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听言似乎连眼皮都羞红了,那双总是通透沉静的眸子此刻也变得截然不同,他的手掌几乎陷进林星果腰部的皮肉之中,面颊绯红,嘴唇张合几次,才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说出了那个词语:“做做爱”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月状态非常差劲,想来也是和之前一样陷入情绪低落期了。很感谢你们,哪怕我经常性断更消失不见也依旧对我不离不弃,亲死。

五月中诈尸了一下,但又继续颓废了,到现在才差不多是真的养好了,准备努力写,将小果冻完结,给他一个圆满的结局。

今天这一章对道长而言非常重要,是一段很紧要的情感转折点,虽然只有1500字,但是你们可能不相信,我写了将近四个小时

不多说啦,总之感谢大家的等待和对我的包容,永远爱你们!

第82章 : 【80】道长凶性毕露/劲腰悬空磨鸡巴发骚/巨量精液射透衣袍

不论何时何地,果然这样的话只要从宗听言口中吐出,就会变得格外蛊惑人心。

虽然上回在海边宗听言也说了类似的言语,但归根结底都是受他胁迫,而这一回却是他自己半推半就的说了出来,二者带来的刺激程度根本不能比较。

林星果闻言贴得更紧,他在屋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肌肤上漫出一股清淡的隐香,这阵似有似无的香味萦绕在宗听言的鼻尖,令他有些微微的眩晕。

林星果感慨道:“道长少有这么诚实的时候。”

宗听言本来说完这样的话,该是羞耻难当的,可林星果靠的这样近,他的胸膛近在咫尺,宗听言不仅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冰凉,甚至还能听见那砰砰的心跳声。

他光是想想那样的画面,都觉得胸口烧起了熊熊怒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心神不宁;烧得他浑身滚烫,就连那根少被触碰的性器也更为坚挺。

事实呈在面前,此时此刻,任凭宗听言曾经再怎么遮掩、逃避,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嫉妒。

甚至嫉妒得几欲疯狂。

那些男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不能只要他一个?

凭什么不能只要他一个?

独自关在院内的宗听言,心底曾无数次闪过这些荒唐又可悲的话语,可如今人到了面前,这些质问与指摘,却连问都问不出口。

这么久了,他难道还不明白林星果的答案吗?

他知晓的,他该是知晓的。

可好不甘心啊

宗听言就这么毫无声息地盯着林星果,盯了没一会便眼眶生疼,那些难以控制的、挥之不去的情愫就这么混着痛苦的泪水一滴滴砸落。

“你真坏。”宗听言喉头哽咽,认可了林星果之前的话,“你就是世界上最坏的妖怪”

他这么说着,心中的那些妄念却是再也压不住,在胸腔翻涌着、叫嚣着,但他拼命按耐,尽力让声音又平又稳,即使这样也依旧遮挡不住他嗓音中的颤抖:“师父曾经和我说,为人处事,该行端坐正,凡事应讲求合乎礼法;该仁义道德、容载万物;勿生妄念,忌嗔痴贪欲。”

“我们本该是两条道上的人。”宗听言的一只手攀上林星果的后背,力道并不大,却无端让人觉得挣不脱、逃不开,“林星果,是你硬生生把我拽上来的。”

他的眼中分明淌着泪,那剔透的泪水划过那张瓷白清俊的美人面,却隐约透出一股疯狂之意:“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纠缠不休可这之后又对我弃之如敝屣”

攀上后背的那只手已经握住了林星果纤细的脖子,拇指细细摩挲,感受着下头跳动的脉搏。

宗听言咬牙切齿:“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林星果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直到宗听言这句话音一落,他立刻忍不住笑了出来,仿佛没有感受到后脖颈处的痛楚:“我原本在想,道长这样称得上光明伟正的人,怎么突然就找上门来了呢?宗听言啊宗听言,自荐枕席这种事,居然有一天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像是根本没察觉到宗听言异常的情绪,或者说他不在乎,覆上那只按在腰间的手,低头凑近他的耳边,拉长了声调说道:“原来是吃醋了啊。”

微弱的气流喷上敏感的耳尖,惹得宗听言一阵战栗,他心神奔涌,手上不免松了力,林星果便乘此机会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往衣服内送:“我不是个胸怀大志的妖怪,懒得追寻那些虚妄的事物,我贪图享乐,只认当下。”

宗听言猝不及防之下摸了满手滑腻,慌了片刻,下意识想要抽出手,可林星果接下来的话却令他生生止住动作。

“再说了,我哪有对道长弃之如敝屣,我这不是”林星果晒笑,“我这不是这段时间有点忙,一时半会顾不着道长”

宗听言闻言沉默不语,可眼神明晃晃地写满了“不信”,林星果一时有些无奈,怎么这人一会好哄一会不好哄的。

他心想,惹不起他难道还躲不起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

林星果搂住宗听言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蛮不讲理地亲啄他的耳朵。

宗听言终于绷不住,整个人被他压倒在沙发靠背上,耳尖被一口口轻轻吻着,那些甜腻的话也一股脑地往脑子里钻,直扰得他心神大乱,一时之间心头那些压抑的情绪竟都消散不少。

林星果多精明的人啊,一下就察觉了宗听言那一丝退让之意,于是得寸进尺道:“道长刚刚不是很厉害吗?把我压在怀里,像抓小猫一样抓着我的脖子,我还以为道长要对我做什么呢,结果我都主动把你的手塞进我的衣服里了,道长还是一动不动”

他露出一种近乎挑衅的笑:“道长方才不是说要和我做爱吗?怎么事到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宗听言脑袋轰然炸开一阵烟花,他虽然难得展现出了强势偏执的一面,但归根结底,骨子里还是个恪守礼仪的君子,是以林星果这样一番毫不掩饰的话语,几乎立刻让他面红耳赤,他那根高高立起的鸡巴显然比他本人的那张嘴还要直白坦荡。

“别说了”宗听言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将脸埋进林星果的脖子处,仿佛听见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一般,可那只伸进衣服下摆的手却诚实地开始游走,一开始是林星果纤薄却不失肉感的腰肢,后来欲色渐重,从腰肢一路抚上脊背。

“唔怎么还不让人说?”林星果闷闷地喘了一声,即使被他摸得四肢发软,嘴上也毫不示弱,“道长的手真暖和,哈啊这样摸几下,我就兴奋得不行更别说道长、呃居然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嗯哈对摸那”林星果不像宗听言,他忠于欲望,舒服了就会表达出来,所以宗听言明明才是那个操控他人身体的主导者,听了这样的话,却不免瞳孔轻颤,仿佛自己的身体同时也被摸了个透彻。

“道长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吗哈啊、明明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却好像我才是那个逼良为娼的恶人,明明手上摸得这么起劲”

“道长是不会还是害羞?”林星果犹嫌不够,抓住宗听言的另一只手放在胸口的扣子上,“唔我来教教你如何?你应该解开我胸前的扣子,让我的奶子露出来,之后是亲吻还是抚摸全看道长的意思”

宗听言被这样挑逗,连气都快喘不顺了,瘦削的手指僵在领口,几次蜷缩才下定了决心,勾住那颗松散的扣子,轻轻一挑,白皙的肩胛立刻展露在他的眼前。

他喉结不甚明显地滚了滚,继续往下动作,露出的那一大片肌肤白的晃花了他的眼,宗听言都有些不敢继续看,险些又要避开视线,但他终究忍住了。

太难受了。

宗听言鼻尖冒汗,只觉得今日格外难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倒流进了胯下的性器之中,胀得他身上溢出汗珠,感觉下一刻就要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