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端庄伶俐的姑娘也熬不住这一遭。好在石室应当无人,于是她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声若莺啼,又轻摇腰肢,略解一解浑身的燥热。
当是时,一双手不知道从何处探了过来,伸进她半敞的衣襟,罩住半边酥胸后两指一夹,揪长了奶尖,盘珠子似的拨弄了起来。
这不是看守监守自盗,便是有其他囚徒欺凌于她,断不可失身于此。岂峨裙⑧忢??⑥⑥贰?四凌浭新
徐浣大惊之下,闷闷痛呼一声,却挣扎不得,被那手强行扳过头来,抽去口中布条。贼子捏紧她下颏,逼着她吐出了半截丁香舌,这才贴身上来叼住了她的粉舌,含在口中细细咂摸了一会儿滋味。
徐浣的颈子被来人卡住,进气少出气多,哪里有力气反抗,只得顺从吐舌,被人把着头脸连亲了六七个嘴。一条灵舌直顶她的舌根,引着她不得不也吐舌进对方口中才能喘息,既这么着,不自觉间吃了他的津液若干。
一时间两舌交缠,咂咂作响。良久之后,对方才将她放开,顺着她的脸颊,将唇舌游移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了徐浣的耳朵。
她刚匀过气来,正要哀求放过她,被这一激吓得惊叫起来。那人湿漉漉热腾腾的一条舌刚刚还在她口里,现下却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耳朵,啧啧舔舐吸吮起来,水声极大,显着神魂都要被吸走了,真个教人魂飞魄散。
那两只手也不清闲,一只复又去掐她的胸脯,另一只则去解腰带,把她赤条条地剥开来。
“郎君且慢!”徐七娘痛呼一声,向上一挺腰,却不想正好将乳送进了人家手里,“勿坏我贞洁,我是酒造徐家的女儿。你姑且饶过我这一遭,便是有再造之恩,我阖家上下必当重谢。”
对方却不理她,大笑起来,哑声道:“娘子糊涂了!进了这种地界,便是罪人罪妇,哪儿还能有清白之身呢。娘子刚刚不也动情思春来着?穴里旷着终究不美,且让我给娘子疏通疏通。”
说话间,他一拨机关,使那古怪凳子下方向两侧展开,带着徐浣的一双玉腿被迫分开,门户大张,不得不露出馒头似的下体,稀疏细软几根弯曲曲的淫毛萋萋。
他百般捏弄,拍开白嫩嫩两瓣臀肉,只见羞答答含苞吐露着一朵蟠桃开裂似的嫩红女儿花,身下一根肉柱不由得对着这玉体挺立了起来。于是只伸手上下撸动几下,不听她的苦苦哀求,对准徐七娘的小穴,挺腰便杵了进去。
徐浣未经过人事,便是略有些情动,花穴也窄小难行。何况一番变动吓得她惊魂不定,下体早已干涩。是以鹅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步履维艰。
徐七娘扬着雪白的一段颈子,云鬓散乱,惨惨哀鸣一声,泪如雨注,心知自己的清白要交代于此了。
钟昱见过她在柜上操持事务的俐落样儿,哪儿见过她梨花带雨娇啼婉转的模样,不觉也放软了心肠,暗道:“这小娘皮还是个雏儿,便是狠干了也难得趣,不如料理料理再破了她的黄花。”
徐浣被蒙了眼去,恰不知来人正是前几日遣人登门提亲的钟昱。列位,你道怎的?钟二郎并不是别人,正是汝阴侯的小舅子。早年间他大姐姐嫁给了汝阴侯为侧室,诞育子嗣,颇得宠爱。如今侯夫人过世,钟娘子便实执侯府之中馈。
听闻这桩婚事不成,他郎舅两个一合计,反拉了知州下水,以事成之后十万白银为诺,便造了个局,用半包砒霜兼一条人命来赚徐家。
徐家的别人实则并无用处,唯有七娘是满州皆知的活招牌。倘能坏了她的名节、在腹内种上私孩子,并上手里这点把柄,徐家的产业少说有一半便得姓钟。
因此在徐七娘懵然无知间,被兀那婆子按着画押了公文卷宗,上写着她与汝阴侯夫人有嫌隙,故欲以毒酒嫁祸侯夫人因善妒杀人,罪女徐浣业已当堂叩首认罪,因此被判罚为官妓。
可怜徐娘子一段风流,遭此横祸。名为官妓,实则进了钟家别院,沦为了钟二爷的私奴,仓皇间被剥了钗裙,中了催情之药,还真个疑心自己春情荡漾哩。
钟昱自有一段计较:必要调弄得这小娘子淫性难敛,以泄阳火并拒婚之私愤,方能解心头恨。且她得肚里揣上崽子,才能转回本家去,可算作服刑期满。
于是他暗嘿一声,撤了阳货,转而伸手去逗弄徐浣的花核肉珠,又掐又弹,惹得徐七娘款摆雪臀,喘息连连,意欲闪躲,实则将嫩肉送进了他手里。于是便以中指在花穴边缘不住抽插,时浅时深,直插得徐浣半边身子都酸软无力,吟哦连连,腿儿乱摇。肉缝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把他的皂色前襟洇湿了团团好大一块。
钟昱暗道这小娘子已经动了淫性,故而收手起身,自去解衣宽带,揉搓阳物。徐浣以为自己躲过一遭,提着的一口气刚泄出一半,不料想对方猛地又欺身压倒,骑在她身上,铁杵似的物事顺着腿心直喇喇地挺了进来,顶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钟昱就着那点淫水,猛一挺腰,噗地一入三寸,将半根阳物送进了穴内。只因徐浣花穴天生狭窄短小,是以仍有半截阳具留在穴外,不能尽根没入。
这一下直插得她元红丢失,鲜血直流,顺着肉棒滴滴点点个不住,落在中衣上,好一似寻梅踏雪图。
徐浣樱口半张,只有细细喘息的力气,半晌后才狸奴似的哀鸣道:“痛、痛煞我也……求您放过妾吧。”
她有天生的一段内秀,花穴入口极狭,只有窄窄一条缝,包住内里的一汪极妥帖的春水,温热热的教人丢魂。穴肉不必多夹就能吸咬阴茎,正能让相交的儿郎得趣。
只是这风流本应在婚床上,情到浓时由七娘子的正头夫婿小心爱怜地摘得,如今却在牢房里被不知来历的男人谋算着破瓜取乐,比之粉头瘦马尚且不如。
第0004章 失身
她哀戚戚滚下两行泪珠,只那钟昱正在兴头上,被她的穴肉吸得爽利,又是费了大力气要取她元红的,如何肯依,只是用龟头不住研磨,开山劈石般往内探去。
徐浣虽阴户大开,两腿难拢,却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下体,差点把钟昱激得精关难守,好悬射出阳精。他伸手去摇机关,将凳子下半段升高,是以徐浣不得不挺腰相迎,被他操了个正着,将整根肉枪都刺了进去,正抵着她的花心肉珠,像有一张樱桃小口舔舐吸吮马眼龟头。
徐浣这才明白过来,她坐的哪是什么上刑受罚的老虎凳,却是那不讲规矩的浪荡子玩小老婆、青楼里调理烈性清倌人用的春凳。机关一扳一挪,便能教人必得以某姿势交媾,挣扎动弹不得。
只是为时已晚,已成他人口中鱼肉。钟昱停了一会儿,教她甬道被略略撑开,就大操大干了起来。整根阳具拔出,单留一个龟头在内,再猛力横冲直撞,下下直捣花心。
钟昱极有本钱,养得驴一样的物什,这样直捣黄龙,便入得徐浣的小腹鼓胀,隐隐显出一个鸡巴的形状,还不时停下来把玩按压,又掐一掐胀得龙眼核似的花珠。
真个是满屄都被屌撑住,青筋都嵌在肉缝里,进进出出是一丝风也透不进。不由得徐浣不仰头咬唇,声若莺啼,青丝逶迤,香汗淋漓。她早已三魂没了两魄,口中胡乱道:“干死我了,轻个些,要被入死了。”
你道怎的?徐七娘商业通晓,并非父兄传授,也是多年在柜上实打实摸爬滚打来的,因此难不沾染小厮长工,略懂得几句粗话。也是她警醒留意,免得被人辱骂欺侮也不晓得的细腻心思。哪知今天竟躺在人身下,被操干得脱口而出,竟像个卖惯了风月的娼妇。
钟昱也不知她竟识得这样的话,得了乐子,弄得愈发卖力,并不往外拔出,只挺着腰一下下尽力抽戳,浑似酒坊重杵舂米,好有一二百下。
阴阳交合的天性在此,更有春药助兴。徐浣再是不情愿,也难免动摇了心性。她只觉下体涨潮一般酸胀,不觉两腿乱颤,难堪至极,哭喊道:“放开我,我要解手。”
钟昱正在兴头上,唯恐她挣脱了去,哪里理她,只是狠命操干。只片刻,徐浣啼泣一声,按捺不住,下身似开闸发了大水一般,竟是淫性所致的春潮涌动。教这淫水一冲,钟昱龟头发麻,知是精关难锁。他也不忍耐,抵着花房就射了进去,烫得徐浣身儿直抖,双乳摇动。
钟昱拔出阳具,带出了淫水伙着阳精汩汩流下,滴在地上。徐浣生得荷包一般的窄穴,又被春凳架高了腰臀,因此浓精和淫水一滴不漏,全都养在穴内,像温热热一汪泉眼,胀得她腰酸肚胀。她只道自己小儿一般失禁了,身上又难受,因此不免哭哭啼啼。
钟昱忍不住沉声在她耳边调笑:“娘子不知道吧,这是泄了阴精,和男子元阳泄出一样,是动了春情,极为爽利了。既有这么一回阴阳和合,咱们这就是成了夫妻,并不是我欺辱娘子了。看来娘子还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不愧徐家几世酿酒,穴里窖的水真个是多。”
她这才明白过来,心知大势已去,恨这贼人趁她落魄羞辱于她,又恼怒自己此前哀声求饶,又在交合中得了趣,颇有些失了气节,便咬牙切齿道:“贼子,淫人家小,合该天打雷劈。”
钟昱是情浓心热才作声与她调情,等着听她求饶求欢的,哪知她开口就是咒骂,似一通凉水浇头。钟二爷众星捧月似的长大,便是奸淫女娘也要听好声口,哪儿受得了这个,好不恼火。于是抬手兜头就是几个耳光,抽得她眼冒金星。
“好婊子,给脸不要脸,教你看看我的手段。”
言毕,钟昱再次按动机关,把她腿上的铐子松了。徐浣早已两腿发麻,来不及挣扎就被他伸手一推,压着膝盖将她两条腿折到胸口,臀儿翘在了半空中,花露和精水被挤得往外涌出。
钟昱顺势欺身上前发狠捣干。只因她黄花已破,春情涌动,甬道大开,于是并无前番艰辛,直直顶到了内里的花口。他又一用力,身子一趁,竟破开了花房,将龟头送进了去,在她腹中深深顶弄了起来。
他一向这般如此玩弄粉头通房。只是这些女子都是饱受调教熟识风月的,穴里吞吐经略,吃得下好大龟。徐浣一个闺阁内的娇小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操干,只十几下就觉浑身麻木,口舌发冰,痛叫一声,两眼翻白半死过去。
半醒的吃痛之间,她不由得浑身颤抖,死命夹住了下体,想把这阳具从肚子里挤出去。她本就花穴狭窄,何况宫口?这一夹竟夹得钟昱一阵激灵,暗道不妙,却忍不住在她花房里喷射起精水来,真个在她肚里播了子孙种。
钟昱噗地一声拔出阳具,淫水混着血丝和精液淅沥沥地往下滴。他托着徐浣的双乳,挤出了个凹沟,把阳具勉强蹭了个干净。龟头不时戳到她的下颏和樱口上,不禁教人浮想联翩。
他有心多插一插这张小口,看她还能不能嘴硬,只是却想多多养下精送入她腹中,好早日养下孩儿夺徐家的家业;也恐她烈性乍犯,不免伤了他的男根。免生枝节,于是按下不虞,只暗记了一笔留待日后,必要她日日吹箫吃精才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