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摸摸自己的脸,或许在发烫,毕竟――“他会盯着我吃的,他在管我呢。”
第16章 | 第十六章 癫攻撒娇实录
【作家想?f的??:】
赶上十二点之前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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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游舜推开卧室厚重的黑檀木门,门内与门外仿若两个世界。
门外是位于二楼的,相较于主客厅更加私密精致的小厅,管家康叔正在指挥着佣人轻手轻脚地端放餐盘,安静而认真。游舜余光朝后微微一瞥,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通往主卧的房门,“咔嚓”一声房门关闭――妻子在房事之后的情态,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游舜踏入其中,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腥膻的,雄性闻到便会心一笑的味道,宛如这间卧室内开满了郁郁葱葱的石楠花。
虞暨扬就躺在其中,蹙眉沉睡,他疲惫至极,警觉与戒心不翼而飞,连卧室有人进出都没能察觉。
游舜满心欢喜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手轻柔地抚上他微微鼓起的下腹,一边大快朵颐地品尝早已红肿至两倍大的乳头,一边有些委屈地轻声埋怨:“肚子小了好多,都流出去了。”
“老婆好松,真没用。”年轻人嘀嘀咕咕地说着。
虞暨扬尚在沉睡,连胸口城门失守,伤痕累累的乳头又落入狼崽子的口中都未能意识到,自然也听不见游舜无理取闹的埋怨。
没听到也好,要是听到了,估计也要被气笑了,还得去听大师念佛。
游舜肆无忌惮地吮吸,嗦咬着肿大的乳头,啧啧作响,吃完一边就换另一边,毫不客气。犹记半年前他还在撇着嘴嫌弃不好吃,如今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连虞暨扬睡着的时候都要凑上去舔两下,咬几口。
他吃了好久,虞暨扬时不时从嗓子里溢出两声闷声,显示被打扰到了,眼皮却丝毫没有睁开的迹象,沉重地合着。这一下午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哪怕他身体健壮,也吃不消这么放纵肆意,要不是游舜肚子饿了,咕咕响了几声,怕不是还要继续折磨他。
当然,对游舜来说,这当然不可能是对折磨,这是他对妻子无法言说,浓厚至极的爱意。
妻子迟迟不醒,肚子里的精液要流尽了,饭菜也要凉了,游舜叹了口气,抬起虞暨扬结实的大腿,用膝盖顶住,将自己半硬的着鸡巴缓缓塞了进去。
穴口松软泥泞,无法合拢,哪怕有红肿的穴周软肉挡着,也露出个黑乎乎的艳情小洞,甚至都外翻都没收拢回去,汩汩流着精液,根本没有一丝力气阻挡闯入的鸡巴,哪怕是没完全勃起的鸡巴也一样,游舜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甬道内部倒是比穴口争气,紧热湿滑,游舜一进去,便能感受到茎体被温顺亲密地包裹住。他舒适地眯着眼,“你含不住精,老公帮你堵着。”
“老公”两个字张口就来,大言不惭,问心无愧极了。
虞暨扬被突然闯入的鸡巴逼醒了,他沉睡之前都不知道是昏睡还是自然入睡,意识都模模糊糊了,身体仿佛只剩下对性爱与快感的反应。游舜的鸡巴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哪怕还没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身体便被唤醒了一般,痒麻从后穴一路攀升,火花一样燃烧到身体各处,一直烧到他疲惫入睡的神经。
他从嗓子里长长地哼了一声,半睁着眼,身体机能刚刚恢复,便听到小朋友的大放厥词。
虞暨扬:“......什么老公?”
游舜眯着眼笑了,当之无愧,“我呀。”他用脸颊轻蹭虞暨扬裸露的胸膛,“老婆。”
虞暨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要不要吃饭?”游舜抬头问他。
“拔出去。”虞暨扬声音沉懒,还没从被小了十岁的小朋友的叫老婆的酥麻感中缓过来,懒散地说:“不吃,我肚子胀。”
“里面都快流干净了,怎么会胀?”游舜伸手去按他的肚子,被虞暨扬一手抓住。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出去了,我就不胀了。”
“我都没硬。”小朋友不情不愿。
虞暨扬恨不得抬手揉揉太阳穴,到底为什么游舜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辞。
小朋友磨磨蹭蹭,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游舜把自己当成虞暨扬的老公,自然亲热非常,被老婆赶下床也是笑眯眯的,黑发白肤,唇红齿白,撒娇道:“你看着我吃,你管管我。”
虞暨扬眼皮子快合上了又被他磨醒,累得连抬手指都累,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再不让我睡一觉,你就要成鳏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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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半个月游舜都没上得了虞暨扬的床,他能忍耐欲望,但忍不了不能和老婆亲近,但虞暨扬连每晚同床共枕都不让,哪怕他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呵呵。――某受害妻子皮笑肉不笑。
“如果我哪一天睁眼,你没钻在我怀里咬......”虞暨扬咬着牙咽下了未竟之语,“你再上我的床。”
游舜低垂乌黑的双眸,他眼皮纤薄地低垂着,睫毛微微颤动,于眼下打下一小块浅浅的阴影,轻柔地说:“可是我忍不住。”
妻子被他气得一仰头。
“你怀里好热,好香。”他实话实说,语气平淡,却莫名让人感觉落寞,“我喜欢被你抱着,我从来没有这样被抱过。”
妻子逐渐沉吟不语。
但虞暨扬还尚存一丝理智,“那你就在我怀里别动,不许动嘴。”
“我想含着,想和你挨着,靠在一起。”游舜缓缓靠近,他身量高挑,比虞暨扬还高了些许,按理来说这样的身高哪怕再瘦,重量都不会轻到哪去,他却能像朵花一样轻飘飘地落到虞暨扬怀里,乌黑的双瞳濡湿,专注看人时如同看着他的全世界。
“求求你了,老婆。”他凑上前去舔舐虞暨扬的嘴唇,轻柔温热,无害的小动物一般。
妻子......好吧,他的妻子已经又昏头了。
游舜静静地靠着他,瞳孔里逸散出幽幽的光亮,如果仔细看的话......哦,发绿的。
他过着睡卧妻子怀,醒也卧妻子怀的日子。有时下嘴没个轻重,好不容易虞暨扬胸前的印子淡了一些,不是当晚就是明晚,游舜肯定会一不注意又下嘴重了,要么留下了红红的咬痕,要么乳尖就被他嗦得破了皮。那处的皮肤本就敏感娇嫩,破了又长,长了又破,越长越嫩,轻易不能碰,要是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裹住,被粗糙的舌苔细细舔舐,虞暨扬能打一哆嗦。
近来......更加严重,被游舜舔咬几下,他差点都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