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从来没有这么正经,郑重地表白过。沈拂砚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感知:霍骠对她,见色起意也好,不甘与占有欲作祟也罢,又抑或,真心爱慕她,无论哪一种感情,都是深刻且极端的。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哥的决定是对的。除了逃,她恐怕没有其他抽身之法。

脑子迟钝地转动,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霍骠的话。

“哥哥还没射呢。咱们再做一会儿?”霍骠抱着她跳到地上。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沈拂砚还没来得及应声,硕硬得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抵着穴缝,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挤入体内。

穴口被完全撑开,塞满,胀痛感瞬间逼入脑颅。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无力地蹬了蹬腿。

“别怕,这次很快的。”霍骠捧着她绷得有些紧的屁股蛋揉了揉,“好孩子,试着放松,越绷着越难受。”插了她这么久,又多次高潮喷水儿,还是紧致得寸步难行。

“……太大了……呜好疼。”沈拂砚难受地吸着气儿试图缓解,眼角很快有了泪,“好深啊,哥哥……唔……”

哀求的话消弭在霍骠覆下来的唇舌里。

霍骠顶着甬壁让人头皮发麻的咬夹力,挺腰抬臀,破开层迭黏阻的穴肉,往甬道最深处跻身。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用力挠在他臂上,指甲深掐入肌理。

“嘶。”霍骠长声呻吟,并非因为疼,纯粹是爽的。热乎乎的嫩穴紧紧绞裹他的性器,湿滑软肉潮水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缠咬茎棒,每一寸皮肉都熨帖酥麻,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畅溢,爽得无以复加。

“身子真棒。”霍骠抬起头,眼瞳浓黑如墨,欲火腾灼凶戾,“宝贝儿,祖宗,老子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玩儿了沈拂砚半天,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再蓄意忍耐,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胯骨撞向丰满股沟,如狼似虎,就是一通生猛抽插。

第059章 | 0059 第五十九章 霍骠满眼猩红,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微H)

第五十九章 ? 霍骠满眼猩红,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微H)

“唔啊……不要了,霍骠、呜哥哥……”女孩儿双手搭在男人急促震耸的肩胛骨,蹙着眉,眼尾滚着泪,唇缝翕动,小舌娇颤,淅淅沥沥不断垂滴唾液,黏连出长长的银丝,看上去可怜又淫浪。

她胸前埋着男人的头颅,黑亮坚硬的短发在她堆雪般的丰满乳肉簌簌移动。

霍骠漆沉狭眸掀起,“乖,快了。”

他一边嗦着沈拂砚红肿翘立的乳头,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在她汁水淋漓的幼穴里肆意冲刺顶撞。

男人从肩背至臀下,一块块深纵的肌肉充血鼓突,线条走势凶猛,绷得如同淬火后的铜墙铁壁,充满了恐怖的张力和爆发力。

比女孩儿手臂还粗的阴茎血筋密布,黑紫贲张,将她纯洁稚嫩的粉缝插成一个色泽殷红的骚熟肉洞,穴口一圈的穴肉被飞快进出的棒身拽得外翻又内陷,磨得湿肿,颜色如血一般刺眼。俩人相连的下体堆满了淫液和挤搅乳化的腻白浆沫,湿漉漉在二人臀腿淌滑。

霍骠一直哄沈拂砚说快了,快了,等他真的喷射时,沈拂砚已经承受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再次瘫软脱力。

霍骠残忍地碾开她的宫颈肉缝,胯骨耸动,阴茎一抽一送,滚烫热流像喷发的岩浆,源源不绝灌入她稚嫩的宫腔。

他怀里的孩子全身发抖,遍体腻白如玉的肌肤泛起薄红,半阖着眼无声地淌泪,彷佛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霍骠满眼猩红,低头咬住她同样染上红潮的耳肉,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砚砚,沈拂砚……嗓腔嘶哑厚沉,喘息粗重微颤,后来甚至夹杂着压抑的哽音。

沈拂砚耳蜗被震得发麻,渐渐的,耳发洇开温热的湿意。她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在做梦,唇瓣抖了抖,细不可闻地试探着唤,“霍骠。”

以为不会有回应,下一秒,霍骠就在她耳畔轻声呢喃,“嗯,在呢。”

“沈拂砚,我爱你。”毫无预警的,他再一次郑重其事地对她表白了心意。

……

帮沈拂砚清理过狼藉的身子,霍骠没有跟她一起歇下。他派手下去将他的私人医生闵怀洲接来。

来的除了闵怀洲,还有他一个女徒弟。霍骠需要专业人士为沈拂砚做阴道指检。闵怀洲年龄再大,也是个男人。霍骠无法容忍除自己之外任何的雄性生物碰触沈拂砚的身体。

二人抵达时,沈拂砚已经开始发热。霍骠心烦意乱,将体温计扔到一旁,握起沈拂砚葱尖般细白的小手轻轻吻着。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温柔小心。

沈拂砚外阴有轻微的撕裂,阴道内部也有少许擦伤,情况不算严重,但她年纪小,体质又比较弱,感染引起发热。

闵怀洲给她开了退烧药,药性温和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外用的洗剂和栓剂。他嘱咐霍骠,未超过三十八点五度时,无需喂沈拂砚吃退烧药物,采用冰敷、退热贴等物理降温的方法即可,并仔细给他讲述了各样药品的使用方法和日常注意事宜。

霍骠最为着紧沈拂砚,管她低烧还是高烧,夜里医生肯定得留下。万一出了突发状况,难道让自己的心头肉干等着?

闵怀洲年事已高。霍骠吩咐手下给他收拾出客房,让老人家先去歇息。他的徒弟就没这待遇了。霍骠今宿就没打算阖眼,他亲自照看沈拂砚,不需要旁人插手。然而他不睡,别人也休想躺下,打发女徒弟和几名手下到卧室外间的起居室候着。

所幸沈拂砚服过药后病情稳定,没有爆发高热。

霍骠频繁地给她喂水,为她定时更换退热贴,拿温热的毛巾替她拭擦汗湿的身体,换上干爽的睡裙,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沈拂砚神志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也能感受到霍骠对她的呵护。人在病中总是格外软弱,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哥哥。”霍骠再一次给她测量体温,沈拂砚从被下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

霍骠瞥了眼体温计上的数字,搁到一旁,捏起她的小手,“嗯,怎的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

“难受……”哭腔很浓。

霍骠仔细瞧她。眼睑虽然掀开,瞳孔却是散视的,没有聚焦。而且很快又阖目,显然还是糊涂着,没醒。合拢的眼缝慢慢沁出泪液,衬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憔悴脸容,非常柔弱堪怜。

霍骠喉结扯起,带动颈下嶙峋深凹的锁骨一起一伏,看上去有种危险压抑的性感。

他的确是在按捺欲望。今晚做的时候虽然不短,其实他就发泄了一次。

“哪儿难受?”他跳上床,把沈拂砚连人带被抱在怀内,手探里,隔着睡裙揉她的小肉阜,“逼还是很疼?”语气是怜惜的,眼底有些病态的餍足,“哥哥不好,把砚砚的小嫩逼肏烂了。”

沈拂砚脑海一片混沌,没理会他的话,一味抖着唇喃喃“难受”。脸上没有血色,唇瓣却鲜妍肿红,艳得出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