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颈,杏目微湿,“霍骠……”软糯含糊地唤他,无端的娇气。

“嗯。”霍骠轻易察觉她的异样,“想这么着?”长指掐起她下颌,眸色暗红,逼至她眼底,“砚砚,宝贝儿,告诉哥哥,你到底想怎么着?”他眼内的急切,深入骨髓的强势,他对沈拂砚火热的欲念与爱意,喷薄欲出,毫不掩饰。

他迫切的追问挟裹着无形的压力,沈拂砚只觉胸闷气短,心脏‘砰砰砰砰’的加速跳动,脑子都被自己的心跳声震得嗡嗡作响。她差点儿哭出声,“我要你亲我,我要霍骠亲我……”话脱口而出,带着浓浓泣音,彷佛受了很大的委屈,眼尾、脸颊雪白的皮肉迅速泛起浅樱色的红痕,粉粉白白的,格外娇弱可怜,又十足妩媚艳丽,摄人心魄。

霍骠心尖儿一颤,额角青筋楞突,“祖宗,你他妈要老子的命都行。”脸往下抵,热切地含住她花瓣般润嫩饱满的粉唇。

屋里始终没开灯,太阳已经完全西落,些许淡黄余晖将交迭搂抱的男女渲泅出朦胧的虚影,唯有二人唇舌勾缠的接吻声黏连湿腻,在一室昏静中,咂咂吮磨,水渍啵滋,涩情而抓耳。

沈拂砚侧身坐在霍骠腿上,后颈嫩肉被他掐住,像一只被大猫叼起的幼猫,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软绵绵地瘫伏在他臂弯,下颌高昂,唇缝无力地张开,任凭他鲜红的粗舌贯入口腔,将自己塞得满满当当。

两根舌头绞紧如同交尾的淫蛇,彼此舌肉激烈碾磨,口液互换,大量搅得腻白的浆沫挤压出来,沿着沈拂砚的唇角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有些甚至挂落在她胸前。

她睡衣的扣子尽数被霍骠扯开,肌肤晶莹剔透,在幽暗的房间里,皎洁得彷佛在发光。两颗白梨似的硕乳颤巍巍地敞露,轮番被霍骠捏在掌中放肆揉玩,抓裹不住的奶肉像水一样溅出指缝,可见其惊人的软嫩程度。脂白如玉的奶子在黝黑粗糙的大手里翻滚,情景淫糜,颜色咬合鲜明。

粉嫩的乳尖儿被霍骠夹在指间,搓捻得红肿翘起。他还不时坏心眼地掐紧乳头根部,让艳红肉珠鼓胀绷紧,顶端稚幼的小奶孔被迫翕张,一颤一颤,彷佛随时要溢出香甜的奶汁儿。

沈拂砚神志浑噩不清,半阖着眼眸泣喘。两颗乳被霍骠玩儿得又疼又酥麻,唇舌被胶缠住,口鼻间充斥着他炙热混浊的鼻息和强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整个人都处于他强势霸道的掌控之中,挣不开也逃脱不了。

蚀骨深吻的同时,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接连灌进嘴里,温热,稠滑。她温顺地咽下,纤长的喉管轻缓起伏。

霍骠慢慢把自己的口水哺喂给她,嗓音湿浊,沾满了肉欲的沙哑,“砚砚,舒服吗?”

“嗯……”沈拂砚娇着嗓,主动挺起肥圆嫩乳蹭他阔厚的大手,“舒服,好舒服啊……霍骠……哥哥……”她此时身子畏寒,男人的唇舌,手掌,怀抱,无一不散发着滚烫的热力,让她留恋不已。

“乖女孩,”霍骠用力揉她滑嫩得让人毛孔舒张的美乳,气息紊乱,喉结不住地耸动,“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啊?”聚精会神盯着她水湿朦胧的妙目,眼神贪婪炽热,“砚砚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霍骠?”

第080章 | 0080 第八十章 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微H)

第八十章 ? 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微H)

沈拂砚被他粗暴,但又不至于痛苦的力度揉得身子发颤,带着细碎的哭腔,轻喘着哀求,“松……霍、哥哥,轻点儿啊……”

“乖,快说。”霍骠不为所动,在她后颈的手掌下挪,直接扣住她颈椎,逼她仰胸,将两颗肿胀大奶挺得更高。

白嫩绵软的奶肉被他揉面团似的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乳波迭荡,两点红珠在他指间跳跃飞甩,被生生拉扯成艳丽的肉条,引来少女柔弱的呼疼,“别、别扯……乳头好疼,要、要断了……”

“断不了。”霍骠谑浪低笑,“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到时候吸得更长。”粗粝的指腹变本加厉地夹紧了艳红肉核又掐又碾,近乎凌虐地玩弄她丰满稚嫩的双乳,男人眉眼间略有些狰狞,“干脆把砚砚玩儿坏,好不好?把小嫩奶头吸成葡萄那么大,又肥又长,再也缩不回去,把砚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妇,嗯?”

彷佛嫌滚起的肉浪不够淫乱,扬手一巴掌扇下去。

肥硕的奶子像个大水球一样上下颠甩,嫩得近乎透明的娇肉立刻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沈拂砚疼得浑身哆嗦,“哥哥不要……哥哥不要打砚砚……”小手胡乱挠他的臂,仅在紧实健硕的臂肌留下浅浅的白印。

“这是打吗?我看你是从来没真挨过揍。”在霍骠眼里,没有断手断脚皮开肉绽,都只能算作过家家。他笑着吻沈拂砚委屈撅起的粉唇,倒是十分温柔地摩挲她乳上肿起的肉楞。

俩人的唇熨帖碾磨。霍骠慢悠悠地吮她湿嫩的唇肉,一下一下舔她精致的唇珠。彼此微热微乱的鼻息都融在一起。

他曲起膝,胳膊横过沈拂砚的腰肢,另一只手仍在抓揉她的乳。

“霍骠唔……”沈拂砚被他密不透风地裹在怀内,完全地掌控,辖制。

心爱的女孩儿柔顺乖软,娇滴滴地唤他的名字,婉转承欢。

一切都如此和谐,融洽,无比契合。

再也没有比这更完满,更让霍骠满足的了。

“砚砚,”他固执地再一次问沈拂砚,“真的对霍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嗯?”大手抚过她秀美绝伦的脸,指腹往上揉摩她半张半合的眼睑。

男人鹰眸眯起,目光深沉,直白,锋刃一样锐利。

沈拂砚睫毛轻颤,杏目蒙着一层泪膜,娇艳红唇如花绽开,“有……有啊……”她并没察觉霍骠的虎视眈眈,被亵玩得神志迷离,毫不设防,“怎么会没有……霍骠……”歪着小脑袋,涎沫滑落嘴角,天真又放浪。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霍骠喉头‘骨碌’地剧烈滚了滚,双手僵滞垂下,足足好几秒都处于不知所措的懵怔状态。

沈拂砚衣襟是敞开的,也没穿内衣。霍骠的手松开,她就觉得冷,不满地娇嗔,“哥哥。”

“嗯,在呢。”霍骠慢慢笑起来,再次抱紧她,濡湿的唇贴着她耳郭,“砚砚……哥哥好高兴。”

警犬队总部就在警署。

这个年代女警比例很低,警员乌泱泱一色的男人。霍骠没让沈拂砚入内,陪着她在车里等。

上司提前给将军的训导员打过招呼,他很快牵着将军出来。霍骠的一名保镖走上前接过牵引绳。

沈拂砚隔着车窗观察将军。

刚成年的德国牧羊犬体量惊人,威风凛凛,一身纯黑的皮毛油亮服帖,不像犬类,像头矫捷的黑豹。它显然训练有素,举止沉静稳重,听从训导员的指挥,一声不吭跟在保镖身后。

察觉到沈拂砚的视线,浅褐色的眼睛分毫不差地眺来。

沈拂砚不由抓了下霍骠的手。

“喜欢就下去看。”这些日子,霍骠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曲指敲了敲车窗,“别怕,我陪你。”

守在外头的保镖忙拉开车厢门。

霍骠扶着沈拂砚下车。

数名保镖围过来。

本来站在后头的训导员也急步赶至。这位可是正经的太子爷,出一丁点儿差错,队里上上下下都得吃挂落儿。

霍骠无所谓地摆摆手,搂着沈拂砚靠近将军。他不敢说自己能徒手搏杀大老虎,但打趴下一头成年的狼,甚至是成年豹子,自问不成问题,何况只是区区一条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