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没……没有。”吴晓峰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有点接不住他的哏。

詹淮秋摆出一副被怠慢的样子,慵懒的从裤包里掏出烟点上,叹了一口气:“那我今晚还是回去睡吧。”

“别啊!我现在就去烧水。”吴晓峰一下就激动的站起来,凳子被吱呀出老远,噔噔噔往院子西头的淋浴间走过去,那着急劲儿就像一个为了多赢得妈妈的陪伴而有求必应的孩子。

35 | 第三十五章 只能吞我的枪

【我没有控制欲,我只要你喜欢我】

如果说第一次詹淮秋帮吴晓峰拭擦嘴边的汤渍她还能骗自己说这是巧合,那现在吴晓峰为了挽留他着急忙慌就跑去烧洗澡水的举动就太显而易见了。

赵菀跟詹淮秋迎面对坐,对方有意一语不发,她翻起薄薄的眼皮瞧着坐在对面抽烟的男人,顿时就心中热浪千滚翻,再也无法平静。她竟然没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个艳绝的尤物,虽然看得出来年纪稍长,但那隽秀的眉眼随便瞄人一眼都带针带电,戳的人心痒痒,还有他的五官和肢干,都像极具默契的老搭档,随便一个表情配上收放自如的肢体动作,拼凑出的就是一幅浑然天成的诱人姿态。

不是女气,就是单纯的诱人。

淋浴间里传来水箱放水的声音,掐断了赵菀入神的思绪。

“詹大哥,你晚上……经常会在晓峰家里留宿吗?”她还在抱有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挣扎。

詹淮秋就像在回答一个朋友间的问题,寻常道:“也不一定,有时他去我家。”

赵菀脸色略显崎岖,但还是强颜欢笑道:“你们关系真的挺好。”

“是,他对我不错,”詹淮秋望着乌漆漆的天空眨巴着眼睛,心不在焉道:“每天都给我做早点。”

赵菀总算拨开云雾见明天,真相大白于心间了,笑的苍白惨淡:“他也每天给你做蛋糕哈?”这就像在没话找话,尬聊。

詹淮秋努力思索着这几个月来小土狗都给他做过什么早点,跟报菜名似的张嘴就来:“也不一定,有时候做白吐司,牛奶吐司,小餐包,黑芝麻碱水包,杏仁贝果,硬欧包……咦,每天吃着没啥感觉,这么一数,我觉得吴晓峰都可以开面包店了呵呵。”

其实今晚他知道自己卑鄙了,用这么不入流的方式攻击二十岁的小姑娘,但是他见不得赵菀当着他的面三番四次朝吴晓峰逞娇斗媚暗送秋波,他都尽量视而不见了,却不想这小妞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当着正宫的面蹬鼻子上脸,他再不反扑一把,就真给自己憋出内伤来了。

赵菀明白了,吴晓峰一连放她三次鸽子根本不是因为身体不适或临时有事,完全就是人家心里有人了!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表示没兴趣的方式,不就是一而再的拒绝么,她竟然真的以为只是巧合……她不傻,只是因为对一个男生固执的喜爱让她愿意一直装傻,不惜做些掩耳盗铃的蠢事。

吴晓峰放完水出来后发现气氛变了,赵菀不再像刚才那般活泼善道,没有再喋喋不休的跟他套近乎,更没继续炒牛蛙那个话题,只是在闲扯中三五不时搭个话,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而詹淮秋还是跟没事一样,四平八稳,该吃吃该喝喝。

//

用红砖砌成的淋浴间是开放式的,呈一个G字型,一个人用将将好,要是再混进一个动机不纯的人来,就过于拥挤了。

莲蓬头是个普通水管改装的,水柱又粗又大,浇灌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随着男人不断变换的运动轨迹,打在背上呈现一条红色的“1”字。热气氤氲着向上蒸腾,香皂味混合着性爱气味灌满整个狭小的空间。

“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詹淮秋趴在墙上,被吴晓峰双手围困在当中,一下一下重重往他身体里打桩,他就像被钉在墙上的挂画,动弹不得,却又欲火烧身。

“这里?够不够?”吴晓峰夯粗的阳物变换着角度在黏软滑腻的甬道里寻找他的G点,每移动一点,就用力贯穿一下,完全像一挺机枪在洞穴扫射。

詹淮秋是那种皮肤很薄的人,稍稍一碰就泛红,非常惹眼,他的后背跟吴晓峰蓬勃的胸肌撕磨在一起,前胸随着性器不断抽插灌入的力量,摩擦在粗糙的墙体上,撕裂的疼,却又无可比拟的放大了他的快感。

吴晓峰浅出深入的高速挺动着,胯骨高频率拍打在詹淮秋肉乎乎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啾啾”声,让施暴的人更加兽性大发,肏的更深更狠,他气息急乱的凑在他耳边,妖红的舌尖从耳廓舔至耳洞,呵出又湿又烫的气息。

“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跟赵菀摊牌了我俩的关系吧?”耳垂被含在口中,用舌头折叠撕咬,迷恋的紧:“真是个心机婊,一边装作满不在乎,一边又暗地里给人使绊脚,你就这么怕我喜欢上她?”

詹淮秋身下承受着高频次的穿凿,就像一团火在体内四处乱窜,烧到哪儿都是断魂的快感,他指尖迷离的抠着墙,几欲缺氧:“我的东西……谁想要我都应该给吗?嗯啊,嗯啊……”他被肏到连通畅的说句话就成了奢望。

男人终于愿意展露他一丢丢的占有欲,吴晓峰很得意。

“詹淮秋,每次刚开始干你的时候,你的小嘴都会假惺惺的拒绝我,像是闭得很紧不让我进去,可一旦操开了,它就拼命吸着我不让我出来……就像现在,它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紧紧的箍着我,宝贝啊……我不出来,怎么把你干爽啊,松一松。”

詹淮秋脑门抵在墙上,已经被操的头晕眼花,浑身都是吴晓峰逞凶斗狠留下的吻痕,乳头都被他吸肿了,但仍被他高大的身躯包裹着围困在墙上,不知疲惫的猛干。报复的念头鬼使神差的冒出脑海,他不是让自己松一松吗,他偏不。

詹淮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面,被开疆扩土的后穴猛地一收,像个紧箍咒一样把吴晓峰硬烫的大肉肠夹在穴中。

“嗷……卧槽……”青筋虬扎的性器在这一刻无比敏感,被突然一夹,吴晓峰痛的龇牙咧嘴。

詹淮秋回头怏怏的看着他,成功恶作剧的窃喜让他露出个狞笑:“意不意外?爽不爽快?”

“你还真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反正也不是我的,断就断了……”

一股强烈被挑衅的气恼冲上脑,又变幻成一股坚挺的气流充进吴晓峰的阴茎,让那本就尺寸吓人的肉棒须臾间在肉道里又胀了一圈,绷的詹淮秋生不如死,这是他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吴晓峰退出一截,凶猛的往里一捅,灭顶的快感冲昏头脑,他失控的再次吼出声来,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彪悍活塞运动。像是嫌角度不够刁钻一般,他索性捞起詹淮秋的一条腿,让穴眼打的更开,捅的更放肆。

“别……不要,不要了……”还没几下,詹淮秋就哭着求饶:“要死了,轻、轻点……我真的要死了……”

“还早呢。”

吴晓峰抽出热烫的大玩意儿,把已经奄奄一息的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两手兜着他肉乎乎的小屁股一发力,轻松将詹淮秋这个近一米八的男人兜底抱起来,吓得詹淮秋瞬间清醒了几分,两条腿慌乱夹在他腰上。

全身的重量都陷在两只大掌中,犹如两个肉圆子的臀肉从指缝中流出,像半软化的奶酪。吴晓峰费解得很,一个三十几的老男人,身子怎么能这么馋人,既比年轻小屁孩多了成熟的风情,又比同龄人少了些愚蠢的油腻,勾的他丧魂失魄。

穴口被操开了,变得菊纳百川,直翘的硬器再次挺进时直接就被吸入当中,菊穴被掰的很开,肉棒毫无阻碍的擦刮在詹淮秋腹底那颗栗子形状的腺体上,爽的他惊慌失措的叫出来。

“就是这里……操它,快,快啊……”

吴晓峰笑的邪性,两只手以绝对优势的力量稳稳托住爱人,下体就跟大理石擂臼一般由下至上一棒一棒舂着詹淮秋的前列腺,听他一声更比一声浪的失魂的呻吟,他光听这叫声就能高潮。

“詹律师……你真的好享受前列腺高潮啊,现在你用前面还能高潮吗?”

詹淮秋双手搂上他脖子,仰头望着这狭窄空间围砌出的一小方墨蓝的天空,洒过几粒星星,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腰力真不是盖的,每一次冲撞都强劲给力,交货一点都不含糊,“嗯啊……詹律师对我这把枪还满意吗?”

吴晓峰凑在他嘴边,嘴唇轻蹭,舌尖从他鼻尖到下颌舔了个遍。水箱里的热水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完了,但两个人身上依旧湿漉漉的,被肉欲的液体沾遍全身。

“也就……那样吧。”明明快被干成条狗,但还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