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雨,这人身上有被雨水淋湿的迹象,头发也沾上了水汽。
狸花一进屋子便从任子宁怀里蹦了出来落在地上,只见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就地蹲坐下来,开始舔舐爪子洗脸。任子宁放下背包,脱掉被雨水沾湿的上衣,搭到椅背上晾起,然后从包里抽出一条短毛巾披在头上擦了擦,紧接着坐到了床边上。
舒乔伸手,用毛巾帮任子宁擦头发的同时顺便揉了揉这人的脑袋。
打理干净毛发的狸花猫轻巧地走到床边,一跃上了床,踩着舒乔在他腿上找了个位置窝了起来,像块发了毛的大面包。
任子宁见状,笑了一声,伸手摸摸狸花猫,说:“你也喜欢他呀。”
猫咪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任子宁的头发很软,舒乔揉着揉着又有些出神。
说来惭愧,从前的他很少会认真地去思考一段感情关系,因为他始终都抱着一种对方早晚会把他甩了的心态,所以通过“不作为”提早合理化另一人的离开。但就在刚刚,他突然想,如果这些事情最终能够顺利解决,缠在他和其他三人之间的红线消失,他还能有现在的这些关心吗?
这只是一个猜测,一个可能,然而光是想到这个可能,舒乔竟然就已经觉得心情复杂。
他发现自己舍不得。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把一切都掏出来交换,可他又觉得无论是什么都不够换得真心。
在这片沉默中,任子宁突然凑到舒乔面前,几乎鼻尖蹭着鼻尖地看着后者好一会儿,然后微微歪头,说:“哥,我觉得你变好看了。”
其实舒乔一直都长得好看,不然从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来追他。只是,以前的他跟谁都保持着一点距离感,虽然对谁都不错,但也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现在的舒乔却变得柔软了。你能看出他的想法会变成眼角眉梢的一丝情绪流露出来,让他的表情显得更生动,也让好看的五官更明艳。
这种生动让任子宁忍不住想亲他。
不过,出乎任子宁意料的是,在他亲上去之前,舒乔已经先一步,主动吻在了他的唇上。
毛巾挂到了脖子上,舒乔拽着毛巾的两端给了他一个吻。
湿软的嘴唇彼此摩擦,舌尖撬开牙齿,侵入口腔。舒乔的吻技挺好的,唇也软,亲起来特别舒服,让人不自觉地沉沦其中。
任子宁被亲得有些心痒难耐,正打算翻身把人摁倒,却突然觉得下巴被个毛茸茸的东西撞了一下,紧接着就有一只爪子伸了上来,摁在他脸上。
两人分开了。
狸花猫前爪踩着舒乔的胸站起来,长长一条,先是凑到舒乔沾着水光的唇上嗅了嗅,又转头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一下任子宁的下巴,然后一下跳到后者肩上,大尾巴甩来甩去,轻轻拍在任子宁的脸上,挡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说“非礼勿视”。
任子宁抬手把尾巴揭下来。一瞬间,舒乔看见这人的眼睛里带着红血丝。
只见任子宁反手把肩上的狸花猫抓下来抱进怀里,掐着猫脑袋说:“一边呆着。”说完就把狸花猫丢到了床下。
猫咪似乎听懂了,娇滴滴地对着他们两个叫了一声,也没再上床,而是小步走到蒲团上窝了起来。
“早点休息。”舒乔把任子宁的毛巾收起来,开口道。
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吻而有些沙哑,其中似乎还有一丝在尽力压制的微不可闻的哽咽。只听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爱你。”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舒乔便感觉自己被一把扯倒,整个人摔在了任子宁身上。
后者的手不太安分地在他屁股上揉了揉,然后把他摁在胯上,抬腰一顶,下半身又重又慢地磨了两下,很无奈地说:“怎么办,哥,被你搞硬了。”
舒乔被隔着裤子这人一磨,敏感的屄缝也在挤压下微微分开,似乎有些湿了,性器也在内裤里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你,”舒乔哽了一下,顾虑到他们眼下是在佛寺里,于是在经过几秒的再三权衡后,说,“我给你舔出来。”
任子宁把人抱在怀里一个翻身,侧躺在床上,膝盖顶开舒乔的腿,手往后者大腿根上摸了摸,问说:“用腿夹着给我磨一下吧。嗯?”
他们靠得很近,任子宁鼻尖抵着舒乔的鼻尖蹭了蹭,像是在撒娇。
舒乔心尖一颤,连喉咙似乎都因为颤动而生出了痒意,他用指尖在任子宁手背上挠了一下,说:“让我脱个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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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色色的
74. 索求点
滚烫的性器在大腿之间抽插,肉与肉直接的接触确实比隔着裤子磨要舒服。
舒乔绷紧腰腹和大腿,把任子宁的性器夹在腿根处,前后两个穴也因此跟着绞紧,以至于欲求不满的感觉愈发明显,甚至让里面的穴肉瘙痒起来。
青筋凸起的肉棒蹭过肉缝,把两瓣肉唇磨得充血张开,里面的肉也跟着痉挛不止。皮肤被蹭得发烫,舒乔觉得下面那处被磨得仿佛融化了一样,小穴不停张合,像是要吸住什么。
“哥,”任子宁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热气拂过耳廓,“你下面好软,好舒服。”
舒乔被这句话刺激得一哆嗦,快感沿着神经炸开火花,不仅身前的阴茎勃起发胀,顶在任子宁的小腹上,下面的穴口紧缩着涌出淫水来。
插在腿间的肉棒裹着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和屄里流出来的水,整根都湿淋淋的,操起来特别顺滑,每每蹭过穴口时都会顶到那个饥渴的小口,并压着周围的软肉陷进去一点。
那种要进不进的感觉比直接操进去还要折磨人,舒乔被撩拨得脑子里一片混乱,欲望也更加汹涌。
慢慢的他有些夹不住那根东西了,绷紧的大腿内侧开始发酸,特别是在快感的鞭挞下,连腰腿都使不上力气。
“任子宁,”他喊了一声,扶着那人肩膀的手骤然收紧,指尖在皮肤上抠出几道红痕,“等等,先停一下。”
大部分时候任子宁还是很听话的。就像现在一样。
操着腿根的性器停下了,但舒乔的大腿还是有些发抖。他就这么缓了会儿,这才翻身坐到任子宁身上。
后者的性器被他坐得贴在小腹上,肿胀的鸡巴硌着柔软的逼口,让体内的欲望像是变成了热潮般被挤压出来。
任子宁舒服得忍不住粗喘一声,他看着舒乔藏在性器根部那个隐秘的肉缝被挤得变形,软软包裹着肉棒,就觉得头皮发麻。
舒乔撑着任子宁的胸,塌下腰晃动屁股,慢慢地用屄去磨蹭那根肉棒。
上衣下摆刚好垂到小腹和胯间,在骑跨中不断地擦过敏感的性器,显得有些碍事,舒乔没多想,掀起衣摆咬在嘴里,更用力地去挤蹭身下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