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澜顺着回话:“一切如常,二弟巡视了几个庄子回来,三弟今年参加科举,五弟被私塾夫子夸奖了几回。”
许衡川听在耳中接连点头,又看向自己这个已经能独挡一面的大儿子:“军中公务可是一切妥当?”
“每日练兵巡营,都牢记在心不敢松懈。”
“好,甚好。”许衡川又拍了拍许观澜的肩膀,扫了一眼站在边上的二子许承昭三子许承昀,抬脚就往里走去。
站在末尾是府里最小的五少爷许言晟,年幼没耐住性子,问到:“言晟见过侯爷大人,这一回可是见到了族里的叔伯婶婶?”
“那是自然,妙儿与他二人自然感情深厚,这一趟南都探亲也是收货颇丰。”许衡川意外地颇有耐心。
这般大言不惭,这一趟哪里是回乡探亲,明明就是父女乱L交媾之旅!硬生生叫自己女儿从青涩处女蜕变成了风情女子,之后更是荒唐无道,没有一日不脔干操弄女儿美穴,日夜沉沦!
许言晟又向父亲后面看去:“那四姐姐???可是一起回来了?”
许衡川闻言才如同反应过来一般,扭头嘱咐道:“妙儿一路辛劳,染了风寒,这段时间在晚香园休息,你们莫要叨扰。”
一众人连忙应下,他们哪里想得到,所谓染了风寒的女儿此时正赤条条躺在马车厢里,软毯上湿滑不堪一片淫靡气息,被灌了一壶浓精,吃得饱胀。
妙晚丹田吸纳着阳精,暖洋洋的,瞬间感到吃饱喝足一般,全身也恢复了气力,果真如娘亲所言,许衡川的阳精虽仍然阳气十足,但人到中年还是衰退了不少,虽美味十足但只可堪饱腹。
她懒洋洋地躺着,听着一帘之隔外的动静,许观澜的声音显得颇为意外:“可要请府医给四妹诊治一番?”
“爷心里有数,无妨,待她休息好了自会和你们叙旧,免得过了病气。”许衡川难得多说,带着些审视看着许观澜,后者并未多言,仿佛也只是随口关切。
外面又安静了片刻,妙晚只听一个女声响起,应该是五少爷的生母清姨娘:“侯爷,这段时间奔波辛苦???不如晚上在院中小酌几杯?”
这清姨娘本来就是军中名妓出身,说话行事向来大胆,这还在侯府门口就敢这么暗示,看来是旱了三四个月颇为难熬,又看主母罗氏挨了冷落,便壮了胆子。
“放肆!没规矩的东西!在这大门口丢人现眼!”没曾想许衡川忽的大怒,看着这姨娘也愈发的不顺眼,“院中禁足三个月!晟哥儿就由芳萱园照看着吧!”说罢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府中。
众人哗然,主母姨娘都吃了闭门羹,这侯爷还真的是谁的面子都没给,一时间窃窃私语,无人再敢上前。
妙晚听着外头动静,细长眉眼中暗光流动,看来娘还真没说错,与狐仙欢好供奉阳精之后,自然是要守着身子的。
她想着,又幽幽抬眼,似乎能感觉到车帘外几束或急切或探究或深思的目光,正在与她遥遥对望。
主母探病
不出几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侯府门口的闹剧,建南侯携女回京,还没进门就给主母冷脸,又把一个姨娘罚了禁足,回来几日了也没进后院。
府里更是人心惶惶,如履薄冰,自从门口一别,罗氏都再没见着自家侯爷,在轻罗院里没少大发脾气,白菱连忙上前安抚:“夫人莫要着急,侯爷没来后院,想必是有要事在身。”
“老爷再有要紧事,怎么也不见人来用个晚膳?”罗氏拍着桌子。
白菱满上茶盏递过去:“夫人喝口茶来,瞧着萱姨娘也安分,想来也不是被勾走了心思。”
罗氏喝口茶,默了片刻:“她还算个老实的,真是运气好,就那么一回得了两个儿子。”
她想着又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看来是真的没有子孙缘。”
白菱在一边默不作声,给罗氏轻捶肩头,想到什么说道:“四小姐听说好些了,过两天夫人去晚香园看看。”
罗氏一听也回过神来:“这妙姐儿的亲事老爷应该是说定了,这两天嫁妆备了三条单子,光京城里的铺子就给了好几个。”
“老爷自小心疼四小姐,一直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这一点全府上下都毋庸置疑,可哪里有人料到,这千万宠爱在许侯爷眼里,根本不是添置嫁妆,而是作为个男人给自己的女儿下聘!
回府之后这一连几日,声称四小姐在自己园子里养病,实际却是父女二人在主院里颠龙倒凤,不分昼夜,明明是情场老手,却如同新纳了娘子的年轻小子一样性急。
“啊???啊爹爹??????”女儿吟哦娇娇柔柔,如同蜜糖一眼晶莹甜蜜,软着身子被他按在大床上,黑紫粗硕的肉身在白皙的股间进进出出,淫液横流。
“骚货!操了四五天了还这么多水!”许衡川早就口无遮拦,身下动作毫无收敛,“欠干的玩意儿!”
妙晚小X吮吸不停,又滑又润,粗硬的Y具和烙铁一样坚硬,冲撞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悯,摩擦着层层迭迭的肉壁,火热的快感一阵比一阵猛烈。
许衡川一把架起女儿两条修长玉腿,换了个姿势继续捅干,每一下都重重深顶,两个囊袋拍在丰臀上啪啪直响,蜜液咕叽咕叽地直往外流。
又过了百十来下,一股阳精射进了妙晚胞宫,两人汗水淋漓,相拥而吻。这都不知是几天来第几次欢爱了,妙晚的肚子被灌得高高隆起,饱胀浑圆。
许衡川眼眸中的浓情深深,他大掌抚摸着女儿的肚皮,仿佛能透过滑腻的皮肤看到里面一般,想着里面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儿,血液都隐隐躁动沸腾起来。
妙晚恍若不知,仍然是烂漫天真的模样,双臂攀着爹爹肩头,依偎在怀里撒娇蹭弄着,不分昼夜地如此脔干,身上仍然水嫩娇软,花穴依旧鲜嫩光洁。
花穴吃的餍足,小口根本承不住如此多香甜花液,但依旧不自觉地张合着,吸收着散落在外面的滴点白浊。
落在男人眼里更是眼热,他不自觉地把女儿抱紧在怀中,言语中都是自己不曾注意到的情意:“妙儿,往后也如此这般可好?”
妙晚稚嫩地嘤咛着:“妙儿最爱爹爹了???分明是爹爹要把妙儿许给人家了??????”
听着女儿语气中的不满埋怨,许衡川心中软的一塌糊涂:“爹爹也不愿把你嫁出去,妙儿若是受了委屈,侯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爹爹此话当真?”
“爷哪次骗过你?”
妙晚似乎还真想了片刻,忽的又红了眼睛:“妙儿不要离开爹爹??????”
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顶轿子抬进来的娘子,缠着自己喋喋不休又落下泪来,许衡川愈发疼爱,抚摸着女儿的小脸:“爹爹给你的园子添了好些宝贝,可要去看看?”
妙晚从父亲怀里抬起头:“明日就要妙儿回去晚香园了?”
“爷同你一起去。”
这日晚些时候晚香园的大丫鬟紫纭给各个院子传了消息,四小姐许妙晚风寒初愈,老爷听闻心疼得很,又给了一批宝贝珍品,还打算第二天来看望小姐。
罗氏得了这小道消息更是坐不住了,自从被侯爷下了面子就没睡过个好觉,这回有个机会腆着个老脸去晚香园和老爷碰个面,硬是思来想去半天,一晚上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