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砺的指腹一路游移到了那粉嫩的花穴之间,那花穴已经浮现了一层薄红。
在被破身以后,连日高强度的性爱,那少女的密裂之处已经悄悄的产生了一些改变,不再是待放的花苞,反而像是已经盛开的花朵,引诱着狂蜂浪蝶去采撷。
红绳挡住了菊穴,可在手指游移过那着之时,尚远枝却是加重了力道,指尖都能感受到那下头的小孔因为惊吓而收缩了起来,而那同样被绳子压着的花穴也受到了刺激,一阵痉挛过后,蝶唇外推,汩汩的情液流出,打湿了红色的绳子。
尚远枝全程注视着她身上的变化,这些视觉的刺激对如今的他来说当真是至关重要,因为唯有这些刺激,能让他短暂的忘却被背叛、欺骗、杀害的忧伤。
那手指缓慢的滑过了湿润的红绳,“真骚,都被绑成这样了,还能流水!”他的巴掌一下子扇在粉臀之上。
绳子晃荡紧缩,刺激着她敏感的身躯,如果能够叫喊,她定是娇喘不已,不过如今取而代之的,就是口涎四处飞散,在被褥上头形成了大滩的水渍。
“水这么多、这么爽,这交易我是不是亏大了!”尚远枝自嘲了一声。
给她当个人形玉势,伺候得妥妥当当的,最后飞鸟尽,良弓藏。
“唔嗯……”嫩臀被扇,第一下是有点疼的,这一扇,连带着麻绳磨蹭过敏感的嫩核,麻痒让她让她不自觉的想要低吟。
扒开了麻绳,尚远枝露出了底下的花穴,那穴口已经自发性的翕合了起来,他的手指在上头又轻又缓的滑动,光是这样慢悠悠的摸过,那花穴就收缩的更厉害了。
指节没入穴中,缓抽慢插,动作轻柔,越是轻缓,越是难耐,就算身子被固定住,尚远枝还是感受到了她的腰肢紧绷、哆嗦不止,下意识的蓄力,用下面那张嘴吸吮着他的手指,利用他的手指抚慰花穴里头的骚动。
穴肉紧紧的吸附着尚远枝的手指,一圈又一圈的绞扭着,就是一个无声的邀请,邀请着他把那坚硬如烙铁的大家伙插进来。
又狠、又重的插进来。
尚远枝接受了这个邀请,抽出了手指,花穴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就这么收缩不止,瞧着失落得有几分可怜。
眼前的情致让尚远枝气血一阵翻涌,那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胀到生出了疼痛。硕大的柱顶顶开了绳子,从两条绳子中间磨蹭着那收嘬个不停的嫩穴,享受着那无比的紧致和温热。
男性分身凶悍的在花穴里头抽插了起来,快慰感如同狂潮一样挹注到木易湮体内,让她连神魂都为之动荡。
啪啪啪啪
穴肉掀出,皮肉拍击的声响不断,粗硕的肉棍子反反覆覆的鞭挞着嫩穴,快意快速的累积,穆易湮一下子达到了高潮,媚穴密密匝匝的收缩,尚远枝再也忍不住了,那硕根在她体内抖动了一阵,精水就这么喷射而出,射得那花穴里头是满满当当。
尚远枝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这么一次,就在穆易湮被弄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他这才把人给放了下来,穆易湮软绵绵的倒在他的怀里,乖顺得不得了。
有时候尚远枝都要想,如果她能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在取下口球以后,大量的唾液跟着流出,尚远枝拿出了帕子,仔细的给穆易湮擦了擦,穆易湮的神智已经有些混乱,任由他上下其手。
正当尚远枝给她穿好了寝衣,给她盖上锦被之时,听见了她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阿远,我真的好爱你的......”仔细一瞧,人已经昏睡过去了,还在梦呓。
尚远枝下意识的拍了拍穆易湮,动作轻柔得很,像是想要哄她好睡。
那手拍了几下以后便停住了,尚远枝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地,到了最后,还是他在伺候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假思索。
尚远枝苦笑了一阵。
也不知她是谎言说得多了,就连梦中都能面不改色的说谎,还是她嘴里的话,也有真诚的部分。
“你这么说,我却是不敢信了。”
尚远枝起身。
夜色深濃,而他乘著月色而去。
第097章 | 0097 95 被他遗忘(公主开始追夫,但是没有火葬场)
穆易湮睡足了六个时辰才悠悠转醒,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瑞妆和春甦来服侍她洗漱,这时她才注意到,她的脚镣已经被取下了。
这本该是件幸事,可穆易湮却不这么觉得。她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害怕着尚远枝已经对她太过失望,就连困着她都不愿了。
夜里就这么晕死过去,她最后没能和尚远枝说上话,也抓不准他现下的态度究竟如何。不但抓不准他如今的心思,内心也开始惴惴不安。
自那一日过去以后,尚远枝不曾再出现在这个别院里头。
穆易湮已经可以走出房门,不过她的行动范围就在别庄里头。
在绕了一圈以后,她猜测,这恐怕是尚远枝在三秦购置的别院之一,尚家的产业遍及天下,作为情报网输送用,也作为临时的藏身之地。
除了知道自己身在别院之外,只知道这别院恐怕还在骊山之上,那一匹漂亮的黑马,还是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穆易湮曾爬到别院里的楼阁里头看赏过山岚夕景。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她好像被尚远枝遗忘了。
从早等到晚,都见不到尚远枝的影子,第一天,她还痴痴的等着,经过三天,穆易湮也算是想明白了,尚远枝在避着她。
除了避着她以外,他也下了严令,外头的消息,她一点都打探不到。
七日过去了,她对外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能见到的人只有瑞妆和春甦,在这一世,尚远枝并未把瑞妆记在她名下,瑞妆如今听令于尚远枝。
瑞妆和春甦都是死士出身,脑筋死板的很。
穆易湮知道,这样的死士,只要尚远枝一句话,要她们自戕当场她们也不会有第二句话。
如果尚远枝有心隐瞒,她是绝对无法从她们嘴里挖出任何情报的。
“这位大婶!”
穆易湮绕过了好几间院子,终于在洗衣房见到了一位年约四十的婶子,一见到人,她精神就来了。
被困于别院的这些日子里,她心慌得厉害,一见到人,也顾不了身份之别,就凑到了那婶子的边上。
这一凑近,这才发现,婶子手上在洗的,是她沾了经血的月事带。
在月事如期而至之时,穆易湮实在是失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