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吴晓峰没辩驳,用实际行动推翻谬论。

他低下头一口咬在詹淮秋嫩红的肉豆上,提拉着它又舔又啃,齿关还用力在乳晕周围放肆咬嚼,疼的詹淮秋肛周一缩,手在他脖颈上抓出几道红痕。

菊穴一收缩,箍得吴晓峰一头子爽利从天而降,皮都呲裂了,更加激发他的斗志,发了狠的猛插,像是巨蟒入洞,就算被干开了,詹淮秋还是有几些胀痛。

“啊哈……哈……太大了,好挤,好撑……”他意乱情迷的拍打着人,一边舒服的无药可救,一边又受不了:“你赶紧射啊……”

吴晓峰看着他这副涣散迷人的模样,莫名有种成就感,但又忍不住想虐他,埋头在他乳间来回嘬吸了半天,直到乳头被他玩弄的又红又肿方肯罢休,然后顶着张潮红邪魅的脸,哑声道:“我哥的小嘴又紧又有弹性,天生就是让我操的,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射?岂不浪费了一口万里挑一的好骚穴?”

淫荡的话张嘴就来,却听得詹淮秋酣畅淋漓。

年轻人身体蓬勃有力,干这事也毫不含糊,每一个横冲直撞都能牵动起身上无数肌肉群,龙精虎猛。汗水和嘤嘤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偶尔掺杂进几声盛夏夜里尖锐的蝉鸣,让人有种在大自然中性交的错觉,想要更狂妄,更放纵。

詹淮秋被干的有些发痛,但从痛中滋生出的诡异快感更让他欲罢不能,仿佛那点皮肉的疼痛跟排山倒海的情欲相比根本微不足道,他一次又一次跌入深不见底的欲海,几近溺毙。

反复几次,詹淮秋基本被面前的打桩机操糊涂了,只知道两条腿紧紧盘着他腰杆,脚趾尖都是情潮的红色,蜷作一团,失神的张着嘴,涎水流出,红润的舌头往外塌出一截。

吴晓峰咽了咽口水,低头含住他舌头拉入自己口中,吻着嘴唇来回勾舔,舌尖交缠,鼻息混沌错乱。

小土狗动情动的狠,占有欲更甚,沙哑着嗓子说:“詹淮秋,你的骚穴这辈子都只准吞我的枪,听见没,不能有第二个人……”

最后几记干的又深又夯,詹淮秋顶起下腹抵着吴晓峰,嘶哑着噎出一声纵情的吟叫,后面再次狠狠高潮了一回,前面他都数不清在这漫长的抽插中射过几次,只知道精液在他俩腹间早已被揉擦成一团黏黏的浆糊。

詹淮秋虚弱的瘫着,全身潮红未散,眼睫都是湿的,只有脚背是绷直的,像是还未从刚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听见没有,”吴晓峰疼惜着怀中软骨的男人,牙齿轻啃着他的耳骨:“除了我,你这里不能再容纳第二个人。”他尚且埋在洞内的巨蟒霸道的又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还泡在情欲中的人最听不得这类趁火打劫的警告,像是干完一炮就等于让你攻城掠池了,哪来的霸王条款?

“我不喜欢跟控制欲强的人在一起,你是不是?”

“我……”吴晓峰习惯性秒怂:“我不是……我只要你喜欢我,其它都不重要。”

“傻子……”詹淮秋心倏地就软的一塌糊涂,像被一只大狗黏糊上了。他笑笑,带着一身汗湿贴上去,安抚的亲吻这只毫无安全感的小土狗。

36 | 第三十六章 鞭炮案

【河马他……把人弄死了】

尽管立秋已过,莲花乡依旧灼日炎炎,几乎天天艳阳高照,白天最高气温能达到三十六七度,农村家庭跟城里还是有区别,大多数人都不愿安装空调,白天跑到池塘里游泳降温,晚上太热就开着堂屋的门,吹着夜风睡觉,环保省钱,也是乡村多年来的民风习俗。

下午詹淮秋在乡政府办公室小憩,小唐这几个月一直免费蹭吃吴晓峰做的各种东西,终于良心发现感到过意不去,让詹淮秋周末约上小吴弟弟一起吃宵夜。

傻子都看出詹淮秋跟吴晓峰圈圈绕绕的关系了,好歹小唐就是滇市中院的实习法官,当时他老大靳津和詹律师的恋爱关系大家都有目共睹,最后不欢而散也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早就没人把他的性向当回事,反而觉得这人活的挺洒脱。

有句话说的实在,当你有钱了,放屁都是对的,当你没钱了,再对都是放屁。大概对于詹淮秋而言,再不合理的事放到他身上都会变得自然而然且理所应当吧,这就是他最牛的地方。

“又不是我请他吃宵夜,你自己跟他说呗。”詹淮秋说。

小唐忸怩着:“我都几天没见着他了……”

话没说完,穿过办公桌旁开着的木窗往外一眺,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穿过乡政府大门正朝他们这边跑来,匆匆忙忙的。

詹淮秋也看见了,笑说:“这不就见着了么。”

吴晓峰直接冲进他们办公室,跑的一身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詹……詹律师……”

小唐以为他今天又是烤了什么需要趁热吃的点心,刚出炉就狂奔过来,乐呵的说:“小吴弟弟,你要来怎么不早点通知我们,我才刚把你的黄油曲奇消灭完……”

吴晓峰一脸来者不善,压根没搭理小唐的玩笑,直勾勾的盯着詹淮秋:“不好了,河马他……他把人弄死了。”

前一秒嘴边还噙着笑的詹淮秋倏地就凛下脸色,作为刑律,他对“死”这个字的敏感度绝对超过任何人,“河马杀人了?”

这下小唐也收起玩笑的嘴脸,定睛看向吴晓峰。

事发突然,且就是几秒的事,当时大家都玩的开心,根本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吴晓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詹淮秋起身走到他面前,换了个问法:“你在场吗?”

吴晓峰点头:“在。”

“那你亲眼目睹河马杀人了吗?”

“没有,其实……可能也不算杀人,但是人就是死了,我们亲眼看着他死的。”

詹淮秋越听越糊涂,这都什么狗屁脑路。

“河马人呢?”

吴晓峰说:“跟华子一起被带回派出所了。”

詹淮秋严谨问:“华子又是谁?”

“也是我们的朋友,跟河马一起扔鞭炮的。”

吴晓峰说话东一枪西一炮,越描述越没逻辑,听得詹淮秋火冒三丈,骂道:“你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吴晓峰你从小喝杀虫剂长大的吗,脑子被烧坏了是不是?死者跟扔鞭炮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是被鞭炮炸死的!”

吴晓峰错愕的看着他,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回答:“……就是被鞭炮炸死的……啊不,应该是被吓死的。”

詹淮秋被他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点指着吴晓峰,恶狠狠的说:“吴晓峰,关键时候你还真是没用!”说罢,抓起外套疾步走出办公室。

“你去哪里?”吴晓峰作势想追出去。

小唐火速拿起公文包跟他擦肩而过,“我们去派出所。”

然后人也走了,就剩大汗淋漓的吴晓峰一个人傻啦吧唧的站在办公室,耳边反复都是詹淮秋那句话:关键时候你还真是没用!

后来吴晓峰是一路又跑到派出所,他到的时候河马跟华子已经被拘留起来了,大厅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分成几拨,有事发时在一起玩水的朋友,有在周围田埂里农作的农民,还有三方当事人家属,吵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