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徐浣晕厥过去,自觉没趣,于是探头又去亲嘴,吃一吃她的小舌,再与她长长地渡了几口气。见徐浣眼睫微动,他便闲闲伸手去掐她的双股,继而小腹,最终吃起了她的乳尖。
徐浣小死,接连丢了两次身子,更有春药之助,乳尖胀得像石子一样,仿佛刚生过孩子的妇人,只是乳晕仍是粉嘟嘟的,教人喜爱。
钟昱渐渐又起淫性,一手撸动阳具,一手去探她的穴,却悄无声地乐了出来:这福地好一似水帘洞洞天,竟不待挑逗,自己翕张吐露,等人来插呢。
于是他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穴口就是狠捣几下。徐浣渐渐缓过气来转醒,只觉下身水汪汪,穴里又酸又胀,口中舌辣焦焦的。两耳又听得肉棍抽送咕唧水声,又有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声响,怎能不知自己仍在他人胯下受辱。
只是她再硬气也是十七八的娇女儿,受过最大的委屈也不过爹爹妈妈横眉立目疾言训斥,哪能不害怕这风月老手调教人的手段。更兼春性难忍、药劲儿也起,只得咬碎银牙,两眼一闭,挺着柳腰相迎,以求少受些挫磨。
可叹钟昱并不是束手束脚的毛头小子。她越是逢迎,他越是得性。反而放缓了速度,冷不丁地深撞一记,直冲花房,只是看她一会儿得了趣的一脸春意,双脚乱蹬口中嘤咛;一会儿吃痛隐忍地咬唇,夹得他好生受用。
钟昱忽得停住了动作,只用龟头在她穴口上磨蹭,逗得她穴内空空穴外痒痒,头脑一昏,竟提臀去迎他的阳具,抬腿环住了他的劲腰。
想着此女刚刚还柳眉倒竖,又求又骂,现在淫性发作,竟求起欢来,钟昱好不得意,暗道要是徐家应下了亲事,他必得以礼相待,哪有这生奸在室女的乐趣?
他主意一动,并不操干,只伸手去捉她的乳,顺着奶尖轻轻提起。徐浣胸前本生得一对好玉兔,只是时下以为大乳是淫,便常年束胸。今日得了空子,雪山一样颤巍巍两摊堆在胸口,这一下竟被提成了个梨形。
钟昱只看她低低痛呼求饶,另一只手也不用力,脆生生慢悠悠地扇起了乳,直把两只白兔打得彤红、徐浣口里的痛呼变了味,娇滴滴地讨饶了才算完,这才复又大力捣起了穴,给她解了解痒,发散发散药性。
这一身雪白皮肉现下青青紫紫,更不提穴内外的丝丝落红和乳白精斑。那一坨穴肉原本粉嫩嫩的,硬教他磨得又红又肿,像公鸡冠子一样颤巍巍肉嘟嘟的挺立,叫钟昱看得好不兴起,又俯身去寻那樱口檀舌,直亲得徐浣气喘连连,这才放开。
他打眼一扫,只觉那半张芙蓉面含春带俏,无处不美,是以当日只一眼就取中了此女。她脸上还带着刚刚被掌掴的指印,更显娇弱,于是他隐隐便起了凌辱之心。
思至此,钟二连连大力抽送下体,只顶得那娘子闷哼连连。等到精关难守之时,他啵地一声拔出硬挺挺的男根,握在手里撸动几下,对着徐浣的脸就射了起来,让白花花的精兜头喷了一脸。
她冷不防地被这么一激,又不能视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微启檀口,反而被迫吃了一些进去。徐浣心思电转间明白了内情,暗骂这贼人好生会羞辱人,连连咳嗽,要把精水吐出去。
钟昱看透她的心思,暗道必要折一折她的心性,因此伸手又卡住她的喉头,食指并中指在她脸上刮蹭着精水,又塞入她口中,指尖抵着嗓子眼逼她吞吃精水。
徐浣一边强忍干呕一边流泪吞咽,不知不觉间竟将射在脸上的一泡精水全吞吃下肚,只觉腥膻难忍,却不敢显露,真个怕他狂性大发,又想出什么羞人的招式,或是失手掐死了她。
待他松手,徐浣趁机颤声乞求:“郎君既得了我的元红,便也是一夜夫妻。求郎君替我转圜,莫让我再受他人之辱,另教我父亲快快托人搭救于我。先前许诺的金银一样不少,还请郎君怜惜。”
话毕,钟昱这才觉得泄了当时颜面扫地以及刚刚唾面受辱之恨,大为畅快。看她粉脸煞白,又不觉心生爱怜,俯身亲了个嘴,又摸了两把胸脯,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
钟昱听闻此言,险些大笑出声,却怕泄露了身份,日后不好拿捏施恩于她,只沉着嗓子故作讶异地调笑:“娘子还不知吗?这牢里的罪妇,名为女囚,实为暗娼。既收了押,便是如同青楼妓子挂牌卖身一样,自有人等着来看货色。娘子此后半年的水牌都卖出去了,懂行的人谁不等着来尝一尝徐娘子的滋味呢。我若周旋,岂不惹众怒?真个是我有心无力。娘子还是放宽心,好好伺候,免得吃苦头才是真。”
徐浣脑中轰的一声,如大厦倾塌。旁的思绪一干忘却,只呆愣愣地想着一件事:
徐家惯掌时局、能翻云覆雨的七娘子,为不知何处的奸人所害,竟成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暗娼淫囚。
第0005章 春药
经此一遭,钟昱便日日乔装改扮,装作不同的人来嫖宿徐七娘。前几日她犹自哭闹挣扎,倒也叫他得了许多奸淫少女的野趣。
只渐渐的,徐浣竟沉寂下来,每日里不声不响,亦不茶不饭。倘钟昱来访,她也不挣扎,只叉着两条腿,行尸走肉般卧在床上,任由他操干了事,教人好生无趣。
钟二郎是个风流子,喝酒作诗也有姣美丫鬟小意侍奉好得淫趣。如今既要借腹生子,合该敦伦作乐,怎能容忍她这般行事。野嫚生漲毎日晓說峮⑼????氿⑴83??凌綆薪
何况他领教了徐浣性烈,更是觉出味儿来,暗道必要给她个教训,折断她的傲气才好。是以他吩咐看守的嬷嬷,日日给她下春药,又要束紧手脚,不教她疏散情火,至此便不来看她。
这却折磨得徐七娘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看官,你道这药性多猛?她初破元红之日,嬷嬷只取了星点春药置入穴中。钟昱来奸她时,她竟也得了趣,不免淫水横流,乞欢求操,其中泰半有这药性发散的作用。
当日钟昱尚且怕她察觉异样,也怜她是处子之身,并不多用。如今他立意为难调教,是故嬷嬷得了令,便并不手软,早晚必在她的穴里塞入龙眼大的药丸,再锁拿于她。
这药本多是青楼用来调教妓子的,发作起来如烈火焚身一般。不论何等的烈女节妇,管教骨头缝里都发起痒。便是先前推拒十分,一用此药也骚容尽显,不愁好事不成。
何况徐浣已经人事,百般不愿也尝过中个乐趣。初起时,她还能勉强忍耐,只是两颊飞红,面生桃花春意。待药性发作,下体淅淅沥沥地开始吐露,穴里便是又空又痒,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捅一捅才好。
她口唇都咬得嫩肉出血,却也抵不过这痒意。欲伸手搔一搔,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双腿想略夹一夹,似在闺阁中春情萌动时略得其乐,却被铐得门户大开,内里无法用力。
是以她只能挺起柳腰,款摆雪臀,直把身子绷成一张肉弓,才能杀一杀痒。只这功效甚微,她中的药性又大,免不了被迷乱了心智,啼泣连连,趁无人时口里无师自通地说些求欢的话。又有呻吟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真个是美,花魁娘子叫春时的声口也不过如此,只因人家穴里满满,她肚里空空,因此思春得更加厉害哩。
这一场药性下来,徐七娘不免青丝散乱,香汗淋漓,浑似刚由水里捞出来一般。只是此时便又到了给药的时节。她苦求闪躲不过,穴上反而被嬷嬷抽了几巴掌,打得水花四溅,花肉颤颤,却反倒能杀一杀痒,竟不住呻吟起来。
是以,徐浣并无一刻不受此折磨。便是睡梦中都有烈火烧身,往往被烧得睡不踏实,又困得厉害,在半梦半醒里花穴抽搐着醒来,扯着嗓子呻吟啼鸣,勉勉纾解一番后再略作小憩。只是一熬过药性,新的药便也来了。
不出三日,她就被折腾得受用不住,没个停地掉秤,显得本就小巧的下巴更是尖尖,只一双漆黑的眼睛亮得吓人,内里早已神智模糊。
她勉强提了一口气,心里盘算道,倘若真个要无声无息地死在此地实在不划算。何况元红业已丢失,便都是闺中失贞,与多少人交媾也大差不差。世间只有淫妇,不过若沾了如此名头,又哪能更淫的名头来怪罪呢?不如顺从下来,以图后效,效仿个越王卧薪尝胆,西施文君委身与贼。
于是此日待婆子再来,她连连求饶,说再不敢乱动心思,必定好好侍奉恩客主顾。
那婆子一听她低声下气,果然住手了,转而说道:“娘子想明白了最好。只是先前是坐商,如今三日未接客,白吃白用了许多,这如何是好?便请娘子做个行商,给自己多赚口粮才好。”
徐浣大惊失色:“这如何使得?哪有这样的事也能做行商的?”
但凡商户,必分行与坐。大买卖家自有门店铺面,插根幌子坐在家里,这便有生意上门,就叫坐商;行商是小买卖人,譬如货郎贩夫,挑着扁担东跑西奔走街串巷,势必要高声吆喝,辛苦十分。
婆子冷笑道:“娘子一日合该挂三个牌,如今坏了老爷们的兴致,三日都没有客人,便是欠了九个牌子,必得速速还上。倘若招九人合奸,娘子自问受不受得住?娘子淫贱欠操,想男人不要命,我们可不愿意寒夜里拖你的尸首上乱葬岗。”
说罢,她便伸手去架徐浣。可怜这素来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又有几日来只沾了点米粥,连受了八九颗烈性春药,哪能挣扎得过?只好束手被几个婆子架到了另一间屋内。
此屋内里空空,只有十几条怪模怪样的板凳,形状好似元宝,两头高高中间低低,倒像个纺车。几个婆子推搡着徐浣,命她双手抱着一头的板子,把下颏搁上去后就锁住了她的手腕,又按着她跨坐在另一头的板子上,两腿岔开垂在两边,似趴似跪。中间胸腹并无着处,借不上力,两只玉兔便颤巍巍垂下来,坠坠着胸口发疼。
“娘子便在此处卖屄卖乳,来者见了,插一插穴,射你一通,可算一个水牌。倘若有人摸乳,两柱香就算补上半个牌子。”婆子一旁冷笑道,“只是姑娘合该晓得,行商没有不吆喝的。娘子要是招不来客,或留不住人,那就是让人白白干了,明日还得来受罪。倘若越欠越多,就该送你去营里慰军了。”
她泣涕涟涟,哪里不知是这些看管故意为难。但人为刀俎,只得不住点头,免受皮肉之苦。
婆子见状点头称赞,口道客人将至。只不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徐浣忍着羞,只好颤巍巍地亮开声口道:“各位留步,且不忙走。”
众人哄笑起来,将她团团围住:“娘子,你不说卖什么,怎的就留客?”
她瞠目结舌,半天才声如蚊蚋,低低说道:“……卖身。”
有一人答:“这话说得含糊,不好,不好。倘说卖身,有那签订契约甘愿为奴为仆的,亦有插标卖首的死士,这怎么晓得娘子是哪一种呢?”说着伸手就去拍她的雪臀,直打得臀波荡漾,七娘子连连呻吟。
她贝齿咬唇,含怒带怨,却不敢显露,只道:“我行娼妓事,是如此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