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日復一日,趙玉笙成了父親最可愛的一隻小母狗,再也不懂反抗為何物。

預產期快到時,趙玉笙被送進醫院病房待產。許久未接觸到人群的趙玉笙,對這一切都感到恐懼又陌生,護士要給他檢查,指尖尚未觸碰到趙玉笙,就被趙玉笙恐懼地躲開。

趙玉笙太久沒與人正常溝通,話都說得不俐索,害怕地呢喃著:“不要、不要……”隨後他縮進一旁的趙珩懷裡,向父親尋求安全感。

護士面露尷尬,趙珩安撫著趙玉笙:“笙笙,別怕,爸爸在這。”

在趙珩的誘哄下,趙玉笙終於乖乖配合護士檢查。趙玉笙是雙性,陰穴比正常女子還要狹窄,開不了十指,無法自然順產,所以選了剖腹產。

生育過程很順利,生出來的孩子很健康,是個白白胖胖的男嬰,有著一雙跟趙玉笙一樣的眼睛。

趙珩對這孩子不敢興趣,只看了一眼,就讓護士抱走,他坐在床畔,陪伴著昏睡的趙玉笙。

待趙玉笙睜開眼睛,已經是半天後。趙珩平靜凝視著趙玉笙,趙玉笙的氣質變了,不再像他的孩子那般天真單純,眼眸深遂,彷彿已然看透世界的本質,這一刻趙珩清楚地知道,趙玉笙全都想起來了。

趙玉笙沒有看趙珩,神情淡漠,宛若無情的神祇:“你不該執著我,這毫無意義。”

趙珩彎起笑:“有沒有意義,是我說了算。”

趙玉笙終於望向趙珩:“不惜墮為邪神,也要一遍遍尋覓我的轉世,你以為這樣做,就能扭轉因果?”

“可笑。”趙玉笙勾了勾唇,“你改變不了命運,趙珩,就像你攔不了我死。”

“就算你死了,也沒關係。”趙珩溫柔地笑著,“無論你轉世到了哪裡,我都會把你找出來。”

趙玉笙臉上的笑意更甚,不待趙珩有所動作,他奪過床頭櫃上的水果刀,一把抹了自己的脖子。

被鮮血濺染襯衫的趙珩仍然在笑,甚至覆上少年的唇瓣,柔聲說:“下個世界再見,陛下。”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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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01暴君被下药监禁,强撑着抵抗春药

當皇城被叛軍攻破,殘存的禁衛軍在城中與叛軍交戰時,趙玉笙哪都沒去,身著金龍帝袍,平靜地闔上眼,坐在他的龍椅上。

自幼伺候趙玉笙的太監跪在地上,哭著朝趙玉笙磕頭:“陛下,奴婢求您快逃吧,陛下!”

趙玉笙揉了揉額角,厭煩道:“退下。”

太監不肯走,依然跪在地上哭泣。

趙玉笙嫌煩,拿過硯台砸向太監:“給朕滾得遠遠的,再也別讓朕看到你!”

太監這才哭著離開,提步逃離這座空蕩蕩的皇宮。如今這座玄武殿中,只剩下趙玉笙一人,空氣迅速沉寂下去,靜得能聽見宮殿外的喧囂聲。

直到殿門被人推開,趙玉笙才再次睜開眼睛。兩列軍士魚貫而入,步伐整齊,齊齊立在大殿兩側。

殿外寒風呼嘯,吹進殿內的風中染著濃郁的血腥味,昭示著方才歷經了何等死鬥。身穿墨色盔甲,戴著修羅鬼面的男人持劍而來,直直走向趙玉笙。

他的劍身都被鮮血染紅,劍尖點地,在地上勾勒出一條猩紅血痕。

趙玉笙冷冷注視男人,男人提劍指向趙玉笙,寒光閃爍,冰冷銳利。

男人從盔甲中拿出一枚白色瓷瓶,放在趙玉笙的面前,開了口,聲音平緩,整個大殿都能聽見,“臣趙珩,恭送陛下上路。”

趙玉笙似笑非笑,拔開那小瓶,也懶得再同趙珩廢話,仰頭飲盡毒酒。飲畢,他將那瓷瓶狠狠砸在地上,瓷瓶應聲粉碎。

隨著藥效發作,趙玉笙的腦袋陣陣暈眩,四肢的力氣都被抽空,渾身虛軟。趙玉笙再無力氣,倒進趙珩懷裡,冰冷的盔甲磕得他生疼。趙玉笙的眼皮越來越沉,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意識的最後,他看見趙珩摘下面具,露出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他只覺得生厭,多想把這虛偽的皮囊給撕碎。

趙珩將趙玉笙打橫抱起,抱著趙玉笙走出正殿,淡漠宣告:“暴君趙玉笙已死。”

舊皇已死,新王登基。

暴虐的君王身死之後,新皇大赦天下,除重稅,拔外戚,貶貪官,斬權宦,曾因暴君而腐敗的國度終於迎來重生。

舉國歡慶之際,趙玉笙在一片黑暗中醒了過來。趙玉笙的腦袋還有些昏沉,視線模糊,好半晌才徹底清醒。

趙玉笙怔然地看著自己的手,他分明記得他已被趙珩鴆殺,可他為何卻還活著。趙玉笙坐起身,聽見鋃鐺的鎖鍊聲,趙玉笙垂下眼簾,不僅是手腕,就連腳踝都被銬上鍊子。

趙珩那個傢伙,究竟在想什麼?

趙玉笙靠坐在黑暗中,及至床帷被人掀開,燈光點亮黑暗。趙玉笙瞇了瞇眼,望見一襲帝袍的趙珩時,他愕然地瞪大眼。

“陛下言重。”趙珩淡然道,面對舊皇,他的稱謂也改了,“說到底,人民之所以發兵造反,緣是陛下不務正業,聲色犬馬,使外戚與宦官把持朝政,禍亂國家,臣不過是將這一切錯誤給扳正罷了。”

趙玉笙的話音很冷:“你為何不殺朕?”

趙珩似笑非笑:“臣那麼喜愛陛下,怎捨得讓陛下離臣而去。”

趙玉笙蹙起眉頭,總覺得面前的趙珩與以往的朝臣不大相同,給他的感覺很陌生,但是趙玉笙也說不出來,趙珩哪裡變了。

趙珩沒給趙玉笙太多思考的時間,他拿過放在桌上的長頸小壺,將壺嘴插進趙玉笙嘴中。趙玉笙勃然大怒,氣極敗壞掙扎起來,然而趙玉笙的力氣不敵趙珩,輕易就被趙珩壓制住。

趙珩扼住趙玉笙的後頸,逼著趙玉笙飲下壺中液體。淡淡的幽香竄入趙玉笙的鼻中,那液體微甜,似某種果釀的酒。趙玉笙被逼著飲盡壺中液體,喉嚨吞嚥著,直到最後一滴都灌進趙玉笙唇間,趙珩才鬆開對趙玉笙的箝制。

趙玉笙猛地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嗆咳聲,甚至將手捅進口中,恨不能將那液體全摳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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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  “是能夠讓陛下舒服的好東西。”趙珩淡淡道,眼中沒有絲毫憐惜,“陛下如此頑劣,總歸是得教訓一下的,陛下不這麼認為嗎?”

那液體許是某種藥物,藥效發作得快,趙玉笙感覺渾身都在發燙,胸口更是熱得不行,趙玉笙捂緊胸口,臉上都沁出了一層薄汗。縱然淪落到此等地步,趙玉笙卻依然不甘屈服:“……你這般篡權奪位,你以為朕的母族會輕易放過你?”

趙珩無趣似地撣了撣衣角:“陛下的母族?”趙珩眨了眨眼,啊了一聲,露出一抹極燦爛的笑靨,“啟稟陛下,您的母族,全讓微臣誅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