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男人的大掌像马鞭打在他肥美的雪臀上,依兰神父爽的快要与主见面了。

他带着哭腔高声浪叫,主动扭腰增强两个人的快感,甚至扑上去与艾泽拉舌吻。

“说一些什么……我亲爱的骚婊子神父”

“不呜呜呜……要被干穿了……依兰的屁眼被大鸡吧来回捅得要起火了……哈~屁股上再大力一点……

啊啊,依兰要被干怀孕了唔……

不可以的啊啊啊!太深了!”

每打一下肉臀,里面夹得比神父开苞还紧,艾泽拉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太紧了!太爽了!

他狠干数百下,干得神父肠液滋滋喷射,口水流到胸脯上,才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把神父肚子射大。

神父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后穴锁死,艾泽拉根本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他抱着神父坐到平常人们祷告的地方,刺激的性爱终于让他释放掉了一些痛苦。

艾泽拉啄吻着神父每一寸肌肤,尽管他的肉棒依然硬挺,心中却不再那么焦躁了。

神为什么会让这么一个淫娃荡妇来做神父呢?艾泽拉慢慢吮吸着神父的奶头,样子居然有几分纯真。

他第一次来告解室的时候就知道神父是个美人。他脱了裤子在神父视线里撸,却每次都射不出来,他诉说着自己是如何诱奸他的几位情人,他甚至可以与他们几个一起大战一整夜,可他只会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空虚。

如此天赋异禀的巨器并没有带给他幸福快乐,如同一柄绝世宝剑找不到容纳他的剑鞘。

他最后一次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对告解室的人表达了感谢。

“那你找到了……剑鞘了吗?”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神父这样问他。

艾泽拉笑了笑,神色苍白而疲倦,他自从告解以来已经许久没有疏解过了,过度积郁的欲火让他夜不能寐,他甚至有些抑郁。

依兰神父敏锐地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他拦住了艾泽拉,也开始了他的修行。

依兰神父醒后,面红耳赤地松开自己的后穴,他丝毫不后悔自己当初的想法,艾泽拉是一位值得解救的善良的人。

他从男人腿上下来,身上纵横斑驳的体液也无损他圣洁的气质,他未着寸缕,一步步走到神坛前,跪在垫子上。

撅起的屁股里不断涌出男人肮脏的精液,被内裤兜住又从腿根奔涌出来,淫乱的景象太过勾人,艾泽拉要为神父而疯狂至死可。

他走近听到神父虔诚的祷告,“……艾泽拉真的平安回来了……我的主,我的神明,我将用一声侍奉您……”

艾泽拉隔着内裤摸里面汩汩的精液,感受到依兰神父的颤栗,他低声道:“是您为我的祷告,神听到了,您是如此的善良神圣,每次在我危急之时,救我于苦难,我要如何才能报答您,报答神明的恩赐!”

他提枪猛地刺进去,把残余的精液都挤的喷射出来,肉根被最柔软最热情的穴肉包裹住,宽容而温和地允许他释放自己的罪孽。

神父觉得此刻不太合适,神坛是最接近神的地方,可他却趴伏下雪白的脊背,让艾泽拉的性器在他体内纵横操戈。

“天呐艾泽拉……”可是他只会淫叫,不懂如何拒绝艾泽拉,男人发烫的肉体一挨着他,低沉悦耳的嗓音一开,神父就只会向主祷告了。

“神明无所不知,他会看到一切。看到您如何解救我这个罪人,如何挽回”艾泽拉一个狠入,干得神父向前耸动,“挽回一条本该失落的生命,您是真正的光明之子!”

依兰神父色如春花,高声吟哦,嘴里喊着艾泽拉教的淫词艳语,而窗外的雷电早就停了。

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艾泽拉盘坐在软垫上,让赤裸的神父骑在他鸡巴上,两个人在热吻中激烈做爱,硕大的龟头顶在他穴口挑弄却不进入,依兰神父眼神嗔怪,腰身酥软。

可他对上艾泽拉痴迷的眼神,只能在心脏怦怦跳中自己扶着巨炮坐下去,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的感觉太奇妙了。

神父柔韧度好,体力也还可以,耐操又淫荡。艾泽拉怎么能不为他疯狂。

粗糙的大掌在瘦削的玉背上抚摸,艾泽拉祈求道:“我敬爱的依兰神父……今夜,请依旧让我感恩您……”

依兰神父伸出他的手,接受了艾泽拉感激的亲吻。

他又用出百般懈数勾引艾泽拉射出来,把教堂清理干净以后,他再次被威猛英俊的艾泽拉横抱着走向了宿舍。

半路两个人的下体便再次结合,虫鸣与月光都是最好的背景,神父哀哀娇喘着,大张双腿被操干得留下一路淫水。

小皇帝被亲叔叔羞耻打屁股 睡姦 章节编号:6175508

容敬率领大军抵京的前三天,收到了他那皇帝侄儿失踪的讯息。快马加鞭,硬是在一天半之内回到了京城。

半路便收到了小皇帝平安归来的消息,不过路程过半,他还是在晚上消无声息地抵达了皇宫。

皇宫的总管是原来他府上的,名唤月笙。本意为小皇帝势单力薄,借给他一两个能干护卫,好不要让他在平疆时,还要担心皇帝的小命。

月笙着宫装,从偏门迎进他来以后,事无巨细地禀报皇帝身边的事。

容敬面带三分笑,天底下的人都把这小皇帝当他的傀儡,他在外行军时四年,让他们放松了些,甚至某些朝臣巴不得北疆永不太平,换他容敬永不归朝。

他人如何想倒是不要紧,这小皇帝的想法可就麻烦了。

容敬无意争夺皇位,不然当初也不会扶容原上位,但他也绝不可能让人把控住他的性命。

皇帝寝宫里倒是灯火通明,月笙冷漠又熟悉的调子在门外响起:“启禀陛下,荣王在门外求见。”

如此时辰,本有诸多不合礼之处,容原甚至不知道容敬今天就会抵京,此时心跳如雷,不知该作何反应,所有人都说要夺他皇位的人就在门外。

四年前浑浑噩噩的上位,到如今一步步有点皇帝的样子,可他仍旧记得容敬一身鲜血,仿佛煞神的模样,却坚定地护在他身前。

容原从浴池出来,在月笙的帮助下很快恢复整齐的样子。

容敬这才穿着铠甲从夜色中走进了容原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