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了然,将最肥大的一只狐狸解下来,又多拿了一只肥兔子,递给小伙计,欲转身出门,踟躇了片刻又回过头来问:“衣裳,被、被子?”
“还要买衣裳和被子吗?去,带客人去。”掌柜的拍拍小伙计,小伙计连忙走在大个子前面,笑着说:“还要买什么,我带您去。”
小伙计这一去,就去了挺久,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掌柜的会关了药铺回去睡觉,没想到门还开着,掌柜的坐在小火炉跟前,捧着一个烤红薯吃得正香。
“回来了?”
“是。”小伙计过去坐下,掌柜的拿了个烤红薯给他,还没等他问什么,小伙计已经打开了话匣子,将带那个生面孔的大个子的事儿说了个清楚明白:“掌柜的,那人可真是厉害啊,外边儿竟然是一头熊,去换了好厚好厚几床被子,还有好多棉衣。哎,掌柜的,你说他怎么那么大的力气啊,那么多东西背在身上,气都不喘的。”
掌柜的白了他一眼,但也赞同道:“确实不同凡响。他带着那么多东西,就换了衣服和被子?”
“还换了米面油盐什么的,可亏大了,皮色那么好的两只狐狸,就换了一袋米,米铺的老孙心肠忒黑了。”
两人还说了些什么,在漫天的风雪声里,也渐渐听不见了。
在关在屋里围着火炉的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换好了东西的大个子一路狂奔,却还是嫌太慢,将将进了山,立刻停了下来,摇身变为通体乌黑的一条巨蟒,将几个大包袱卷在尾巴上,飞也似朝着一个方向滑去。
漆黑的山洞里,陶乐安安静静躺在一团枯草中,几乎感觉不到呼吸了,大蛇急匆匆滑进来,先去碰了碰陶乐,还是热的,这才放了心,将包袱小心放在地上,又化了男子人形,捏了一颗药丸要给陶乐吃。
可惜陶乐病得人事不知,牙关紧咬着,根本喂不进去,就算强行塞进去一点,也咽不下去,男子急得手都在抖,小声哄着:“药,吃药,你吃。”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男子眼眶通红,手里的药丸已经被捏得不成样子了,他想了想,干脆将药丸含进嘴里,然后俯身过去,吻住陶乐,将药水慢慢渡了过去。
好不容易才将两颗药丸喂进去,男子总算是松了口气,将换回来的厚棉被在草堆里上细细铺平整,小心将陶乐抱起来放在被子上,又另拿了一床被子给他严严实实盖上。
陶乐醒来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外边积了厚厚一层雪,映得山洞里边也亮堂许多,陶乐摸到自己身下和身上的被子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就自己那个简陋的山洞草铺上,怎么会有棉被?
挣扎着爬起来一看,大蛇正盘在自己不远处睡着,而原本它是睡在山洞深处的,陶乐看看自己床铺周围的衣物和大米油盐,心知肯定是自己生病的时候大蛇出去帮他弄回来的。
满心欢喜的时候,陶乐又有些忧虑,大蛇这个样子,是怎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他有心想找大蛇问个清楚,又怕打扰到大蛇冬眠,只好凑到大蛇跟前,摸了摸大蛇的头,打算等春天来了再说。
他去翻了翻那堆衣服,大大小小厚的薄的都有,应当是直接买的成衣,他挑了几件厚衣服穿上,将火塘的火烧旺,给自己煮些肉粥来吃。
雪后的天地分外空茫,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可陶乐一点也不慌,他知道在身后的山洞里,大蛇就守在那里,等到春天来了,它就会醒来,像过去的那半年一样,两人继续相伴着生活。
☆、第五章:已经被勾起的欲望像蜘蛛网一样将他包裹着
山里的冬天格外漫长,长得陶乐觉得自己都快要长蘑菇了,春天才姗姗来迟,几场春雨过后,白日里的太阳才有了点热乎气,陶乐趁着太阳好,将被子衣服搬出去,晒到树枝上,又拿了根棍子拍拍打打,将上面积攒的灰尘污渍都拍下来。
前两日他在附近走了走,捡了些早发芽的野菜回来,路上还看见一条小小的青蛇着急忙慌从脚边窜过去,可惜自己家那条懒蛇到现在还没睡醒。陶乐每天都要检查下大蛇是不是还活着,摸着它腹间还是温热的才放心,大蛇毕竟太大太大了,陶乐有些怕它其实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地步,会悄没声息的死掉。
一日暖过一日,山林间越发热闹起来,沉寂了一个冬天的鸟儿们成天唱着聒噪又欢快的歌,可是大蛇还是睡得香甜,陶乐又不敢随意叫醒它,只得提着一颗心,一个人慢慢熬日子。
闲着没事,他在溪边垒了个石坑,等水流进去,就是个天然的澡池。寻了个天气热的中午,他将自己脱个精光,憋着一口气跳进池子,准备给自己好好洗个澡。原本以为会有些冷,谁知下了水才觉得其实还好,陶乐美滋滋靠在被晒得温热的石头上,将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个遍。积攒了一个冬天的污垢都冲洗干净,身子仿佛都轻便了许多。
暖和的微风里带着些不知名的花香,甜腻腻的,像是带着小勾子似的勾得人心痒痒,陶乐搓澡难免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一时间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有些难堪地看了看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犹豫了一下,伸手下去握住了已经勃发的肉棒。
因着身体特殊,他甚少自渎,大部分时候都尽量忽略了自己的欲望,眼下身处山林,四下无人,温暖的阳光晒着,香甜的微风吹着,欲望便像是春天山林间的绿意一般,尚未反应过来,已经铺天盖地都是了。
他靠在石堆上,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滑动,动作有些生疏,但丝毫不影响那冲天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呼吸声渐渐粗重了,他本来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掌之间,然而没留神一眼看到小溪对岸,一只野鸭子正蹲在草丛里盯着他看。
陶乐猛地止住了动作,脸涨得通红,他年纪小,面皮还薄着,虽然野鸭子不是人,但被这样盯着,还是觉得老大不好意思。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胡乱擦干身子,披着衣服跑回了山洞。
天色还早,原本这个时候他应当在附近采点新鲜的野菜蘑菇晚上吃,这会儿却全无心思,已经被勾起的欲望像蜘蛛网一样将他包裹着,他悄悄看一眼还在沉睡的大蛇,爬到自己床铺上,蜷起了身子。
外面的风声、鸟鸣声都在耳边慢慢远去,陶乐现在只听得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他一手揪住被子一角咬在嘴里,一手握住自己精神勃勃的肉棒不断撸动,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窜遍全身。他不懂什么技巧,只循着本能往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揉弄,很快便腰腹绷紧挺起,温热的液体射了自己满手。
缓过那阵剧烈的眼花耳鸣,陶乐扯了一张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仰天躺在床上平息呼吸,高潮过后的身体有些疲惫,还有些隐隐的......不满足。
陶乐咬着唇犹豫片刻,便缓缓曲起一条腿,再次将右手伸到了身下。
肉棒往下,原本应该长着囊袋的地方,竟然隐藏着一道肉缝。
刚才发泄过一次,肉缝那里潮湿而粘腻,陶乐的食指没入肉唇,按在其中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肉芽上,刚一抚上,陶乐立刻爽快地打了个冷战,一声低低的呻吟脱口而出。只是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去拿被角咬在嘴里了,一声娇过一声的呻吟很快溢满了山洞。
只单单抚摸肉芽,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就又渐渐抬起了头,下边儿的小口也酥麻得厉害,陶乐心一横,拿拇指继续抚着肉芽,中指则顺着肉缝,慢慢伸进了那个自己从未造访的肉穴中。
里边滑腻温暖,肉壁迅速迎上来紧紧裹住手指,吸引着它继续深入,陶乐两腿大开,手指越发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一根手指渐渐也不能满足了,陶乐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满满的饱胀感立刻让他浑身哆嗦,剧烈喘息了几声。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下那个令自己销魂的穴口上,完全没注意到山洞深处的大蛇已经悄无声息睁开眼睛滑了过来,好奇地盯着他看。
快感不断累积,陶乐喉咙里发出些哭泣一般的低吟,手上动作不断,带出好些湿滑的液体,安静的山洞里回荡着陶乐的呻吟声和手上动作带出来的水声,暧昧又色情。他的大腿根不住颤抖,脚尖紧紧蹬着被子。高潮降临时,他的手指还插在花穴中,被肉壁剧烈的收缩紧夹着,温热的黏腻液体不断涌出,流了自己满手。
他闭眼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心跳如擂鼓,不断暗自惊叹原来这个让自己受尽白眼和嫌弃的地方,竟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半晌,他才终于歇够了,腿软脚软地爬起来,想要换一条被子,刚才那条已经摸着被汗水和下边的液体弄得潮湿了。甫一转身,却不期然对上大蛇微微泛着红的双眼。
“大、大头,你醒了?”陶乐惊喜道,声音里还带着些情事后的沙哑和疲惫。
大蛇几下滑到陶乐身边,拿身子将他圈起来,亲昵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我、我去拿东西,你先放开我。”陶乐红着脸不敢看大蛇,他不知道刚才的事情大蛇看到了没有,虽然大蛇并不是人,但光天化日之下自渎,还是太叫人难为情了。
粗长的蛇身将他整个人都缠了起来,陶乐推也推不开,关于蛇会将人缠断骨骼、窒息而死的传闻又跳进了脑海,陶乐心道这大家伙该不会是冬眠这么久没吃东西,饿急了要把自己做食物吧?
好言相劝不听,叱骂也没用,大蛇只一个劲儿的在陶乐身上蹭,说它是想吃掉自己,又半天没见张嘴,若不是要吃自己,那眼下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陶乐心里没有底,便慌了起来,几乎带着哭腔求道:“大头,别闹了,我有点害怕。放开我好不好?”
一个热烘烘的硬物抵上了陶乐还赤裸的大腿,就着火塘的微光,他心惊胆战低头去看,几乎晕倒,大蛇的那玩意儿直愣愣竖着,插在陶乐的两条腿间,正一耸一耸地抽动。那东西巨大无比,陶乐暗暗比较了下,觉得应该比自己胳膊还要粗。
莫不是自己自渎被大蛇看见,结果引得它也发情了?陶乐顿时尴尬不已,轻咳了一声,建议道:“大头,要不......你去林子里看看还有没有你这么大的蛇?这个......”他不好意思再说,大蛇听到他说的话却僵了一下,随即更加快速地动作起来,陶乐被它推得重新倒回床上,这时才看仔细,原来大蛇下边儿,竟然长着两根肉棒。
刚才晃眼看了一下,陶乐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这下看清楚了,立刻忘了自己还被大蛇压着,惊叹地叫道:“大头,你居然长着两根......我的天哪......这样哪条蛇受得了你啊?”
他完全沉浸在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的震惊中,甚至想要去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大蛇不耐的动了一下,将一根肉棒抵在陶乐的股缝间不断磨蹭,似乎是想要找个入口插进去一样。
陶乐这才觉出了不对劲,拼命挣扎起来:“不行大头,我会死的,大头,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