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靠近原书“荔枝湾群体病发事件”的时间点,他越是容易胡思乱想。
精力一分散,就容易忽视来自其他地方的响动。
门被轻缓打开,黑影悄然靠近又从高处沉沉落下,伴随着含有好奇和些微沙哑的疲惫嗓音:“是在等我回家吗?”
纤弱无力的身影被结结实实压在紧闭的窗户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麦镜的躯体。
“嗯……嗯,是在等你,是在等你,别亲了,我嘴都快破皮了。”比起之前,麦镜如今能轻轻蹙起眉头,隽秀的眉毛拧在一起,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用。
嘴唇不给亲,就代表其他的身份部位要遭罪。
郑殊观轻笑着嘀咕一声“我就知道”,就低头将唇贴在纤细的手腕上,慢慢地蹭着。
哪怕有药膳调养,但因为纵欲过度只能吃汤汤水水缓慢进补的麦镜,色气稍好但身材仍旧瘦弱,手腕纤细,碰起来柔软滑腻,青色血管明晰。
郑殊观贴着这里,用唇碰着皮薄肉嫩的手腕,温热细腻的触感掀起燎原一般的势头,立刻有了欲望。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Meilienna】赠送的宝石钻戒,【又慈】赠送的么么哒酒,【本草杀菌】赠送的玫瑰花。
第46章 简简单单的窗边小啪
麦镜对郑殊观的欲望感知能力,如今上了好几个台阶。
对方一硬,他第一反应就是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拉上窗帘,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不要在郑殊观的顶弄下,发出奇怪的声音。
在自己过去的家里跟人白日宣淫这种事,确实超出他的预期了。
然而都不需要郑殊观多做什么,裹在丝绸睡衣之下的身体早已是一滩白泥,软烂非常,体内深处传来若有似无的撑大感,肢体关节处均有细微的酸痛感冒出。
“别……白天……有人会看到……”
郑殊观很狡猾,他故意伸进下衣握住他的性器,让麦镜在紧随而来的无尽快感中,不由自主地忽略来自身后的危险。
麦镜先是小幅度颤抖,随后就连抗拒的表情也摆不出来,只能傻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变得滑腻,充满狼藉。
“小狗现在射得越来越快了,这可怎么办呀?”
男人声音饱含担忧和怜惜,还温柔地亲了亲麦镜的侧脸,如果他下一个动作不是将人睡衣彻底撩起来,露出紧张收缩的肉穴,并迫不及待地释放自己肿胀坚挺的性器,可能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
经过之前每一次的狂凿狠顶,这一处已经由紧致湿热变为媚红烂熟,性器刚一破开,这里面的肠肉就自发地蠕动起来,反复挤压包裹嘬吸,让他舒服地恨不得仰天长啸。
麦镜紧张兮兮地往窗外看去,他太久没有回来,这地方于他而言,既陌生又熟悉,同时由于站位原因,郑殊观破入的角度不对,肠道内部前所未有的酸胀和钝痛,让他瞬间就被顶破腹部的恐慌和被灭顶的羞耻击溃。
他想要挣扎,想要躲开,想要反抗,脸颊红得滴血,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却被男人用性器死死钉在窗边,男人的性器只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自己反倒扭来扭去,把自己的下半身弄得糟糕透顶,气喘吁吁,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
“不动了?”
郑殊观明知故问了这一句,就往后缓缓抽腰退出肉穴,待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内,就猛地挺腰,重重地凿在最深处,尽情鞭挞。
温热的地方被重顶了几下,就自如地分泌肠液,比它的主人还要乖顺听话。
郑殊观将人抵在窗边,毫无顾忌地顶操,脸颊贴着麦镜涨红了的脖颈,轻缓地蹭着,无言地表达着愉悦。
早在让秋青上门拜访的那一天,他就想好了这房子的用途还原屋内布置,然后在这里强上小狗一次,告诉小狗,“瞧啊,我什么都可以办到”,以此作为震慑。
但当时不知道能和小狗谈恋爱,后来这句话再说就不合适,这房子就放着没动。
直到小狗要从他的安全屋走出来,回校交际,参加毕业答辩,小狗还说要宿舍搬点东西过来和他同居,郑殊观才又想起了这件事。
他总得让小狗知道
“瞧啊,我什么都可以办到。”
麦镜永远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要在激烈交合的过程中,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好似就是为了不让他听清一样,他被顶得动弹不得,屁股又被撞得啪啪作响,眼泪滚滚落下,睫毛震颤,只能失神地张大嘴唇,随着对方顶撞的节奏而耸动。
郑殊观操他的力道好重,他被操得衣襟松散,射过精的性器像个肉色挂件,随着对方的顶操,淫靡而放荡地在被身躯和墙壁的双重挤压中,缓慢流出精液。
这东西已经被郑殊观玩得失去了最早的功能,明明是可以插入别人的性爱武器,如今就是一块恬不知耻的淫肉,随便被男人的手一碰就要勃起喷精。
堕落之快,一度让麦镜怀疑他的日常饮食中,被下了什么东西。
可惜没能抓到什么证据,麦镜怕问了,郑殊观直接承认,届时对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他商量,要求麦镜当面吃蓝色小药丸一类的东西,相当可怕。
“啪啪啪”。
随着操干动作的继续进行,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内部的通道早已不复最初的形状,郑殊观见怀里的小狗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坏心顿起,果断跳转枪头,去往对方的前列腺点猛顶。
数不清的快感疯狂席卷而来,麦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腹剧烈痉挛,缓慢往外流精的性器瞬间勃起,脸色逐渐崩溃。
“坏了……我要坏了……”
他流着泪喃喃自语。
“放心,我在的,小狗才不会坏掉。”
郑殊观继续蹭着小狗的脖颈,兴奋和激动如同诱人的蜜糖,包裹他脑内每一根神经,嗓音低沉沙哑,又饱含喜悦,正为能把麦镜操到神志不清而成就感爆棚。
他把麦镜的四肢和躯干都控制住,压着他狂操狠顶,把肠道分泌出来的淫汁都捣成白色泡沫,火热急促的喘息不绝于耳。
麦镜不是中文系的学生,文采不佳,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像是眼前的窗户和楼下的叶片、砖瓦、条石都成了扭曲的线条,阳光折射的光绚烂炽热,使得原本隐藏在阴影里面的虚无之物在这强力的光照下再也无所遁形,只得拼命挣扎、尖叫,再融化、消散。
他的意志力在郑殊观的强权镇压下,正一点点瓦解。
但视线扫到远处晃动的小黑点,麦镜陡然回神,巨大的羞耻感如炮弹一样击中他的心灵,脚趾蜷缩,全身都在发烫,剧烈颤抖,嘴唇蠕动:“郑殊观……有人过、过来了,有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