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果浇完一边犹嫌不够,兴致勃勃地又换了一另外一边认真浇灌。

水流触碰身体带来的感受与身体截然不同,却同样是令宗听言无法忍受的强烈快感。

清水肆意碰过乳尖之后会顺着胸肌往下流淌,滑过线条分明的腹肌,带来冰凉又奇异的触感,让宗听言不住地颤抖着身子承受这一切。

而这些水流在经过寸寸肌肤之后,通通汇于宗听言的裆部。

胸前是密密麻麻不间断的酥麻,而水流爬过身体,在各处留下怪异的痒意,连带着裤裆下的鸡巴都变得湿漉漉。

他不可遏制地硬了。

林星果可不是瞎子,他当然发现了宗听言身体的变化,毕竟那根大鸡巴高高盯着袍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正常人都无法忽视。

可他在惊奇,原来宗听言也有这样一副任人予求的模样,又乖巧又听话,林星果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林星果本想欣赏个够,可惜杯中的水即将见底,他便不再往宗听言的胸口倾倒。

即便没有用手碰他,宗听言的身子也像是软了一大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带着白皙紧实的胸肌与粉嫩的奶尖不断晃动。

脸也已经跟耳朵一样红了,就连那饱满的嘴唇此时也微微分开,一下一下地轻微地喘着气。

他眼中似有水光潋滟,仿佛马上就要被欺负哭了。

林星果将最后一口混了特质饮料的水含在口中,翻身跨坐在宗听腿上,捏住他的下巴,势不可挡地吻了上去。

被随意丢弃的水杯在地面砰然碎裂,玻璃碎裂的同时,林星果也将唇舌探进了宗听言的口中。

他压着他疯狂地吻着,浑浊的气息与津液来回交织,两人缠绵悱恻,几乎将胸腔中的空气全部掠夺。

林星果吻得格外深,将那些混着特质饮料的液体通通渡进宗听言的口中才堪堪罢休。

林星果将他眼角的泪轻轻拭去,才含糊又缠绵地问道:“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道长是小哭包

偶来也,有没有想偶?(叼玫瑰)

第81章 : 【79】早泄道长的坦诚与沉沦/双颊绯红性欲难忍/主动羞耻求欢

林星果将混进了特质饮料的清水渡进宗听言的口中,一股幽香自二人唇舌的相接处爆开,随着林星果吻的越发深入,特质饮料的药效也逐渐显露。

宗听言是修行之人,身体不惧冷热,他很久都没有像如今这般难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仿佛被人生生捆了起来,架在烈火上烹烤。

林星果的话像是一根闪着锐光的、锋利又尖细的钢针,猛地刺醒了宗听言的大脑。

他迷朦的双眼骤然一缩,似是被羞辱后的不可置信,又仿佛是被说中心事般的惊慌失措。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啊,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想要林星果接纳他,想要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想要得到亲吻,得到那些遥远又空旷的爱意。

如今他得偿所愿,又为什么要流泪呢?

也许是因为心底那些无论如何也压不住的钝痛,也许是因为他摇摇欲坠的防线与原则,又或者,是因为所有的一切,他明明可以断然丢弃,却依旧对此眷恋不舍。

宗听言陷在沙发内,那几缕金灿灿的阳光依旧在他的脸上隐约跳动,晃过他迷离的双眼与紧抿泛白的薄唇。

他整个人仿佛被劈裂成了两截,一半黯然无声的隐于暗处,另一半则在那似有似无的阳光下苦苦挣扎。

宗听言没有回应这个吻,一双澄澈的双眼隔着一层稀薄的水光,深深地凝视着眼前之人,试图用这样的目光将林星果面上那层厚纱灼穿,露出底下真实的面目。

可结果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一样,他弄不懂他。

人应该相信自己真切所感受的,所窥见的一切。可宗听言感受到了什么呢?

他感受到了林星果的纵情声色,可同时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情脉脉;感受到了他的潇洒自如,同时也感受到了他的固步自封。

宗听言在这一刻陷入了巨大的幻影中,他觉得自己也许喝醉了,身体发热不说,就连灵魂都是滚烫的林星果轻飘飘的一个吻,就惹得他头脑发昏、震颤不已。

窗外的阳光似是尽了兴,不再围着宗听言纠缠不休,终是缓缓消散。

他终于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与阳光一起随之散去的,还有另一个瞻前顾后,事事守礼的宗听言。

宗听言如今能感受到的,只有林星果柔软冰凉的嘴唇,以及两颗逐渐共频的心脏。

林星果的吻再次翩然落下,宗听言却已经僵了身子。

他撑在沙发两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在这一吻落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松开了拳头,丢盔弃甲般掐住了林星果的后腰。

这一次与往日都不同,他不受人胁迫,无法再说服自己,所做出的一切皆是形势所迫。

“你想要什么?”宗听言哑着嗓子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嗯?”林星果闻言挑眉,分了点心思放在面前人的表情上,这时才发现宗听言的怪异,“我想要什么?”

林星果盯着他,目光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略一思索,答道:“我不知道。”

宗听言愣了愣,随即又释然这很像林星果的答案。

“怎么了?我的答案让你很失望?”林星果凑近了点,温热的呼吸喷在宗听言的鼻梁上,突然笑道,“不应该啊,言言道长认识我这么久,该是这些人中最了解我的那一个,难道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在道长心中,我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妖怪?”

林星果不管宗听言几经色变的神情,继续步步紧逼:“既然宗道长问了我一个问题,礼尚往来,道长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林星果这话真算得上是蛮不讲理了,毕竟刚才的问题他答了和没答没有差别,却打蛇随棍上,不管不顾地胡搅蛮缠道:“道长今天来我这,是要做什么?”

这样一番明知故问的话,立刻让宗听言眼睫一颤,他按在林星果腰身的手掐得更紧,羞愧得耳朵都红透了,却强自镇定,几个呼吸后,竟直视林星果的双眼,用紧张、却格外坦诚的语气对他说道:“想要你和我做。”

林星果脑袋一炸,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灼热,诱着宗听言继续往下说,想听到更直白下流的话:“想和我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