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观没有躲,那喷溅出来的白浊便将他身上的昂贵布料全部弄脏,惹得他低头瞧了瞧,又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向麦镜提要求:“小狗尿了我一身,打算怎么赔偿我?要不,也用手帮我一次?”
晶亮红肿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脯上颤动着,麦镜明知道对方在颠倒黑白,却无力反驳,只配合着伸出了手。
“好。”
他眼前的人喘着气,白皙的面庞晕着潮红,嗓音是软和的,模样是无害的,郑殊观没有忍住,握住他的下巴俯身去亲吻他。
直到把麦镜亲出源源不断的生理性泪水,直到被放开,对方的眼角仍残存着浅淡而迤逦的红痕。
郑殊观微微翘起嘴角,心想。
他是不同的。
小狗对他,也是不同的。
所以他们之间的结果,自然也是不同的。
麦镜顶着湿润的眼睫去看他,带着湿热的气息喷出,散在空气里,面前的这个男人脸上有着一惯的轻佻笑意,又带着莫名的自信和从容,但不知道为何,从前见着这张脸自然而然产生的畏惧和抵触心理,少了一些。
他的手指有些颤动,下意识握紧了已经拿到手中的“鞭子”,稳住心神后,他说:“不需要、我帮忙的话,那……就来……上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琼羽】赠送的宝石钻戒,【没什么大不了】赠送的有你真好。
第36章 老婆倔着不求饶,坏种狂喜(郑殊观头像by傅汤圆)
“……”
郑殊观这次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点。
最终,他无奈地叹口气:“觉得自己能行的话,腿就不要抖那么快嘛。”
叹息结束,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补充道:“还有,小狗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一点底气都没有在说话的样子,很可爱。”
璀璨的蓝眸愉悦地眯起,郑殊观冲他眨眨眼:“可爱得我现在就要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麦镜与那双写满了可怖欲望的蓝眸对视的一瞬间,就狼狈地将颤抖的视线移开,但下一秒,他似乎在握紧空气的小动作中找到什么底气或动力,偏移的视线重新转了回来,乌黑的双眼闪烁着倔强的亮光:“那我重新说……上我,直到你满意为止。”
过于郑重了……简直就像在说什么誓言。
如此直白的邀请,郑殊观要极力克制才能让自己的嗓音勉强维持在平稳的水平,他一瞬间像被什么外力击垮一样塌下去双肩,而后再抬头,面容因极度亢奋而隐约扭曲:“我会的,我当然会。”
他迫不及待地架高了麦镜的一只脚,用自己的膝盖抵住对方的胯部,用两根手指去肉穴的入口出转圈摩擦。
这次的前戏实在太长,被这样正面玩弄肉穴,让意识清醒的麦镜十分羞耻,面颊红晕加深,呼吸粗重。
正因为视线躲闪,他的感知力并格外敏锐。
明明知道是对方将手指伸了过来,他也觉得是被什么火热的尖刺形利刃烫伤了红肿敏感的娇嫩内壁,肠道不安地收缩,并逐渐在对方手指的肆意玩弄下,变得潮湿黏腻。
“啪。”
突然,一个轻轻的巴掌扇了过来,麦镜被扇得一个哆嗦,还没等他把视线转过来,男人的巴掌便接二连三地扇了过来。
力道,与其说是重,不如说是没有。
但是羞耻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郑殊观注视着自己巴掌下那肉花不情不愿地张开,吐出更多的淫靡液体,殷红的软肉开在同样泛起微红的臀肉之间,这才将两根手指并好,深深浅浅地插了进去。
这地方距离上次被入侵并未过去太久,手指一插进去,这些嫩肉就十分谄媚地一圈圈围了上来,包裹住细细吮吸。
确定肠道做好了准备,郑殊观抽回手指,果断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低内裤,露出一根挺硬肿胀的深肉色性器。
这根东西早已涨到极致,从内裤中弹跳出来的一瞬间就直挺挺戳在麦镜紧张收缩的穴口,柱身青筋跳动,红亮的龟头中马眼微张流出透明的液体。
郑殊观用性器稍微滋润了一下对方肉花周边的褶皱,就迫不及待地用力顶了进去。
狰狞可怖的东西在紧致的狭窄甬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
尽管仍是难以忍受被顶穿内脏的恐惧,但麦镜跟着郑殊观的动作而在门板上,上下起伏,蹙眉喘息之余,猛然多了点信心。
看,只要郑殊观不狂顶那里,他是能受得住的。
郑殊观的性器被敏感温热的肠道嫩肉裹吸着,不由得更加激动,因为不去研磨敏感点,只一门心思去狂顶狠插,那些来不及跟着他性器节奏进出的肠液便无可奈何地,随着他性器拔出时外翻的媚肉飞溅出来。
郑殊观双手不由自主地移动到麦镜的腰侧,变换了下姿势,就掐住麦镜的腰将他带离了门板,让麦镜双脚离地,变相长在了他的性器上。
麦镜哪里想到郑殊观会有这样突然的动作。
他惊呼一声:“等等!啊!”
没有丝毫准备的身体,不得不顺应郑殊观的动作将重心转向唯一的着力点方向,与此同时,同样也没有做好进一步吞吃性器准备的肠道,因这一下突然的袭击而剧烈地抽搐、收缩,过量的刺激让它的主人不由得浑身酥麻,脚趾蜷缩,头皮猛地一炸。
麦镜下意识流出晶莹的泪珠,双手紧张地往前,揪住了郑殊观的上衣。
郑殊观见他的双腿颤抖着乱晃,故意挑眉问:“要求饶吗?要喊停吗?要反悔吗?”
在这样的体位下,性器顶到最里,撑到极致,因为郑殊观避开了袭击敏感点,麦镜只觉得自己的肉穴在如此用力且狂暴的摩擦下,刺痛又热辣,没有丝毫快感。
脆弱的肠道被如此刺激,麦镜下意识想要将腿并拢躲开,却被郑殊观恶意压得更开,还要遭受对方如此无耻的言论袭击,他含着两泡眼泪,仰着头,喉结颤抖但态度坚决:“不。”
郑殊观欣慰地叹息,像是得到了某种印证,唇角翘高:“果然。”
他果断低头,湿热粗糙的舌面滑过光滑的皮肤,从下巴到锁骨来回巡视,并且时不时含住那枚动来动去、一直勾引他的小巧喉结,用舌尖戳弄舔吸,直到把麦镜玩得上半身都泛红了一片。
然后,郑殊观又微笑问他,嗓音甜腻:“现在呢小狗,要停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