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扔下戒尺,拍拍他的屁股,“起来,不打你了。”
周知璟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放过,愣了,被狠狠两巴掌抽屁股上,“还不起来?”
周知璟当即跳起来捂住屁股,生怕皇帝反悔,皇帝摇摇头,“你啊!”一切尽在叹息中。
皇帝知他颇有主见,便是这么个鲁莽不要命的性子,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就是不改,皇帝能奈他何?
皇帝到底心中恼怒,指着他骂,“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因你行事鲁莽,朕教训过你几回,你自己说说?这次便罢了,下次再酗酒,你周镇抚以身作则自己去领廷杖吧,打你朕还手累呢。”
“皇爷……”周知璟膝行两步,抱住皇帝的大腿,脸颊在皇帝身上蹭了蹭,一副小儿无赖姿态。
“臣就知道皇爷疼臣,臣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负皇恩。”
“行了,起来吧,打你几下还哭了。”皇帝伸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痕,周知璟也觉得男人流马尿很丢人,别过脸嘀咕,“臣有眼疾。”
皇帝哈哈大笑,“咱们阿璟生的如此俊美,有眼疾了可不得了,得叫太医好好替你诊治,莫要耽误阿璟的终生大事。”
周知璟笑不出来了,“皇爷莫取笑臣。”心里却想,你若有一日知道我的心思,会不会觉得我大逆不道要砍我脑袋?会不会避我如蛇蝎,再不同我亲近了。
嗷嗷嗷是不是很甜!小周大人真的心思多,还会撒娇,皇爷哪里狠的下心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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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京城第一美男子
《锦衣卫》第十六章 京城第一美男子
节选 “转过去,双手撑在榻上。”
“周大哥!”
一身红色劲装的少女骑着高头大马,旁边跟着两个侍卫,被他叫周大哥的青年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闻言摸了摸追月的脖子,那马打了个响鼻,不情不愿的放慢脚步。
少女容貌俏丽,见青年等她便红了脸,小声道,“围猎时怎不见周大哥?”
周知璟不知想起什么,面上染了层薄红,只道自己围猎时有要事在身。
防御严实的车队中,中间是一辆雕刻繁华的马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了车帘,绣着金色龙纹的衣袖露了出来。
“前面那个穿红衣的小丫头是谁?”
“回皇爷话,那是齐阳王的幺女咏嘉郡主,郡主一身好功夫在围猎中丝毫不输男儿,猎得不少猎物,连几位世子都自愧不如。”
本朝风俗开放,对女子不像从前那般要求严苛,像咏嘉郡主这般不爱女红爱舞刀弄枪的虽少但不是没有。
每年围猎,各宗亲、官员都会带侍从前往,围猎与其说是各宗亲大臣侍卫们的比拼,倒不如说是这群人背后势力的比拼,也是无名无背景之人出头的好机会。那咏嘉郡主的猎物到底有多少是她自己亲手猎来的?那便不得而知了。
皇帝缓缓勾起唇角,刘太监以为皇帝爱听,便挑着咏嘉郡主的趣事说了几件,他们这些无根之人跟在皇帝身边伺候,一身荣辱皆系于圣心,不仅得了解朝中动向京中趣事,更得琢磨圣心。
皇帝缓缓道,“咏嘉郡主可有婚配?”
刘太监回道,“不曾,齐阳王指着郡主多陪几年呢,郡主号称京中第一美人,是不少青年才俊倾慕的对象咧。”
皇帝抚掌笑道,“京中第一美人?倒是有趣。既有第一美人,也该有第一美男子吧?”
皇帝本是随口一问,谁知刘太监还真回答了,“不瞒陛下,这京中第一美男子争议颇大,皆因小周大人美虽美矣,则太过冷厉,部分人不服,皆以翰林院王大人为京中第一美男子。”
“翰林院王大人?王向曦?”
“正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王向曦王大人。”
皇帝想起这位王向曦没什么记忆了,依稀记得是前年的探花郎,似乎是个温文尔雅谦谦君子风的人物。
至于小周大人?想起青年,首先浮现在眼前的是青年委屈痛苦或撒娇耍赖的模样,哪里冷厉了?今早还同自己置气来着,不过打他几下板子罢了。
想到青年伤都没好却状若无事般坐在马背上的样子,皇帝不禁有些头疼。其实每次打青年时他都会心疼,但青年仗着武功高强行事冲动不要命,他实在受不了失去他的后果,光是想起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他都受不了。他只能一次次用惩罚让他记住教训,让他不敢再犯。
强大的掌控欲让他只想把青年圈在身边,让他一举一动都依着自己心迹行事,他时常觉得这种情愫似乎偏离了皇帝对臣子的情谊,他想也许是这把刀用着太顺手了吧。
前面咏嘉郡主和周知璟骑着马并行,两人一人红色劲装,娇俏明媚,一人身着飞鱼服,气宇轩昂,看着十分登对。
皇帝盯着两人的背影,朝刘太监道,“去叫周大人过来。”
晚间露营扎帐时,皇帝将周知璟唤了过来,“去衣。”
周知璟一脸震惊,站着没动。心中掀起了惊涛巨浪,皇爷想对我做什么?如果皇爷唤我侍寝,我要拒绝吗?虽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听说与男子做那种事会疼,我一个武夫没轻没重的弄疼皇爷了怎么办?
周知璟后悔不已,早知今日,便该通晓些房中术,不至于临阵退缩。京中少爷公子哥到了年龄都会有通房丫头,便是小门小户的郎君成婚前也会有人教导房中事,周知璟从前只知练武和复仇,对这些没兴趣,莫说秦楼楚馆逢场作戏时的女子,便是他师傅要同他寻几个伺候的人他也不愿意。临到头竟有些退缩了,怕自己不知轻重唐突了心上人。
皇帝见他杵着不动,修长的手指抚了抚玉扳指,周知璟知道这是皇爷不耐烦的前兆,低着头褪了衣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皇帝眸中闪过几分意味不明的幽光。
“转过去,双手撑在榻上。”
早在解开衣服时,周知璟脑中就一片空白,几乎是僵硬着凭借着本能动作。
皇帝弯下腰,仔细审视着他后头的伤:虽然当时打的狠,但是皇帝并没舍得伤害他,不过是想他长长记性。经过药浴以及太医特配药的热敷,板子打出来的伤已经消退了大半,只留下些青紫色的痕迹,反而两条大腿内侧和臀腿交界处被磨出了道道红痕。
皇帝一巴掌抽他屁股上,不是特别重,声音足够响,威慑力十足。
“真是不知疼!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骑马是吧?”
周知璟知道自己误会了,又羞耻又难堪,红着脸嘀咕,“臣又不是姑娘家,坐什么马车。”再说他这个武将坐马车,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他受伤了吗?
皇帝摁着他的腰,朝大腿内侧抽了两巴掌,周知璟扭着身子叫唤,骑马本来就差点给大腿磨破皮了,哪经得住皇爷的铁砂掌啊。
“疼疼疼……皇爷饶了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