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稚看了眼它,细长的金属棒在指间打转。
“你休想!”程予期从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呵斥,手一挥,将金属棒狠狠甩远,只听得丁零当啷几声,不知滚到了哪里。
龚稚不怎么执着,无所谓地哼哼笑,后撤把阴茎拔出来,身前的人一转,捧到了台上,面对面地挺着入回淫穴。
洗完澡滴水的发丝,在热气的蒸腾下干了一半。
大概是一次性射得多了,龚稚把人摁在洗手台肏了一顿,再抱到外边,架在墙上肏了一顿,姿势换了几个,程予期射了几次,而龚稚的,迟迟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们激烈地拥吻着,滚到床上,后入的操干,又沉又深,程予期抱住两只软枕,一只团在身下,一只用来垫头,这样不需要他去耗费体力支撑总是酥软的双腿,还不会跪久了膝盖疼。
性爱,当然该舒舒服服,享受一波波的欢愉。
偏偏不是每回都那么顺利。
“别唔,你不要,不要顶那里。”程予期反手拍打龚稚的大腿,“听见没有!说了不要......”
穴里水汪汪的,抽插时咕咕唧唧乱响。阴茎抽插的位置浅了不少,存在感明显,尺寸非常突出,肥厚的肉冠,反复研磨着某处,又酸又软。
这么坚持不懈地蹭弄,再有骨气的生殖腔口都受不了地把柔软的自己展露出来了。
可龚稚肏了它几下,没再进去,继续顶着前边的那一小团栗子般的坚硬凸起。
弄得太多,超出了能承受的度,刺激的感觉渐渐变了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程予期难受,吃力地往前爬,被抓回去了,腰上的两只手,力气大得很,显然不是此时浑身发软的他可以反抗的。
挣不脱,用来捶打龚稚大腿的手,也被反扣在了后腰,成了对方驰骋他的缰绳。
程予期咬了下枕头,除了堵住呻吟,起不来别的什么作用,他越来越着急:“不行,哈啊,混蛋!快停下来,我不舒服......”
奇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把剩下的一只手放到腿间紧握住性器。
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从他的下腹喷涌出。
龚稚托着胸口,抱起发抖的人,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鼻尖轻碰红得滴血的耳尖,嗓音低沉地,像在询问,又像在自言自语:“我想了想,觉得大概像我爹那样的,算有用。”
程予期怔了一瞬,鼻腔嗡嗡地挤出声“嗯”。
龚稚确实是在和他对话,急促的呼吸,夹在字眼里头,让句子断断续续,“那他们,能给你的,肯定比不上我。”
是,对对,没错没错。别的程予期都有了,但是唯独这个方向,他希望能有更多,且更坚固更放心的后盾。
他知道龚家对龚稚的期望,以龚家的能力,龚稚绝对能一路顺风地在军部拥有一席之地,而且是很高的位置。
问题是,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而且,这家伙突然在傲娇什么!?
程予期想给龚稚一脚,可他不能分心,因为一旦分心,他就会握不紧手指,堵不住铃口。
而龚稚一边故意碾着程予期的前列腺,一边还在傻了吧唧地胡说八道。什么得弄个标准,搞搞绩效搞搞考核,再核算个产值,最后的总结为:“我怎么说也得当个大奶,不行不对,我是老公,他们是妾。你等着,老公以后给你当靠山,让你竖着能走,横着也能走,好不好啊?”
程予期抿住嘴唇,没说话,耳廓倒热得发红。
虽说有他故意引诱的成分,但龚稚能这么快想清楚还给出承诺,不得不让他觉得怪有成就感。
有用处、有价值的东西,他一向很乐意收下。
只是他又很是不认可地想,龚稚说事儿的时候选的不对,他们最好是能面对面隔张桌子坐着,喝杯新萃的咖啡、小酌点儿酒,和和气气地聊聊怎么规划。
而不是,像这样,更没必......呵呃,没必要,弄到这么,的程度......
程予期一时不察,还是分心了。
双眼缓慢瞪大,又骤然闭起,随着潺潺的水声和不正常到超出范围的湿润,他羞愤得不敢看身下,哑着声喃喃:“呜唔,你个混蛋......”
更过分的是,插在穴里的肉刃捅到底,抵在深处抖了抖,粘稠的液体,打在内壁,紧接着高于精液温度的一股湿意,带着强烈的冲击力感,有了开头却久久不见结尾,源源不断地由里涌出。
溢出嫣红穴口的水,透明中偶尔夹带一团白。被单连同床垫,水痕越来越大片。
“......?”程予期没反应过来,双目呆滞半晌,迟钝地动了动,回过神,顿时暴怒而起,“龚稚!!我要杀了你!!!”
龚稚一把抱住,费好大劲,勉强将程予期抓牢控制在身下,“你都尿了,我跟着尿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试过。哎哟~小逼夹这么紧,一抽一抽的,是不是又舒服到高潮了?来来来,别乱动,屁股抬高,让老公尿你生殖腔里,给你个深度标记好不好?”
第54章 完-射满,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叫得比他还大声/等待被收留的竹马
整层的办公区,原木式装修风格,角落墙边桌上皆或多或少地摆放了绿植。
听说就在昨天的深夜,程家老爷子又被推进了急救室,甚至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不知道是不是谣言,反正这段时间,媒体的争相报道,外界对程氏议论纷纷。
不过关于“继承人”的事,大概是板上钉钉了。
可他们的小老板,竟然没有忙着去医院守着程老爷子等“圣旨”,倒是优哉游哉地往这公司里跑。
平时也就偶尔来上一两回露露面、开个会、签几份方案合同,最近却反常了,两三天前才结束了场高层会议,今天又来,很是勤快。
“小程总......”路过的员工,迎面遇上了,紧张得光顾着看,险些忘了打招呼。
一身休闲装的小程总,背上背着只用来装笔记本的双肩包。额前发丝随意垂散,短袖上贴的卡通贴纸忘了摘,青春又乖顺的模样与脑海里惯常的干练印象有了偏差。猛地一下让人瞬间想起,他们在商业场上杀伐果断眼光毒辣的老板居然还是个大学生。
刚参加完社团的活动回来,程予期心情不错,迅速扫了眼员工的工牌,眯起眼笑着回了个招呼:“下午好啊明俊。”
虽然大家都说他们老板没什么架子,对待员工很是温和,但明俊是新来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大荧幕里的真人巨星,啊不,他们的老板比那些明星长得还要好看。
明俊受宠若惊,表情呆呆愣愣地,手脚不知往哪里放,显然没能承受住那一波波来自老板不经意发散的魅力。
另一个躲在休息室门边的Beta走出来,边摇摇头叹着气,边拍了拍同事的肩膀,“这也不能怪阿俊见识少,我这来了公司两年了,依旧是光远远看上这么一眼呐,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果然,美貌对生物的诱惑,是不分物种不分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