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宫口并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抵达的地方,可尚远枝本钱好,每一次都入得深,如今她的宫口已经被他彻底开发,每一次被破开过后,在那之后都是难以言喻的爽利。

卵大的柱顶反覆突入,带来一种强烈的快慰感,脑海内仿佛惊雷骤现,穆易湮陷入了高潮之中,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爽,嘴里轻吟不止,脑袋瓜也轻轻地晃着。

而尚远枝没有在此刻满足他的欲望,他的欲望,已经不单只是射出就能够减缓,性欲和残虐欲交织在一块儿,在射精的前一瞬间,他屏住了息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哈啊啊……”龟头猛然从宫颈拔出,那沟冠狠狠的刮擦过敏感的壁肉,一时之间,痛苦和爽快并行,所有的感知都增幅了数倍,她的呻吟声十分高亢,那花穴在肉棒抽出后,还来不及收口,露出了里头粉糊糊的嫩肉,大量的情液跟着从腿根之处流出,粉嫩的肉穴收嘬着,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响。

高潮过后,双腿完全是酸软的,不受到自我的控制。

穆易湮的美目里头蓄着水花,望向尚远枝的眼神十分哀戚,尚远枝瞟了穆易湮一眼,心口一阵揪紧,遂立刻别开了眼。

“你别瞅我,也别说话。”尚远枝丢下了这句话,便背过身,穆易湮望着他肌理线条分明的背影,心中惶然,只觉得如今,两人之间,当真是渐行渐远。

他从柜子里头取出了一个匣子,拿出了一个红玉雕成的玉球,那玉球雕得可漂亮了,里头是镂空的,两旁各有两条皮绳扣着。

尚远枝将红玉球凑到了穆易湮的嘴边,“张嘴。”他的声音有几分的冷,可以听说里头弥漫的恶意。

穆易湮不明所以,但本着心中对尚远枝的歉疚,她乖巧的张开了嘴,尚远枝轻轻一推,就将红玉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这才明白到,尚远枝又要堵住她的嘴了。

穆易湮在心里苦笑了下,倒是逆来顺受了。

大小正好,塞进穆易湮的嘴里,完全抵着后牙槽,舌头被死死得压在玉球下头,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嘴里的口涎开始弥漫开来,慢慢的从镂空的口球中溢出,一股说不出的羞耻感袭来。

穆易湮正想用眼神向尚远枝求情,她的双眼就被矇眼的黑布给堵住了视觉。

他可以把她看得仔仔细细,她却无法看清他在做什么。

心慌之余,却也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顺感。

到了此时此刻,穆易湮发现,这些仅凭想像她觉得无比耻辱的事情,如果是尚远枝来行之,她不会感到被羞辱,反而生出一种哪以言喻的隐密兴奋。

她不禁要想,他大可在发现真相的时候拂袖而去,他还愿意留下,也代表着他对她依旧放不下。

此刻她贪恋着他的陪伴和温度,即使是用最扭曲的方式互相触碰,那也好过他转身离开。

就算对她气恼,想要再她身上发泄,也好过撇下她不管不顾。

人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人能真的看穿对方的想法。

如果能够知道对方心里真正在想什么就好了!

尚远枝有时也不禁要这么想。明明他能轻易地看穿部属的想法,摸清敌军的战略,可对于最心爱的心思,他却仿佛深陷五五迷雾,雾里看花。

如果可以就这么把她绑在身边,禁锢着,谁也不让看就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这样阴暗的思想时不时的盘据他的心思。如果可以把她完全的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该如何?

内心的黑暗像是毒蛇吐信,尚远枝取出了红色的麻质缚绳,开始将她捆绑起来,那条红绳捆起的不知是穆易湮的躯体,同时也绑住了尚远枝的心,把他和她死死的捆在一起。

“唔嗯……”穆易湮低垂着薄颈,口涎开始低落,脆弱而无助,完全任他摆布。

尚远枝望着她那纤细柔弱的模样,心中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失控的缰绳终于被他拉住,他终于控制住了一切,不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就连狗都没他那么傻、那么听话,而这一回,换他成了她的主,而她……如今只是他的身下奴。

这样的想法,让他汹涌的心绪获得了一丝的纾解。

本来,他才是被奴役的那一个。如今,也该令他来做一回主了!

视觉被剥夺,触觉变得过分敏锐,感官开始接受麻绳在身子上头缠绕的感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双乳首先被绑缚,在那期间,乳夹上头的铃声叮当不绝,像是代替了她那一声声柔媚的轻吟。

接着绳子绕过了她的下胯和股间,麻绳的柔、麻绳的刚,麻绳上头的细刺都在刺激着她无比敏锐的感官。

她无比柔润,柔软的身躯任他玩弄。

大掌压着她的腰肢,令她双腿大开,高高翘起了玉臀,被摆成了跪坐的姿势,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块儿,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松鼠鱼一样立起来了。

“唔嗯……”

穆易湮的身子陡然间腾空,竟是一下子被他挂到了床梁上,连脚镣都下垂,撞击出了清脆的声响。

第096章 | 0096 94 却是不信(吊肏H)

穆易湮肯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腥膻色情。

黑色的眼罩,红色的口球,口涎顺着那形状精巧、弧线优美的下颔晶莹落。

那一双玉乳因为绑缚而更加凸显、聚集,乳尖的红宝石跟着晃荡,叮铃叮铃的声响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代表动情的声音,听着听着,两人体内都产生了骚动,穆易湮这是看不到,尚远枝那张俊俏的脸上有多红。

他本来就出色,如经那一双勾人魂魄的眼,更像是上了红妆,眼尾的红,越发的深刻,要比最上好的胭脂还要更好看。

那一身腱子肌肉隐忍勃发,两腿之间的欲望昂扬,紫红交错、青筋勃发,突出的血管狰狞得要命,一柱擎天对空打悬,都快要打到小腹的腹肌上,充满了欲色。

可若要说模样冲满情欲,她也不遑多让,丝毫不会输给尚远枝。

如果放面镜子在她眼前,她恐怕会被自己如今的模样给震撼到。说得仔细一些,这震撼不只是因为恐慌,或许她的心底,也会生出一些不可言说的喜悦,在恐惧的同时,期待着下一步,在羞涩的同时,内心翻腾出更多隐讳难言的欲情。

想要被他入侵,想要与他亲近,想接受他无止尽的进犯。

尚远枝的绳结打得稳当,受力点也平均,除了四肢离地、微微地晃荡带来不安之外,被紧紧束缚无法挣脱的感受,竟是带来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唔唔……”

忽尔间,尚远枝推动了穆易湮的身躯,就像在荡秋千一般,她小幅度的晃荡了起来,绕过胯下的绳子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快意不断滋生,不只是花蒂麻痒不已,就连小腹都是,小腹里头仿佛有着蝴蝶在扑动,该是呻吟出声,却发不出声音,舌根抵着口球,口球碦着门牙,大量的口涎顺着那雕工精细的凤凰羽翼边缘流出,滴在被褥之上,迆逦出深深的印子。

晃动过后,是自转,从正面一下子转到了背面,那精巧的肩胛骨往后贲张,蝴蝶谷也展翅欲飞,香汗落下,一路沿着脊梁来到的腰窝处,四肢被往上吊,在绳子的作用下,那嫩臀高高耸起,就像是山包一样。

修长的手指从股间滑过,那细腻的皮肉在他的指尖下颤动,好似是春天底层底下的芽尖将欲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