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軟糯,受盡了委屈似,一隻可愛的小寵物。趙珩當然捨不得欺負他的孩子,可是趙玉笙是那麼不乖,不論身在何方,永遠都會妄圖逃離他,這是不能被允許的,趙玉笙只能屬於他,哪怕是邪神也不能染指。

趙玉笙不知道趙珩在想什麼,只覺得疲倦,他做了一宿噩夢,沒睡好,加之又懷有身孕,精神更是不濟。

趙珩一邊揉著趙玉笙的批,一邊咬著趙玉笙的耳朵,痠麻的癢意陣陣席捲而來。趙玉笙聽見趙珩說:“說你愛我,我就放過你。”

這是在挑戰趙玉笙的底線。趙玉笙死都不會把這句話說出口,他死都不會愛上他的父親。

哪怕是疲倦至極的現在,趙玉笙仍緊咬著牙關,不肯開口,一旦把這句話說出口,他內心堅持的事物就會崩塌,他再也不可能變回以前那個趙玉笙。

但是在同時,心裡也有個聲音緩緩浮現,他所堅持的,真有那麼重要嗎?那個聲音說,明明只要拋棄尊嚴,乖乖在父親身下承歡,他想要什麼,父親都會送給他,不是嗎?

那是錯誤的。趙玉笙無聲地流著淚,那是錯誤,是異常,是悖逆人倫。

可是沒人能夠審判,無人能夠置喙,世人無法用他們的眼光來判定你是否異常,是否亂倫,是否背德,這些都不重要,你的父親深愛著你,他會保護你,就像過往那般寵愛著你。

趙玉笙的神情恍惚一瞬,被父親揉得直不起腰,倒在父親懷裡媚喘。趙玉笙始終堅固的防線在這一刻出現動搖,出現裂痕,他一直以來究竟在堅持什麼呢?就算他再怎麼堅持,也沒人會為此誇讚他的努力,讚揚他的意志,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自欺欺人。

說一句我愛你,沒什麼損失的,而且這樣還能夠討好趙珩,難道不是嗎?

被趙珩用手指送上高潮時,趙玉笙舔了舔唇,艱澀地開口:“……我愛你。”

趙珩憐愛地親吻趙玉笙的臉頰,頸項,鎖骨,胸乳……把趙玉笙的身子都吻了個遍,讓趙玉笙躺在床上,而他就跪在趙玉笙的腿間,俯身舔吻趙玉笙的騷屄。

趙玉笙閉著眼睛,感受父親舌頭的舔弄,舒服得發出細碎的呻吟。父親舔得很溫柔,舌頭一下一下地剮蹭過他的陰唇,又含住陰蒂細細吮吸,讓趙玉笙萌生出變態的快感。

那根舌頭是如此靈巧,仔細照顧著趙玉笙的每一寸敏感帶,趙玉笙被舔得舒服至極,腳趾都不自覺地繃緊蜷縮。趙玉笙情不自禁覆上趙珩的腦袋,把父親的頭再往下摁,讓父親吃逼吃得更深。

連趙玉笙本人都沒意識到,他沉醉在被父親舔逼的快感中。

純粹的舒服,純粹的爽。

父親的舌頭侵入雌穴裡時,趙玉笙顫了顫,小穴抽搐著絞緊父親的舌頭。趙玉笙雖沒親眼看見,卻也能想像到那淫蕩又背德的畫面,他曾經敬愛無比,高高在上的父親,如今在給他舔逼。

隨著想法的閃現,趙玉笙的淫水流得更多,自穴心湧出的淫液流到穴口,全讓趙珩用舌頭舔掉。吸嘬的水聲是如此清晰,趙玉笙羞恥得用手臂摀緊眼睛,已然沒有絲毫掙扎。

“好棒、哈啊……”趙玉笙迷亂地喚著,“陰蒂也要,嗯啊……別咬,嗚,又要去……”

趙珩專心伺候著他心愛的笙笙,舌頭不停舔弄趙玉笙嫣紅的騷屄,舔得趙玉笙渾身酥麻,嗓音都軟了下去,又淫又媚,到了後來,甚至不住地夾緊趙珩的腦袋,迎合父親的舔吮,恍惚地咬著手指浪叫,神態都染上了癡迷。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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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18(完)被操傻的笙笙哭着求操,变成鬼父可爱的小母狗

有什麼崩塌了。趙玉笙想。但趙玉笙很快就無暇去想了。

趙玉笙被父親拖入情慾的漩渦中,在黑夜中,在朧月下,他被父親操得魂不守舍,什麼騷言浪語都脫口而出。

“好棒、嗯啊……笙笙要被操死了、啊啊啊……”趙玉笙跪趴在床,高高翹起他的屁股,迎合父親的肏幹,“爸爸、嗯啊,好深……頂到了哈啊……”

趙玉笙柔軟的屁股被父親掐在掌間,父親用的力道有些大,牢牢掌著趙玉笙,修長的手指在那軟嫩的白肉上留下道道紅痕,灼熱的性器不斷在趙玉笙的後穴中進出,幹到趙玉笙爽得不能自已,整個人都被操癡了,連自己說了什麼話都不知道。

趙珩狠狠碾上那敏感的前列腺,趙玉笙顫了顫,嗚咽著啜泣,他快被極致的快感逼到崩潰,此刻除了身後的性器,什麼都感覺不到,他恍惚產生自己被操成母狗的錯覺,除了在父親身下發情求操,什麼都做不到。

父親彎下腰,啃咬著趙玉笙的後頸,聲音低沉而溫柔,像紅酒佳釀,甘醇得令人醺醉:“你愛我嗎,笙笙?”

趙玉笙未經思考,條件反射地答道:“愛、嗯啊啊啊,我愛你、哈啊……”

趙珩加快衝刺:“愛我,我是誰?”

這個問題讓趙玉笙勉強回魂,被慾望挾持的大腦再度思考,趙玉笙渙散的眼眸中又浮現出了光,但這抹微光轉瞬即逝,趙玉笙又被幹得跌入情慾的懷抱中,什麼都無法思考,什麼都不願去想,只想徹底放縱,享受快感的侵蝕。

趙玉笙沒有回答,趙珩沒有得到他想到的回答。於是他停下肏幹,趙玉笙本已瀕臨高潮,只差臨門一腳,快感卻是倏然中斷,趙玉笙茫然地眨了眨眼,想扭腰吞吃身後的肉棒,身子卻被父親牢牢禁錮,不讓動。

趙玉笙回過頭,目眶含淚,楚楚可憐,實在勾人疼愛,教人想將這美麗的少年摁在身下狠狠侵犯,聽他哭著求饒,求歡,求操。

趙珩凝視著趙玉笙:“是誰在操你?”

趙玉笙抽咽了下,堆疊的慾望無處發洩,他迫切地渴求快感,就像之前那般可憐兮兮地跟父親撒嬌:“你動一動,動一動。”

趙珩不吃趙玉笙這套,往趙玉笙的臀瓣搧了一巴掌,抽疼了趙玉笙,趙玉笙眼眶中的淚水墜落下來,為他淒憐的模樣添了幾分勾人。

“回答。”趙珩淡漠道。

趙玉笙無可奈何,只得踐踏自己的底線,泣聲說:“是爸爸、爸爸在操我……”

趙珩卻還是不輕易放過趙玉笙:“笙笙是爸爸的什麼?”

話未說完,趙珩便重新展開肏幹,帶給趙玉笙無比強烈的快感,趙玉笙被操得趴下身去,雙乳磨蹭被單,乳尖被柔軟的絲綢磨得發癢,好想被人含進嘴裡咀嚼吮吸。

趙玉笙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理智已經逐漸崩塌,往下墮落。此刻的趙玉笙一心只想著被父親操到高潮,其他的事物都被他拋諸腦後。被操到深處時,趙玉笙顫了顫,前穴湧出大股潮液,他終於如願以償地攀上高潮。

自那之後趙玉笙醒著的時間不多,每每醒來,總會被道具或是父親拖入慾望中,趙玉笙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在他的眼前搖曳,像白色的海浪,而他就是那汪洋中的扁舟,隨波逐流。

胎像穩定時,趙玉笙的雌穴重新被男人的肉棒滋潤,趙玉笙漂亮的雙腿纏在父親腰上,身體隨著父親的肏幹而顛簸,腦子已經被爸爸操成了糨糊,什麼都無法思考。

滾燙的肉棒在少年的體內抽送,趙玉笙跟之前相比,容貌變得更加嫵媚,似是被情慾澆灌透了,情到深處時,還會被父親操出奶汁。

這時的趙玉笙就會癡癡地捧著他那雙白嫩的奶子,撒嬌的小寵物般,對著父親說:“爸爸,奶子好漲,你吸一吸。”

父親一邊吮乳,一邊肏幹他心愛的孩子。趙玉笙爽得幾乎失去神智,發出好聽的媚叫,雙臂攬著父親的頸項,邀請似地讓父親貼緊自己,把奶子吃得更深。

趙玉笙整個人都被操癡了,被調教好了,不需要父親命令,他就會乖巧地爬到父親腿間,熟練地用嘴拉開拉鍊,給他的主人深喉口交,雙眸一片渙散,彷彿靈魂早已死透。

所謂的禮義廉恥都已湮滅,趙玉笙在家不會接觸到其他人,自然不需要這些無謂的枷鎖。趙玉笙是個美麗的少年,身材的曲線柔美姣好,穿上女裝別有一番風華。

趙玉笙在家向來都是穿著女裝,薄薄的裙子,沒穿內褲,只要趙玉笙想要了,就會走進書房,挺著大肚子跟父親求操,然後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跪趴在父親的桌上,高高翹起屁股,著迷地吞吃父親的大肉棒,整個人都陷進了情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