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欲望上头,听得不耐烦,盯着她的樱唇心尖儿发痒,捏住她的腮颌吻下去。
沈拂砚别开脸,“难受,”呜噎着,“心里好难受……”眉尖儿蹙起,手指攥住胸膛的衣料,像是心脏很不舒服的样子。
霍骠默了瞬,敛压下眉梢,慢慢道,“我知道。”阔大的手掌覆住她的小手,轻轻替她揉摩胸口,“你会慢慢习惯的。”
他心头也有些滞闷,呼吸不畅似的。他深谙沈拂砚的不甘、不情愿。她答应跟他发生关系,完全是源于他的威逼利诱,以及她的无能为力。即便是做的过程中,她也多次哀求,还试图反抗他。
如果霍骠是一个绅士,一个体贴的,有风度的情人,他就该耐心地再等等,等待沈拂砚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但霍骠不是这样的人。其实从他的生长轨迹,他从事的职业,多多少少可以窥探这人的某些性情、观念。无论是社团里施行惩处、执法的红棍打手,抑或是在法庭上诉讼雄辩,左右律法的大律师,他始终处于绝对的执行、支配地位。
作为一个有权有势的,极为强壮的男人,在两性关系中,他只会更加强势专横。
自相遇伊始,他对沈拂砚的情意,就是在欲念的驱使下萌生,他对她的爱与欲,打一开始,就糅杂不清。
霍骠确实爱沈拂砚。他的爱意,浓烈却低劣,深沉也下流,既逼仄自私,又偏执疯狂。于霍骠而言,爱一个人,就是要占有她,掌控她,将她完全禁锢在身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你到底想怎么着?”霍骠扼起沈拂砚的下巴,往她闭阖的眼睑用力吹了一口气。
第060章 | 0060 第六十章 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微H)
第六十章 ? 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微H)
沈拂砚轻呼一声,揉了揉眼睛,“告诉你,你会放我走吗?”身心受创,她的防备心降至最低。
沈拂砚明白自己与霍骠之间是等价交换,她点头同意的。她还是觉得痛苦。
说到底,沈拂砚只是个性子略为清冷倔强的小女孩儿。无论是在父母身边,在她哥沈吞墨身边,还是来到霍骠这儿,她始终被娇惯,被呵护照顾。她是娇气而天真的,心智根本不成熟,她无法完全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一件交易的商品,更做不到逆来顺受。
刹那间,霍骠的脸色变得极为暴戾可怕。然而很快,那点子怒火和疑心就烟消云散。
小孩子遭到侵犯,情绪不稳定很正常。他只当沈拂砚今晚被自己强占了,所以闹脾气。
霍骠摸摸她漂亮的小脸,“不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语气却十分温和。
沈拂砚压抑地啜泣,泪水接二连三顺着眼角砸落,“那、你……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霍骠皱着眉,“不可能,”触指抹过她眼下泪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他有些愠恼,又有些好笑,“傻孩子,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哪儿去?”眼睛定在沈拂砚脸上,唇角勾着笑意都难掩阴鸷,“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我霍骠的女人,哪个男人不要命敢碰一下?”
沈拂砚本就疲乏不适,绝望之下,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霍骠心疼地拥紧她,“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心里不舒坦,等身子好些,我随你打,随你骂。”微顿了顿,扣住她后颈骨脊,逼她抬眼与自己对视,“不过刚才的胡话以后不许再提。”他慢慢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再听到一次,我会生气。砚砚不想看到哥哥生气的,对不对?”
霍骠不信沈拂砚敢逃,更不相信她可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从来没想过沈吞墨打算带沈拂砚跑路。
其时,当地废除一夫多妻制才十几年,社会风气仍然十分陈旧保守。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果被男人欺负了,大部分父母不是选择报警,而是当作一件丑事竭力隐瞒起来,更有甚者,把女儿嫁给糟蹋了她的男人。
丈夫对妻子,对女儿,享有绝对的支配权。欠了钱的男人,甚至可以把妻女当作一件抵押品抵债,或是卖到夜总会、歌舞厅去当小姐。
沈拂砚被接到霍骠身边有一段日子了。虽然他直至今日才真正得到沈拂砚,外头所有人其实早已默认沈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只有他主动抛弃沈拂砚的份儿,没有她反抗、离开他的权利。
他正当盛年,出身高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没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还承诺了会正儿八经地娶沈拂砚为妻。
沈吞墨比沈拂砚年长八岁,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作为她的兄长,抑或监护人、长辈,但凡他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该劝胞妹好好跟霍骠过日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带着她逃亡,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打死霍骠也不会猜到,沈吞墨竟然对沈拂砚怀有不伦的禽兽心思。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沈吞墨自知自己不可能娶沈拂砚,他对妹妹的爱,深沉如海,却终生都不能够见天日。他无法与沈拂砚结为夫妻,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嫁给其他男人。
沈拂砚自小被沈吞墨带大,在她哥有意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没有当时大部分女性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落后思想。
霍骠指望通过占有沈拂砚,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儿根本行不通。
霍骠将沈拂砚要离开自己的话当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宝贝儿,想尿尿吗?”
沈拂砚被他陆续喂了不少热水,他不提还罢,一提,沈拂砚的膀胱就觉出下坠般的压迫感,小脸微热,“要,要去厕所。”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霍骠抱着她去洗手间。
他单手搂紧沈拂砚,弯腰掀起马桶座圈。
沈拂砚心头一突。
“宝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霍骠懒洋洋地笑。
沈拂砚有些抗拒,抿唇不语。
“看来是不急。”霍骠作势往外走。
“啊,别,”下腹盘腔发胀,排泄感很强了,沈拂砚揪住他的胳膊,声如蚊蚋,“老公。”
“乖女孩,老公疼你。”霍骠低头亲她晶莹的耳朵尖儿,一边将睡裙卷在她腰间,捏住内裤腰往下拽。
沈拂砚难为情地小声嘀咕,“你把我放马桶上,我自己脱就行。”
霍骠脱下她的内裤,却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把她放下。横臂将她两个内膝窝弯曲托起,蹲到马桶前,让她腿心朝下正对着便器,“宝宝,嘘,老公给你把尿。”
沈拂砚全身的血液‘刷’的一股脑儿奔到头顶,扭着腰挣扎,“不、不这样,我自己尿。”她又不是小婴儿,还让大人把尿。
霍骠哈哈大笑,“宝贝儿,你都尿过在哥哥身上,嘴里了,把一下尿还大惊小怪的?”空闲的那只手绕到前面,食指指腹同时摁住相隔不到一公分的粉嫩蒂尖儿和尿孔,轻轻揉捻。
沈拂砚娇呼一声,逼口和尿道口齐齐酥了。
“不、呃啊……”仅揉了几下,两个小洞的嫩肉开始颤抖紊缩,尤其是尿孔,刺拉拉的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下。
“嘘嘘,宝宝乖,快尿。”霍骠舔着唇欣赏她妩媚的羞态,声线醇厚低哑,微带笑意,缱绻又性感,“听话,尿在哥哥手上。释放出来就舒服了。”分出中指,直接拿指甲勾刮尿道口,将小眼儿嫩汪汪的肉膜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