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站在纱幔边上,裴玦隔着层层纱幔瞧着美妇那只穿着小肚兜的曼妙身形,裴玦的脑海里一下子又回忆起昨夜的淫靡画面,想起这骚妇在自己身下的骚浪模样,男人只又对父亲道:“父亲,母亲这病乃有热毒之症,需得发散出来才好,若是可以,可否让母亲先莫穿上衣裳?”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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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 38绿茶裴玦‘欲擒故纵’

没想到儿子会提这个要求,裴渝先是一愣,正想说些什么,不想沈柔却一下子变了脸色。

“玦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这会儿只穿了个小肚兜,两只奶儿都包不圆,他竟然叫自己不要穿衣裳,莫不是疯了?!想到这儿,美妇又想起昨夜两人缠绵交媾的情形,不由觉着心虚极了那娇小的身子更是不住微微娇颤着,心中却很是不悦!恨不得立刻把这小年轻给赶出去!

“这……”裴渝知道爱妻不大喜欢裴玦,不想竟这么恼自己儿子,男人不由很是为难,一时怕耽误了爱妻的病情,一时怕伤了儿子自尊,男人瞧着裴玦那副很是失落的模样,只很是温和地隔着纱帐道:“柔儿,现下不是同我置气的时候,你便让玦哥儿瞧瞧吧……再说了,你们又是亲亲的母子,做什么怕这些呢?”

裴玦自然晓得沈柔会不同意,于是故意作出来一副很是失落无助又狼狈的模样,男人惯会在长辈面前做小伏低,这会儿这般委屈巴巴的模样,实在是叫人同情得很,一时间,裴渝越发心疼自己儿子了。

“老爷……”沈柔知道那孽障惯会做小伏低,再欺上瞒下,这会儿竟把丈夫迷惑成这样,美妇真真是要被他们这对父子给气坏了!不想她还没说完话,裴玦却又道:“想来母亲对儿子还是心存芥蒂,可儿子是真心想替母亲诊治,父亲,母亲不喜欢儿子,儿子还是先行离开,在做计较便是了……”

听到裴玦这么说,沈柔这才觉着松了口气,可他后面那句再做计较,分明是还想折腾自己,想到这儿,美妇不禁有些慌,也不晓得他过后还会怎么对付自己,实在无法,她只抿了抿唇儿,不大情愿地道:“玦哥儿,你过来吧……”她真的是害怕极了,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让他进自己床里,再说了,丈夫就在一旁,想来他也不敢太乱来的,可是当她看到裴玦掀开层层纱幔,进入拔步床,一脸得意又邪魅的模样,美妇简直慌得不行,即便她再装得如何镇定,仍旧是心慌得不得了,眸光更是不住闪烁,很是胆怯惧怕,心里头总是不由自主回忆起昨夜那淫靡又可怕的情形。

而瞧着跟前的小妇人,母亲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水眸噙着水汽,明明很是慌乱却又要故作镇定的模样,男人不由更加起了蹂躏她的心思,不过未免吓着她,男人先是不紧不慢地坐下来,又伸手抚了抚她的手腕,一时间,这小妇人不住很是气恼地瞧着他,男人却又换了搭着她脉息的手势。

好容易男人并没有乱来,美妇不禁觉着松了口气,只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被子,不想男人这会儿却又把她的被子掀开,另一只手轻轻儿抚着她的脸儿,慢慢往下,揉弄着她那几乎要从肚兜撑出来的大奶儿,一时间,气的这小妇人又羞又恼,可不敢说什么,只微微变了脸色想要推开男人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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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9 39父亲就在边上,裴玦吮嫡母的奶汁

见她很是抗拒自己的模样,裴玦面上还带着笑,可却又抓了抓母亲的大奶儿,贴在她耳边道:“母亲,您还有物件落在儿子那儿……”

“你,你……”听到男人这么说,美妇起先有些迷茫,但很快地,她也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落在他那儿了,不由脸色大变,很是羞恼地瞧着眼前的小年轻,若不是顾忌着丈夫还在房里,沈柔觉着自己会忍不住狠狠甩他一巴掌了,这下流的孽障!“你到底想做什么?”无奈地瞧着眼前的男人,沈柔实在是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惊动了丈夫,只得轻声地同裴玦说话。

“母亲你该明白的,不用我细说吧……”故意这般同这小妇人说着话儿,男人只很是暧昧地瞧着她,大掌更是不住往她的肚兜里探入,揉起了美妇的大奶儿。

“呃~你……”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放肆,沈柔真真是被这小年轻气坏了,可是却又没办法推开他,只很是别扭地别过脸去,难耐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看着嫡母这副模样,男人便晓得她已经被自己拿住了短处,不敢乱动了,不由在心底越发得意了,只十分兴奋地一边替她‘诊脉’,一边揉弄着她的大奶儿。这小骚妇虽然长久地不同父亲亲近,可骨子里还是贞烈得很,并不喜欢被男人这么触碰,可是她越是贞烈,身子便越是敏感,那娇软的身子更是不住娇颤着,不由越发勾人了,男人根本不愿意放开她,更是把她的肚兜给扯了下来!

忽而被庶子给扯下了肚兜,两只肥美的大奶儿就这么露了出来,美妇只觉着羞耻极了,脸色更是绯红不已,连忙捂着自己的大奶儿,沈柔只不住娇娇颤抖着,想要躲开这小年轻,可是裴玦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直接抓着她的肥奶儿,很是饥渴地叼着美妇那粉嫩的乳头。

裴玦自小便知道这小妇人会产乳,每每同嫡母凑近,他都能隐隐约约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乳香味儿,只要嗅到这味道,男人便觉着很是兴奋,这会儿,能够同嫡母亲近,男人自是忍不住含着美妇的粉嫩乳尖不停地吸吮了,更是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母亲的乳白汁水,一面又忍不住揉搓着嫡母那饱满浑圆的奶子,裴玦更是越发兴奋了。

而正在外间等着的裴渝见他们母子俩半天没有动静,却忍不住有些着急,不禁想着进去瞧瞧自家夫人,这会儿,紫鸢正在床边站着,瞧见老爷过来,忙拦着他,“老爷,大爷正在替夫人诊脉,您且等一等……莫要打搅大爷……”

“这……”

原本,沈柔便紧张得不得了,这会儿听到紫鸢同裴渝的说话声,不由更加紧张了,身子更是不住瑟瑟发抖,想赶紧推开把脸贴在自己奶子上的男人,可是男人却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抱紧了母亲的腰背,胡乱地拱着美妇的奶子,只刺激得她不住娇娇低吟。

听到妻子的低吟声,裴渝不禁有些着急,“夫人,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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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呃~”丈夫就在外面候着,儿子却抱着自己胡来,美妇真真是气急得很,可是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得不停地推搡着跟前的小年轻,可她越是推拒,裴玦却又把她抱得更紧了,那俊俏的脸更是不停地在美妇的胸乳之间胡乱地磨着,真真是把沈柔给气坏了,那娇小的身子更是不住娇娇颤抖着。

裴玦自然也听到了父亲的询问声,可他一点儿也不打算放开这小妇人,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着母亲的奶汁,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汁水,大掌又不停地摩挲着沈柔的身子,只折腾得她不住闷闷地吟叫着。

听着妻子那微微的吟叫声,裴渝觉着有些撩人,不过这会儿夫人正病着,儿子在给她诊治,自己又犯什么糊涂呢!想到这儿,男人不禁有些着急又不住询问道:“柔儿,你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儿呃~”没想到男人竟还不停地追问自己,沈柔都要急坏了,只得用那十分娇软的声线,怯怯地应着男人的话,心理头却慌得不行,她正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却不想,一个不留神,裴玦竟然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裆里,也不晓得拿什么东西往自己的小穴里头戳刺,美妇只觉着身子一阵酥软,竟直接往床褥上倒了!

不过为了不叫男人发现什么,她也只得极力地忍着,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儿。

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瞧着身下的美妇人,男人又趁机将手中拿着的玉势深深往母亲的骚穴里头戳,见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裴玦却又按紧了这小妇人的美乳,故意扯着她那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乳尖,又使劲往她的骚穴里头戳刺,只刺激得这小妇人不住娇娇颤抖着!

又被儿子这般淫弄,美妇差点儿惊叫出声,可她不能叫人发现了自己的情状,只能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儿。这会儿,裴玦也看出了她的难处,于是对着她微微一笑,对着父亲道:“父亲,儿子正在替母亲施针,您莫要再多言语,免得叫儿子分心,不若去外头坐坐吧……”

“这……好吧……”原本裴渝是想着尽尽心好生陪着妻子的,可是这会儿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了,只得先到外间等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爱妻正被庶子淫弄着!

“你,你别弄了呃~”听到家主老爷出去了,这小妇人算是送了一口气,可是这逆子却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反而不停地抓着那玉势不停地在嫡母的娇穴里头不断抽送着,随着男人不停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多淫靡的汁水不停地吐出来,虽然她嘴上总是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两瓣肉唇却不住痉挛,不住收缩张合,把那玉势给咬得紧紧的,瞧着嫡母这般骚浪不堪的模样,裴玦简直兴奋得不行,又贴在她耳边道:“母亲,您该小声一些,免得叫父亲听到您叫的这么骚浪……”

“你,你这孽子嗯呃~不,不要~”

0041 41欺凌嫡母,小姑恨嫁?

这孽子,实在是太放肆了,沈柔简直羞恼得不行,可是却又没办法摆脱他,她只能十分气恼地别过脸去。裴玦自然知道她生气,却好似故意要刺激她一般,又特意抓着玉势不停地她的娇穴里头胡乱地捅着,玉势的顶端不停地往媚穴深处顶着,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戳着她的宫口,沈柔只觉着自己快被弄坏了似的,只不停地胡乱地踢蹬着腿儿,恨不得立刻把这小年轻给踢开了,可是她却怎么也办不到,反而被男人抓着脚踝,大大地分开了自己的大腿,裴玦又趁机深深地用玉势捅她,这是在是太羞人了!

那边厢,沈柔正被裴玦拿捏住,胡乱淫弄,这边,送了裴珣出门上学,瞧了瞧通胜,也该回婆母那儿一趟,姜婼便收拾收拾,挑了一些夫人赏的小玩意儿,小首饰,以及自己做的一些小帕子巾子鞋袜回叶家去了。

叶家其实离着裴家的大宅子并不远,也是裴家给她安置家人的一处小院落,里头住着姜婼的婆母叶氏并她的小姑子叶银娘,以及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叔子。姜婼在夫人跟前得脸,裴珣又时时离不得她,所以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倒是不少,不过家里婆母叔子还有姑子都得她帮衬着,所以一个月定例是放着二百两在婆母这儿的,小姑子年纪也不小心了,多少得打扮拾掇,她又一个月拿多六十两与她零碎花着。一到家里,美妇见婆母同银娘都在理丝线,忙帮着她们干活,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又把自己带来的物件拿给她们瞧。

“婆母,这些是我抽空做的,一双给二郎,一双给您,这两件肚兜给咱们银娘,都是夫人赏的料子,花纹样式也不错的,这匣子里是夫人从珍宝阁带回来,赏了我好些,我也不爱穿戴这些,便都给咱们银娘了……”虽然这些年婼娘一直守寡,可她生得极为标致,性情又特别好,给她做媒想哄着她改嫁的媒人也不少,不过她觉着叶家人对她都不错,即便大郎已经死了好些年头了,可她却一点儿也没有改嫁的心思,倒是把婆家人同裴珣一同看待,这会儿细细同婆母说着,美妇又笑着取了一支银色的菱花簪子替姑子簪上,瞧着坐自己边上乐呵呵的小姑娘,美妇不由十分满意地朝着她点点头,又十分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银娘虽说岁数不大,却也已经长开了,倒是水灵灵的可爱得紧,姜婼自来很是疼爱这小姑娘,又拉着她,两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烧了一桌子菜出来。

眼看着她们姑嫂俩处得那么好,叶氏倒也很是欣慰。二郎还在学堂里上学,所以她们三个说说笑笑吃了顿饭。裴珣粘人得很,姜婼也是好些日子才过来一趟,因而用过午饭,她又同姑子一起坐在廊下说话,想着等二郎回来见一见再回裴家宅子里去。

姜婼吃过饭只觉着有些困,昏昏欲睡,同姑子唠了几句便不住呵欠,昨夜裴珣也把她给闹得太厉害了些,老是叼着她的奶头不放,真真是气人呐!

这时候,把碗筷洗好的叶氏却也过来坐下了,又让自己女儿去厨房里沏茶,待女儿走开了,她才笑吟吟地对着姜婼道:“婼娘,我前儿遇见了珣二爷院里的管事嬷嬷,她隐约说你们夫人准备给二爷纳偏房可有这事儿?”

“婆母,您应是听差了,哪有什么偏房……不过,不过是暖床的丫鬟罢了……”婆母甚少过问自己裴家的事儿,这会儿她忽然提起这个,美妇不由有些疑惑,却又如实同她说着。

“这般……”听到儿媳妇这么说,叶氏不由脸色有些发僵,又往厨房那儿看了看,女儿仍旧在那儿生火,老太太于是又道:“咱们银娘也到了该配人家的年纪了,只可怜大郎早早地不在了,二郎又还年轻,没个家业,上门的媒人提的我都不中意,便想着让你留心留心可有合适的……”

闻言,姜婼先是一愣,姑子也确实不小了,不过自己一直在裴珣身边呆着,也甚少见外男,婆母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不过裴家的家业大,旁支的哥儿也不少,想来婆母是起了这心思,一时间,小妇人也想通了,于是笑着道:“既然如此,我这几日多往前院打听打听,看看边上还有哪几个哥儿到了成家的年纪,咱们银娘模样好,性情也好,咱们也不是奴籍,想来也是配得上那些哥儿的……”

听到儿媳妇这么说,老太太一时喜得眉开眼笑,于是拉着儿媳妇的手儿道:“咱们两都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母亲觉着也不在意什么成家不成家的,婼娘,你同夫人好好说说,珣哥儿是你奶大的,多多少少有些情分在,好歹给银娘挣个姨娘的名分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