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湮着了魔似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尚远枝身上移开,即使她害羞的快要昏厥过去,也不曾错开目。

尚远枝对他来说,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吸引力,就像是蝴蝶见着了花,就像是太阳花向阳,她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渴求他。

啧啧的口水声响起,尚远枝伸出了舌头,舔弄起了自己的指掌,那舌头灵活的扫过他的掌心,卷起了粘腻的爱液,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穆易湮的脑海之中,有了一股疯狂的渴望,她竟然不自觉的希望,希望被他放肆舔弄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她。

身下的媚径因为这样的想法而变得无比湿润,甚至收嘬了起来,她的双腿还被固定着,这样淫荡的反应尚远枝是尽收眼底。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嗓子像是陈酿一般令人迷醉,一点一点钻进骨子里,骨子都酥了,“阿湮可真甜,阿湮自己尝尝。”

尚远枝的手指凑到了她的唇前,舌尖轻轻点了下她微微吐露的舌尖,穆易湮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在他热切的目光下,舔了舔他的手指,那味道自然是品不出甜味的,可味道也不难闻,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感觉倒是有些粘腻。

以往在军中,军中的老人儿有一说,女子动情、舒畅了的情液是甜的,如果心中不甘愿,则是酸的,尚远枝倒是觉得似乎其来有自,上一世,他总觉得情液是酸的,这一辈子,味道倒是大不相同。

“舔干净一点。”尚远枝将手指往她嘴里头塞,模仿起了性交的动作,空余的另外一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膏药盒子。

这膏药是他给她备着的,最金贵的跌打损伤药,药效好不说,还是女医调配,能让女人的羞密处更加紧致,名为玉合欢,那玉字就算换做欲字或是愈字,也丝毫不会有违和之感,该怎么解读,端看念出这三个字的人,心中是怎么想的。

这玉合欢药方是老王爷宠妻,特意求来的,小小一盒,价值千金。

每次要得狠了,他就会亲自把药抹在肉棒子上,再捣进去把药均匀的抹进小穴里头,让她的小穴能够更紧,同时更耐肏。

第一回见尚远枝这么做的时候,穆易湮心里可牴触了,在床上又哭又闹了好一阵子,在那之后却又舒爽得双眼直翻。

尚家的男人体格好,那处也大小惊人,那药物里头,还含了一点点催情的成分,可以让花穴更好的收缩起来,在极乐之中同时达到养护的效果。

粗糙的大掌来回的在肉棒上头撸动,将膏药稍加抹匀,除了让女人兴奋,沾在欲根上头,还能让金枪不倒,放大得到的快慰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穆易湮早知道玉合欢的药效,一想到接下来能得到的极乐,那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舔舐着尚远枝手指的动作变得急切,一双眸子也含了一点水气,仿佛在敦促尚远枝动作快一些。

“真浪!”尚远枝低喘了一声,心中的感情也慢慢变质,怒意、惩戒之心,通通被欲望沾染,内心深处不断的躁动,叫嚣着要他赶紧占有她。

尚远枝宗木亿烟嘴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手扶着肉棒子,另一手隔着衣衫,恣肆的揉摁着她的酥胸。

龟头抵着花穴穴口,小穴口子兴奋的收缩着,他握着肉棒,从花蒂开始,上下来回磨碾,令她发出了一阵的轻吟,“哈啊啊啊……”

腰腹间一个发力,硕物深深的顶到了最深处,一插到底。

一阵清凉的感受在体内散开,薄薄的一层玉合欢,带来了强烈的感受,清凉一下的扩散,不断的延伸,到了最末却又转换成一股温热的感受,麻酥酥的电流滋滋的流窜,穆易湮不禁夹紧了腿。

尚远枝精实的腰腹不断的顶弄,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颤抖,就像是那暴雨中的叶子,在树枝上颤个不停。

“好舒服嗯……”快意摧枯拉朽而来,一下子在体内弥漫,脑海中绽放出一场绚丽的烟花,舒畅的感觉在体内流动,充盈着四肢百骸,而尚远枝孜孜矻矻的鞭挞着,肉鞭一下一下的重击那高潮中的花穴。

抽插了百余回过后,精关一时大开,柱顶顶着宫口,浓精喷射入那紧窒的媚穴,被抽吸进了胞宫之中,将那精巧的小东西灌得满满当当,不留任何余地,彻底的占领。

穆易湮的神魂震荡,全然迷乱于其中,然而尚远枝此刻双目之中是一片清明,没了平时的情动。

此刻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将她永远的拴在身边,如何让她臣服,如何让她为自己做过的恶事付出代价。

计划慢慢的在他心中形成,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庞,在她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靠的时候,他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却始终不达眼底。

担心女鹅安危的宝们,我们看看那凶恶的吉娃娃,就知道女鹅肯定逢凶化吉,走一点剧情,就是最刺激的小黑屋啦!

剧情也支持我一下吧~巴托~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有剧情比较连贯(笔芯)

第068章 | 0068 66 两面之刃

从京城到三秦,搭乘轻车,大概是二十来天的路程,不过那是在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情况之下。

带上了穆易湮,这路长就拉长了不少,如今已经过了二十五天。

尚远枝前一世入三秦,便是这样的状况,一边与当地王公仕绅斡旋,一边忙着土地丈量,一有闲暇,那便是相思入骨,那一年的时间里,他也抽空给自己放了几回假,只为了要回京城看看穆易湮,每一回回京城的时间,都只够他进攻述职,还有与穆易湮春风一度。

每一回离去,他总是会生出一些期待,期待她会跟着他离去,不过每一回都是满怀希望的来,带着失望的去。

如今,他倒是如愿的带着他的妻子来到了三秦,只是时过境迁,那份期待已经被心中的戾气染上了一层阴翳。

三秦的美景名闻遐尔,那是丝绸之路的起源,是商贸繁盛之地,当年会作为秦王的封地,可以看出那时皇帝最自己兄弟的看重。

可那时的太初帝大抵也没想过,历经时代更迭,子孙之间的情谊已经变得凉薄,甚至可以说,秦王在三秦已经与皇帝无异,早已经生出了不臣之心。

这世上,就没有不变的事,再深的情感,经过一波三折也会变质。

进入三秦领地,已经是四月,一行人抵达骊山,穆易湮已经受不了舟车劳顿,所幸骊山行宫便是他们这一回的落脚处。

马车停在官道上的驻车石边,尚远枝率先下车,接着护着穆易湮直到她的双脚安稳地踩在平地上。

穆易湮的神色不太好,尚远枝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后背来回梳过,宽厚的大掌最后落在她的发顶。

“一会儿便到骊说行宫了,到了以后歇一歇。”骊山山势迤逦,草木郁郁葱葱,远观如同一匹黛色骏马,故得骊山之名,白日里苍翠山河如织绣,又称绣岭,可骊山真正的美在落日之时,余晖笼罩秀岭,天际之色交错,如一条缤纷的织带,有骊山晚照之美名。

“你瞧,日珥归家了。”

一阵凉风吹来,尚远枝从她后头搂住了她,遥指天边的落日。

相依相贴,两人之间隐约紧绷的氛围终于有一瞬间的缓解。

“真美。”穆易湮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喟叹着。

一旁,瑞妆已经掌起了灯。

行宫的总管带着宫人跪了一地,“公主万安,驸马爷万安,臣等在此恭候,问公主、驸马爷安。”行宫隶属于皇室,总管自然是以穆易湮为尊。

“渊宜乃本王王妃,尔等须谨记。”

尚远枝在此时发了难,以总管为首,众人以额触地,“王爷息怒,王爷恕罪!”形势比人强。当尚远枝收敛锋芒之时,众人能以穆易湮为尊,可当他的锋芒毕现,众人却只能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