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荇扶着阴茎把龟头压低,蹭蹭洇湿穴口,撑开了褶皱,沉着腰一寸寸送入深处。

一次次被顶到,程予期两腿哆嗦,因为舒服,不可避免地哑着声发出呻吟。嗯嗯啊啊交织在碰撞的啪啪声中,他也不忍,毫不收敛地。

屋里传出金属的清脆叮铃,闻荇愣了一瞬,回过味儿,“他在?绑住了?”

程予期:“勉强算个惩罚。”挫挫那自以为是、不可一世的锐气。

闻荇顿了顿,将唇抵在程予期耳侧:“龚稚的惩罚是有了,那我的奖励是不是也该给我?”

程予期伸手勾住闻荇的颈,只趴在肩窝,闭上眼睛低低地应了声“可以”。

闻荇搂住程予期,托起后腰按进怀里,阴茎根部埋入,顶端缓慢地碾着壁肉。

生殖腔口少肏几天就闭合得很紧,细细密密软肉中的娇小凹陷。带着目的地屡次轻碰那处,终于得了进入的许可,挺弄的动作放得很柔。

将过分紧小的肉壶塑造成自己的形状,需要反复的拔出插入。闻荇分散着程予期的注意力,问他怎么不直接把龚家搞垮。

程予期急促喘着气儿,说龚家和池家不同,这得从长计议。

闻荇:“怕不是舍不得?”

“嘘......”程予期被戳穿了也不恼,坦然道:“这话可不能给他听见,不然又得瞎骄傲得意了。”

第53章 被抽插玩弄前列腺,失禁的同时被射尿。“龚稚!我要杀了你!”

恰好程予期洗完澡出来,外间“啪嗒”的一声门板合上的声响,大概是闻荇离开公寓。

他擦干身体,肩上披着浴巾,正打算把头发吹一吹,睡个觉。

怎料,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吹风机握把,程予期看着镜子里多出来的身影,僵住动作。

泡了会儿澡,竟一时间忘记了龚稚这号人。

“你是扯断了......”程予期话没说完,缓慢眯起眼。

身后的人在朝他靠近,虽然手脚处有暴力扯动时勒出来的痕迹,但肯定不至于可以凭自身力气弄坏镣铐或者铁床的支架。毕竟绑的是龚稚这疯狗,质量得往好了买,他对准备的东西还挺有信心。

所以,排除了龚稚自己把自己拆出来的可能,那便是:“是闻荇帮你把锁给解开了?”

浴巾滑落到地板,火热的身体搂上来,程予期刚洗过,皮肤透着凉,这会儿有点被烫到,反射性地抖了抖。

放在手边的手机同时震动,弹出一条新信息:

[w]:那你,玩得开心。

程予期:“。”

成年人得有自己的空间,本来叫闻荇来便是临时起意。现在解决了性欲,完事了,程予期激情过后多少有点浑浑噩噩,印象中等会儿还有什么事要处理,想先独处休息,也不管闻荇被他勾到什么程度,发没发泄完,就自顾自,不留情地表露出要把人赶走的意图。

闻荇一言不发,背过身拿起整齐叠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仔细用手熨顺折痕,整理着衣领衣袖。

看上去倒是挺平静祥和的,没有一点被当作“工具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恼怒。

不争取、不挽留、不委屈也不生气。像个没有感情的冷兵器,可有时候又挺听话。

程予期当时还琢磨着,当初闻荇转世投胎的时候是不是把七情六欲这玩意儿给丢了。

可现在,这条信息中短短的一句话,分明酸味和火药味兼具,小心眼到了极点。

程予期没能想再多,手机被另一只手夺走,远远放在了洗手台角落。

“洗干净了?”龚稚含住他的耳垂,又不知轻重地往他颈侧薄肉咬了一口:“洗这么久,又让我等了这么久。嗯?也不怕真弄坏。”

沉甸甸的肉棍,惩罚似地,往挺翘的臀部侧边敲打了几下,转而抓住程予期的手,递进他的手心。

凸起的青筋,充血到极致,过分粗大的尺寸,程予期险些握不住。

龚稚挺了挺腰,明显的不满足。

肉棍脱离了掌握,塞入两腿之间,像在肏弄穴口一般肏着大腿根部的细腻嫩肉。

阴茎顶端上的珠子还在,孔里深入的金属棒没有取走,龚稚后腰抽痛,愈发牙痒,一口一口往程予期后肩膀上落牙,又舔又啃,催促着程予期把东西拔出去。

程予期从镜子里看见龚稚两眼发红,难受得眉头拧巴,不由叹了口气,“别动。”

手探到身下,在龚稚顶上前时,正好可以捏住金属棒的头。

轻轻地旋着转动,腺液润滑,抽出并不困难,但怕一不小心划伤,还是尽可能轻柔。

龚稚收紧手臂,将程予期一整个嵌入怀里,极力隐忍着什么,结果在金属棒彻底拔出去后,陡然僵硬地弓起背嵴,额头抵在程予期后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笔直的阴茎,肉头还没能插进穴里,精液已经堵不住,一股脑涌出来,一团接一团,多得不像话,湿淋淋流了程予期一腿。

若非能看到水液是稀白透明的,程予期真会怀疑是不是给弄坏了在喷血。

至少过去五分钟,龚稚趴在程予期肩膀,眼皮往上一抬,也在透过镜子打量程予期。

脸颊绯红,仿佛醉了。

“你怎么这么好看。”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程予期没来得及蹙眉,嘴唇被龚稚仓促往后扣过脸吻住。

还以为射了那么多,短时间内不会硬,奈何低估了这家伙,居然为了挽尊可以这么臭不要脸。阴茎半软着硬塞进来,生生地抽动,迅速玩硬了。

“唔呃......”再次完全充血的阴茎,把甬道彻彻底底填满,甚至更多。

程予期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手指弯曲,同样大小傲人的性器立起,被腹部压在洗手台边缘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