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绸缎很是柔软,把从水汽里出来的小皇帝裹住,头发还半湿着,水汽氤氲了眉眼,很有精致冷淡的漂亮劲儿。

容敬说完有要事禀报,月笙就请了身退下了。

容敬很不在乎礼制地拿起一旁没有藏起来的手巾,一点一点给身形僵硬的皇帝擦着头发。

“臣冒犯了。”

容原神色镇定地说道:“这种小事就不劳烦皇叔了。”可是容敬撩起他的发丝,里面耳廓很是烫手,容敬摸着用内力烘干后如缎的青丝,状似怀念道:“陛下长高了。”

容原不知该说什么,他确实变化良多,从宫里任人欺凌的皇子,到如今九五之尊的皇帝,从前面黄肌瘦的模样到如今的骨肉丰盈。

他自己都觉得大梦一场。他从容敬手里挣脱,很快地把半干头发束了起来。

小皇帝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容敬的身量确实很有压迫感。

但是容原挺直脊背跟他对视,站在那里就很有光风霁月的样子,不像皇帝,像个不为权势折腰的书生,可是书生又没他身上天潢贵胄的气魄。

双方都知道无用的寒暄走到了尽头,于是容敬含笑问:“今天去哪儿了?”

容原神色一凛,知道问题来了。

他被容敬身上未散的血腥味吓退了,抓着桌沿支吾道:“朕……”

“把裤子脱了。”

容原震惊地望着他的皇叔,红唇开合道:“什么?”

容敬又重复了一遍,手指头捏着皇帝的下巴,漠然道:“听话。”

眼看着容原脸上从血气翻涌到苍白,茫然地把刚套上的裤子脱了,手指勾着亵裤边缘磨蹭,听到容敬说不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容敬一只手圈住容原两个细细的手腕,他坐在塌上,让只穿了亵裤的容原趴在他腿上。

容原这还有什么不懂的,他手腕挣动,神色屈辱,低声怒道:“你不能!放开朕!朕是皇帝!放开……”

容敬轻笑一声,宽大火热的手拢住容原正晃动的半边屁股,手心的温度烫得容原腰身哆嗦,继而挣扎地更厉害了。

忽而,衣物隔着,沉闷地一声响,容原咬紧了下唇才没有叫出来,不过眼里马上浮出一道浅浅的泪来。他本来就怕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皇叔,可他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了,还是逃不过容敬的控制。

“去哪儿了?”

容敬的手掌在他屁股上缓慢的游移,容原扭着腰去躲,却慢慢地合上了他手的频率,变成了臀心在男人手掌里厮磨。

容原不答,便又是一声闷响。

那人手上遍布茧子,又硬又干,实实在在打下来,疼得容原低声喘息,把眼底涌出来的泪都悄悄擦在袖子上,磨得眼睛疼。

打屁股的疼痛是累积的,容原抽噎说出京城一处花楼的名字,屁股上马上又挨了一下,他恨死容敬了!

这对峙场面连势均力敌斗谈不上,偏偏容原身上还有一处挨不得的地方,就在男人手掌隔不到一寸的地方一朵肉花被刺激地绽开,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热传递过去,现在比容原的腿根更烫,灼热之下满是潮湿滚烫的露水。

他扭着想逃离,抽噎着一边哭一边招供,哭的他倍感羞辱身心俱疲,也没心思想自己什么心情,皇叔什么态度。

两条白腿勾着,他怕死了被皇叔看见他泉眼儿冒出来的水打湿了亵裤,抽泣着认错:“朕……知道错了,皇叔你放开朕!”

他扭着往下滑了一下,亵裤瞬间往上勒住了他会阴逐渐绽放的花,他尖叫一声,又喷出一大股水,他甚至想到了水把男人的手都沾湿的场面。

“最后一个问题,是谁带你出去的?”

容敬笑着,却难得露出几分杀意,宫内戒备森严,皇帝怎么跑出去的?

容原确实发了大水,两条腿勾着也挡不不住晕开的骚水。

湿透了的亵裤裹着他的蜜桃一样的双臀,也能清晰看到那朵骚花的形状,阴唇爆满鼓胀,中间凹下一条缝隙……

容敬早知道容原这么个身子,不然也不会把月笙送进宫打点容原的衣食住行,容原第一次来月事还是容敬亲自伺候的。

如今看到这朵骚花长成以后丰满鼓润的样子,还在他手旁边开的这么繁盛,容敬敛去心头的火热,打得容原在他腿上乱扭不止,得到一个名字以后,这才放开禁锢容原的手。

容原满脸泪水,亵裤陷进潮湿的肉缝里,摩擦着他的阴唇,他就这样被勒着、被磨着,滚烫的淫水一波波往外,涌得容敬的衣服也湿了。

比屁股疼更难耐的痒和热,他抑制住在皇叔腿上摸自己嫩逼的冲动,却腿麻得走不动路,被扶正坐在塌上,又软歪歪得倒在容敬胳膊上。

“皇叔……呜……”

他有心解释,却两腿夹着,红肿的肉臀压在床榻边缘,以此压迫他丰盈多汁的肉穴,好把里面的水儿都挤干。

容敬手湿了,心头却有点热,让他想做点什么,他搂着容原的细腰问道: “动不了了?”

容原点点头,心跳如雷地靠在容敬怀里,任由容敬穿过偏殿,把他放在寝宫的床上,温热的手巾擦过容原湿透的脸蛋,一路往下,黏在穴里的亵裤被容敬使劲拉了拉,才从蜿蜒盘旋的阴唇里扯出来。

那湿涟涟地、蒸腾着热气与骚味儿的花穴一抽一抽地挤出淫液来。

“皇叔……啊…”容原把皇叔的手夹在小逼口,夹得几乎脱力,“不行……不能摸……皇叔…”

“那,陛下自己擦。”

容原手里塞进来自己的亵裤,潮湿的眼睛旁边满是熏出来的红艳,鼻头还有刚才哭红的嫩,嘴巴更是仿佛被蹂躏狠了。

容敬就坐在他床上,看着容原穿着里衣肤白、骨如玉琢的样子,手从大腿根溢出来的水一点点擦到泉眼里。

“擦干净,才能穿新的。”

容原低吟一声,又软了手腕,水多得像擦不完。

“嗯……”

容原磨搓着小逼,却去隔靴搔痒,让他越发腰身酥软。他甚至想,刚才要是让皇叔给他擦就好了,他擦拭着挺立起来的阴蒂,嘴里抑制不住得发出娇泣呜咽。正常男人大小的阴茎翘得很高,也不断溢出体液,把他弄得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