口的青黛见主母过来规矩地行了个礼,看上去欲言又止。

罗氏眯了眯眼:“怎地不上小姐跟前伺候?”

青黛低着头回话:“回夫人的话,老爷在里头教导小姐温书习字,小姐这段时间疏于功课,怕是少不了老爷训诫。”

小姑娘家家怕在下人面前挨骂丢面子,罗氏轻哼一声,但这刚病愈就查功课,可别又吓病了,想着她伸手推开了门。

只见堂中横着宽大的红木雕花书桌,桌面上摊开着大片的纸张笔墨,小姐和老爷一前一后站在桌后,小姐身形歪斜着,拿着笔颤悠悠地往上写,眼里似乎还噙着泪,应该是老爷罚她抄书了。

老爷面上毫无波澜,一手似乎按在小姐手臂上,远远地看不真切,罗氏上前了两步,却见二人都向她看来,小姐面露惊色,更加紧张,老爷也皱起了眉头,面色不悦。

只听许衡川道:“怎地?妙儿不愿习字还搬了救兵来?”

罗氏脚下一顿,坐在最靠门边的位置上,侯爷话里话外不待见,叫她更加小心,小姐似乎已经哭过一样,结结巴巴地回话,声音微哑:“啊???妙儿???妙儿不敢???啊??????”

“妾身见过老爷,妾身担心小姐刚刚病愈,下人照顾不周,今天特意带了补汤来。”罗氏也连忙解释。

许衡川冷哼一声,似乎又按了妙晚一把:“妙儿好好抄书,别看着有人来了今天就翻篇了。”

“啊???爹爹???好啊??????”

“之前嘱咐你多与夫子学习,怎么连这些个书都还没学过!平时都学什么去了?”许衡川言辞愈发激烈,罗氏听在耳里更觉得是指桑骂槐。

去南都之前四小姐一直养在自己院子里,可不就是自己平时一直照料小姐?她想着出声解释着:“老爷,平时妙小姐也是认认真真跟着妾身学规矩,小姐之后也是要寻个夫郎嫁人的,便是教导相夫教子,伺候郎君??????”

“哼,伺候郎君,怎地个伺候法?妙儿倒是说来听听?”许衡川接着话继续问着身边的女儿,小姐呜咽着把头越来越低下去,身子微微发抖,软若无骨。

“啊???母亲教导妙儿???照顾郎君???啊???要尽心尽力事必躬亲???啊嗯???夫唱妇随???啊??????”

“夫妻敦伦尽心尽力,妙儿可要听你母亲的话啊!”许衡川终于给了罗氏一点面子,罗氏心中大石落下,顺着许衡川话头里的台阶下来,开始滔滔不绝地三从四德侍奉夫君的礼数。

何以为妻

她哪里想得到,她这头说着夫妻之礼,桌子那头的父女正在行夫妻之实!自家夫君紫胀梆硬的R棍,直挺挺地插入女儿幽深花穴,光天化日之下行荒唐放浪之举!根本不顾她主母身份,如此背德求欢!

妙晚早就紧张的要命,身子便愈发敏感,父亲言语间的吐息都扑在自己耳边,又热又湿,雄伟的男性气息,更是叫她双腿发软,只能瘫靠在父亲怀中。

许衡川的一只大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衣襟里,抓弄着她胸口软乳,两只玉兔被他来回揉弄,还摩擦刮刺着胸口两点朱丹,放肆大胆叫妙晚更加担惊受怕,生怕被母亲发现。

花径绞得更紧,花穴里花液更是如泉涌,粗壮坚实的阳物也堵不住她的春情,汹涌而下,两人腿间泥泞一片,湿热不堪,晚香玉芬芳扑鼻而来,沉醉迷人。

那头罗氏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身为人妇该百般讨好以夫为天,落在妙晚耳中,就是母亲在当场指导她个女儿如何与父亲交合寻欢!就差上来亲自示范了!

妙晚耳朵烧的通红,下身的情动也愈发厉害,许衡川显然也注意到了女儿变化,这身子本就敏感销魂,这下子更是妙不可言爱不释手,变本加厉起来:“母亲谆谆教诲,妙儿可认真听进去了?”

妙晚拼命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顺着话音泄了出来:“啊???妙儿???晓得的???啊哈??????”

罗氏得到了鼓舞,继续道:“女子何以为妻?自当是温柔贤慧,体贴入微,尤其谨记恩宠,承蒙雨露,为郎君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字字入耳如同催人的钩子,指着妙晚鼻子质问何时为侯爷生儿育女,她耳尖透红,花径收缩得更紧,Y水一下全被挤出去。

许衡川闷哼一声,一汪湿热淋下来叫他差点没守住,他深吸一口气,把阳器尽数抽出,任由蜜液哗哗倾泻而出,转而抵住双唇软穴,又重重入了进去。

刹那的空虚转而又撑得要从里面裂开一般的满足,妙晚差点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整个身子往前扑去,而侯爷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胸脯软肉,把人扣在自己怀里。

桌前声响惊动了罗氏,她抬头去看,只见小姐似乎咬着嘴唇,小脸如同雨后桃花一样粉嫩潮红,听母亲停下来,连忙抽抽搭搭地应答:“妙儿???都啊???记住了???啊??????”

也不等罗氏反应,许衡川慢慢抽插着,手上也抚摸着女儿胸乳,嘴上说道:“母亲的话妙儿倒是记得清楚,爷叫你温书倒是偷懒耍滑。”

妙晚声音里似乎又带了些哭腔,手里虚浮地提起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落笔,然而花穴中快感不止,根本控制不了力度,纸上的笔迹能说是乌七八糟无法分辨。

下头的罗氏连忙继续补充:“妙儿可要多听老爷的话,温书习字不要落了功课???”

无人在意罗氏的接话,许衡川磨得不痛快,动作幅度愈发放肆起来,妙晚心中更加惊惶,可尾椎骨上的热意湿意源源不断地传来滔天快乐,叫她痴迷沉沦。

父女二人如此枉顾礼法,主母跟前交欢苟合,她手里不敢停歇,生怕被罗氏看出蹊跷来,许衡川的手抓弄着两团软肉,打着圈地划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抹了一两个月的药膏,这对乳肉眼可见的饱满起来,大手都差点兜不住,许衡川揉弄着,胸尖的茱萸硬挺直立,如同鸽子蛋大的璎珞赤玉,估计再过段日子就要出奶汁了。

妙晚也痒得难受,这般压抑的捣弄虽是万般刺激,但终是隔靴搔痒饥渴难解,她稍稍抬起裙底的一条腿,半挂在桌边,扭着腰把花穴更加往爹爹胯下送。

如此这般更加方便了许衡川,动作也更加猛烈,衣裙后襟早撩到了臀上,夹在二人中间,也已经被蜜水汗液湿了个彻底,沾着黏稠水液,晚香玉芬芳颇为淫靡。

男人得了痛快,一手压着女儿胸口,一手去抬女儿的玉腿,双腿大大分开,里头莹白牝户含着深紫R棒,一张一合咬得又深又紧。

狂风巨浪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朝妙晚扑打下来,许衡川额头青筋暴起,一下一下地奸干着女儿,软穴里面的小口吮吸碾磨着,万般舒爽尽在其中。

妙晚整个人被架起在书桌边缘,另一条细腿踮起脚尖才勉强触地,几下深顶被干狠了,她连忙另一手也撑上书桌,留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伏在桌面上,装模作样地拿着笔。

罗氏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许衡川朝小姐俯下身来,二人似乎是在看纸面上的字,接着就听侯爷声音响起:“认真抄书,莫要心不在焉三心二意。”

妙晚呜咽地应着,拿笔的手早就软了,架在桌边上的腰肢也酸麻得使不上劲,任凭许衡川上下来回抽插捅干,硕大的G头卡在花径里,又充实又满足。

许衡川的气息吐在女儿侧脸,温温热热,嘴唇蹭着耳尖,引起一串颤栗:“莫要怪爹爹严厉,如此荒废课业,如何出嫁成贤妻良母?”

罗氏听着也帮腔道:“妙儿,老爷都是苦口婆心为了你好,可要谨记老爷嘱咐??????”

她在下头自说自话,这头的父女热火朝天地大开大合,妙晚咬着牙,生怕下一阵爽意就快活得叫了出来,许衡川也没了顾忌,湿滑的嫩穴干了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得叫他失控。

这般又脔干了百十来下,许衡川猛地抓紧了女儿胸口,揉弄了几下,接着小腹一抖,Y茎忽的壮大,一股浓精直直灌进了女儿花心里头。

妙晚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只觉得如一团绵软云雾,轻盈地送上了空中,眼前一片花白,全身上下暖融融轻飘飘的,已然失神。

“啪嗒”一声手里的笔终于落了下来,妙晚软在爹爹怀里不愿动弹,罗氏也不知自己说了多久,早就口干舌燥但还想赖着不走,她停了下来,见小姐一头薄汗,神色迷离。

她心里莫名地古怪,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别的气味,不自主地想起身上前几步,却见侯爷眼神冷漠地盯着她,硬生生叫她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