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重重地向上猛顶了一下,插在肉穴深处的性器撤离一点,再用力插进去,插到底,转圈研磨,又后退一点点,再度狠操进去。

麦镜被掐着腰坐在人家猛力抽插自己肉穴的粗硬性器上,胸膛起伏不定,郑殊观开口的瞬间他就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双腿在半空中都颤抖得厉害。

缺乏锻炼的他,根本没有郑殊观那么好的体力,急速喘息几口,才仰头吐出一个字:“不。”

“这样啊……还挺倔。”

郑殊观忽而一笑,某个瞬间突然放开了掐着麦镜腰的手,让对方一下子彻底坐到了他性器上,甚至连硕大的囊袋都强行挤进去了一些,在麦镜的穴道里疯狂戳刺对方柔软娇嫩的肠肉。

“啊啊啊啊!!”

麦镜猛地尖叫,他被郑殊观的这一手刺激得直接叫了出来,心脏狂跳中想要不管不顾地从他的身上跳下去,却被牢牢抓住了躯干。

“跑什么?不是你说的不求饶,不反抗,不后悔吗?”

不等麦镜回答他,恶劣的男人重新将人压到门板上,压实,在清秀白皙的身体上尽情挺胯发泄,把对方操得在门板上前后晃动,操得眼神涣散、口水直流。

这一次远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强悍,郑殊观的兴致极高,勃起的狰狞巨物在对方殷红的小肉洞中进进出出,简单发泄一次后,就又将人压到墙壁上重新操进去。

麦镜第二次被内射的时候,就已经是双腿酸软、牙齿打颤的状态了,但郑殊观每次假惺惺来问他,他还是咬牙说“继续”。

于是他被按在沙发上来了一次,在窗户边来了一次,扶着房间的承重墙来了一次,双腿瘫软跪趴在地上,又被抓住脚踝,用力掰开后臀来了一次,挣扎间想要爬到茶几上喝一口水缓缓,又被高大健硕的身躯牢牢压制住四肢狠干了一次。

麦镜无力地张大嘴巴,遭受过多次爆浆的肉穴刚一从被坚硬性器撑满插爆的状态中脱离,就猛地朝外喷射出大量浓精。

他无意识地挥舞四肢,眼神迷离,流着口水,缓慢挪动躯干,不知道想要往哪里去。

“继续……继续……”

“好,我继续。”

郑殊观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他把瘫软的瘦弱身躯抵在墙角,几乎将人整个向上顶了起来,从侧面猛烈地抽插肉穴,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便被不断的抽插动作,插得爆出体外。

麦镜被这种疯狂的、不停歇的奸淫,给奸到失去了神智,一边摇头哭喊,扭腰躲避,一边又双眼无神地重复“继续”“继续”这样的字眼,神情空白、声音沙哑至极。

房间内,到处都是两人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从拽下内裤那一刻开始,郑殊观的性器几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麦镜的肉穴,他简直是着了魔,只要一进去就忍不住狂乱粗暴地贯穿、顶操,哪怕进到最里面,还是要用力地往前顶,狠命地往前撞击着。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忆梦】赠送的美味早餐,【斋藤花月】、【逸泽】、【青疝】、【你家狗链呢】赠送的草莓蛋糕。

第37章 勇敢老婆快速调整策略重新进攻

他记得和麦镜的约定,只要不狂顶那里,就可以吃饱。

他遵循约定,他就应该吃饱喝足。

反观麦镜,他几乎要疯了,只要郑殊观稍微离开把性器拔出去一会儿,不属于这具身体的精液便会迫不及待地顺着腿缝流下去。

颈部是凄惨的,不是鲜红的牙齿咬痕,就是手指的恐怖掐痕,遍布在柔软细腻的白皙皮肤上,如果不是指印能跟郑殊观对上,这几乎就是一个恐怖故事的活体素材。

他被压着,挤着,向上顶着,双眼无神地听着郑殊观喘息着贴耳来夸他,说什么“小狗这里好棒哦”“好想一直插在这里”“太有弹性了吧,让我再摸摸好不好”“不要躲嘛,最喜欢小狗了”“好可爱,好可爱,表情太可爱了小狗”“小狗看我,来亲亲我啊”,那张满怀尖锐恶意和浑噩贪欲的俊美脸庞,时时刻刻贴着他,看着他,掌控着他。

麦镜除了颤抖抽搐,虚弱呼吸,几乎毫无反抗之力,随着郑殊观最后一次舒服的长吟,庞大的身躯终于倒伏下来,将麦镜紧紧笼罩,压在身下。

此时麦镜只有一个感觉,他双腿发抖,两臂下垂,就像个失去了动力的古老钟摆,被人拨弄几下都会发出老旧零件的尖锐爆鸣。

酸、麻、肿、胀、疼,最终化作一个字:累。

次日,天光大亮。

两道交叠的身影在柔软的大床,逐渐显露轮廓。

不着寸缕的年轻男人稍微动了动,细碎的光洒下来,形成一层薄薄的纱,在两个肩头勒出圆润的弧度,尤其是后背和腰部线条,完美地一塌糊涂。

最绝的是那双舒展了臂膀,往前随意搭在一处的手,骨节分明,秀美纤长。

随着他缓慢睁眼,这副静态绝美画面顿时转向动态。

郑殊观侧过头,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

这些年他见过的优质男女数不胜数,妖媚的,清冷的,娴淑的,秀美的,俊朗的……

但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心动。

只有麦镜,完完全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对方无疑是极其乖巧的长相,因为姿势原因,黑亮浓密的软发服服帖帖地藏于脑后,只露出两侧的一缕,悠闲光阴透出的柔和光圈浅浅打在他侧颜,染出一点晕黄,脖颈没有遭受摧残的部分露出象牙光泽,一路蜿蜒淹没在大片凹陷的锁骨。

这具年轻瘦弱的身躯既没有力量感,也不具备绝佳的美感,但郑殊观喜欢,他爱不释手。

他不由自主将嘴唇贴了过去,贴在锁骨上,舔了舔,又抬眸直勾勾盯着这张熟睡中的脸,似乎要从中看出点什么:“老教授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过于敏锐,对麦镜的一切反应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和探究欲,此时表露出来的是跟温和谦逊的绅士假面外表全然相反的逼问高姿态,很容易侵入旁人的安全距离,更何况他还掌握着满足自己探究欲的强大力量。

结合起来,很容易就散发出无尽的危险气息。

即使在睡梦中,麦镜也会被这股冲着他来的气息冲击,感到本能的不安和警惕。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肩背、窄腰、大腿肌肉绷紧,身体呈现出了略微后退的戒备状态。

郑殊观动了动嘴唇:“怕什么?”

他无奈地提了提唇角,主动将眼眸深处悄然浮现的幽暗沉下去,浑身气场重新变得平和,而后双臂往回一捞,将麦镜整个人都揽进怀里,细细亲吻。

外祖母曾教过他,要养出心仪的盆栽,必须把对方源自认知范围内的枝叶都烧干净,之后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浇灌这颗不成熟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