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放学之后约在琴房见面。
“学长?”沈拂砚朝一直默不作声的叶光澜伸出手。她不能停留太久,回家晚了霍骠会生疑。
叶光澜攥紧挎包里的牛皮纸药袋,瘦削雪白的手背静脉曲张,往上蔓延至臂侧,整条手臂都因太过用力而筋络虬突。
他最终还是掏出药袋递给沈拂砚,他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求。
这也是沈拂砚寻求他的帮助而非苏格拉瓦的主要原因。一方面固然是不愿再牵连苏格拉瓦,毕竟他就在霍骠眼皮子底下;更重要的是,苏格拉瓦是绝对不允许她多次服用紧急避孕药的,遑论替她购买。
“紧急避孕药长期服用,”叶光澜喉嗓涩滞,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一年内超过3次,可能影响卵巢功能……”三十颗药片,她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了?她自己的身体健康呢,也不在意?
霍骠跟她做爱连避孕套都不戴吗?他以为沈拂砚在霍骠身边靡衣玉食,受尽宠爱,也许她过得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好。
“学长不用担心,以备不时之需而已。”沈拂砚把药藏到琴盒里。
几十颗药,备不时之需?她当自己是小孩子?叶光澜声音发颤,眼尾红成一片,“你跟我走好不好?”
沈拂砚蹙起眉。
他走近两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细白的小手,“我不跟赵端琳结婚,我也不稀罕当叶家的儿子了。你嫁给我,我能养活你。”他声线渐哽,眼眸蓄着泪,“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一刹,叶光澜什么都不想要,未婚妻,家人,家族财产,学业前程,通通都抛却,只要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他想照顾她,对她好。
不当叶家的少爷,不念大学,他靠什么谋生?种地,捕鱼,到工地上打工?沈拂砚看向叶光澜的手,皮肤洁净细腻,竹骨一样匀致修长,用他这双握笔,拉琴,打高尔夫球的手?
她已经毁了兄长沈吞墨的大好前程,难道还要毁了叶光澜的?
“你不是说你报考的志愿不变吗?学长要对我失信?”沈拂砚任凭他握住自己的手。
叶光澜愣了瞬,眼里随即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你会来找我?”
“会。”尽管沈拂砚不知道具体是哪天。
她本该在高二下学期参加雅思考试和A-Level大考。霍骠不允许她申请国外的大学,她哥要带她离港,申请本地的大学没有意义。
大概率是逃出国之后,她哥安排她复读一年当地的私立高中。
沈拂砚也不知道到时候,叶光澜的初心是否不变,自己又会不会接受他。但她至少要去见他一面。无论如何,叶光澜不该为了她,放弃他的学业。
“我在伦敦等着你。你一定要来。”
如果叶光澜知道俩人的约定,将连累好不容易逃离囹圄的沈拂砚重新落入霍骠手中,不知他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
霍骠嘴里说等沈拂砚痊愈就天天跟她做,当然是不现实的。
他异常强悍的肉体,用之不竭的精力,蓬勃旺盛的性欲,都远超寻常男人。加上他对沈拂砚的痴迷与渴望、近乎病态的欲念,如果不加克制,是能把稚嫩柔弱的孩子活活操死在床上的疯狂程度。
沈拂砚每日课时繁重,她又重视学业,身体再难受也不肯请假在家休息。霍骠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周一到周五上学期间不操她。沈拂砚身子这么美,他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够,就算不将鸡巴插入她的小阴道,也多的是花样让自己舒服。
饶是霍骠节制又节制,半个月里,也肏了沈拂砚八次。
频率不足,强度来凑。尤其是周五和周六晚上,霍骠能翻来覆去干她大半宿。
他在床上不仅粗鲁,习惯还分外恶劣,不间断一连射好几次,小姑娘的肚子灌满他的精液,大得像六、七个月的孕妇。他的鸡巴释放完,仍然分量十足,塞在沈拂砚逼里不拔出来,强搂着她睡到天亮。
沈拂砚又疼又屈辱。霍骠爱她爱得要死,生活中怜爱呵护,无微不至,在性事上却分外强势恣肆,任凭她如何哀求哭闹,玩弄起来毫不手软。
因怕怀孕,沈拂砚偷偷又服用了三颗紧急避孕药。前后不到一个月吃了四颗。肠胃不适,食欲不振,频繁的头疼、疲怠。十几岁的女孩子精神和肉体紧绷如同一张拉得过满的弓弦,随时有崩断的可能。
第067章 | 0067 第六十七章 “羞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没玩儿过?”(H)
第六十七章 ? “羞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没玩儿过?”(H)
霍骠心细如发,沈拂砚的颓惫与郁郁寡欢他不是没注意到。他以为沈拂砚是初初被自己占有,心里一时过不去这个坎儿。他也无计可施,怎么着也不可能不碰她呀。其他事上倒几乎算是千依百顺。他在沈拂砚面前是弯得下身段的,做小伏低地哄劝,挖空心思送她稀罕昂贵的礼物,希望再过一些时日,小姑娘能慢慢适应。
周六晚,二人吃完饭,霍骠耐着性子陪沈拂砚到花园闲逛消食。才走了几分钟,沈拂砚就提出要回屋。
她今天不知怎的,小腹隐隐作痛,还有些下坠感。而且胃也很不舒服。
除了第一次服用紧急避孕药造成呕吐,之后就没再吐过。但沈拂砚知道自己肠胃不适的症状不轻反重了。譬如现下,胃囊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经室外冷风一吹,冰凉冰凉的,更难受了。
霍骠求之不得。他揽着沈拂砚纤软的小腰,嗅着她身上又奶又甜的体香,早就色授魂与,下面硬得发疼。
家里的佣人都被霍骠打发走了,主卧室的门被粗暴踢开后也没关上,毫不避讳,‘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传遍整个楼层,夹杂着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和女孩儿娇弱细碎的泣音。
霍骠屈膝跪坐在沈拂砚屁股后面,后入式,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挺进她紧致湿软的嫩穴。
他下身赤裸,大腿健硕有力,腰侧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深纵下延至急烈耸动的腹股沟。衬衫还凌乱地套在身上,扣子扯得七零八落,敞开宽厚挺阔的胸膛,黝黑皮肉上缀满腻汗,大块肌肉充血虬突,十足狂野纵恣,因体型过于高大彪悍,又有种不容反抗的强势性感。
沈拂砚被他剥得精光,腻白如玉的身子一览无余,摆成腰塌臀翘的姿势趴跪在床上。
比起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高高撅起的屁股丰满得有些夸张。两瓣肥美的臀肉,圆滚滚,白得发光,又白又润,跟牛乳般油润细腻。在霍骠暴风骤雨般撞击下,臀尖儿甩起白花花的肉浪,一层连着一层地不断翻滚,不用摸都知道她的肉有多软,多嫩。
“不要……不要了,好疼啊……”沈拂砚下腹一阵阵不规律的挛缩,额角的冷汗和眼尾滚出的泪液勾兑在一起,将她整张脸都浸湿了。
“不要什么不要?骚逼喷的水儿都快把老子的鸡巴泡糟了。”她已经高潮过两回,甬壁软烂成一团,腻汪汪、热乎乎地紧裹着他,茎根完全浸泡在滑腻稠热的淫汁里,每插一下,都捣出‘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
这祖宗的骚穴越插越湿,越插越紧,爽得霍骠 ? “嘶”的不停地长声呻吟出气,被她湿嫩紧致的小花径生生绞勒出强烈的射意。
他话说得强硬,然而对初夜害沈拂砚受伤的事儿仍心有余悸,立刻低下头,揉开丰腴的臀缝,仔细查看她小穴的情况。
女孩儿幼窄的粉缝被男人粗长胀勃的黑紫巨物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薄嫩的肉膜紊张又闭拢,艰难地蠕动着吞含飞快进出的硕大性器。穴口堆满了研搅成浆的丝沫,更多晶亮的蜜液被挤压出来,将二人相连的下体沾得濡湿胶腻。
霍骠探指抹开穴口的浆沫,粗粝指腹勾起肉缝边沿,小女孩儿娇嫩无比的幼穴都被肏肿了,摸上去略有些胀起,摸着更软嫩了。最外一圈的穴肉被阴茎扯出又拽入,磨成了很深的红色,裹着一层黏亮的淫水,刺眼又糜艳。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脸越凑越近,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湿潮的热气全喷在女孩儿的股沟,上下两个小洞被刺激得齐齐搐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