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趁机钻到她臀下,低笑着说,“砚砚不舍得放我走?”不等沈拂砚辩解,“放心,哥哥不走,现在就给你舔,舔爽了就不疼了。”叼起红艳肥圆的花蒂,往内一嘬。

“呃……”入骨的酥麻自腿心窜至尾椎,沈拂砚喘息着塌下腰肢。

嘴里的蒂豆水水嫩嫩,彷佛带着微电,自动粘附在唇舌,口感别提多妙了。霍骠舌尖儿打着转儿地舔拨,软嫩的小肉粒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晃晃悠悠东歪西倒,娇颤不止。

没有哪个女人抵抗得了阴蒂被亵玩的快感,何况才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沈拂砚。穴口紊缩着往外淌出温液,她无法自控地扭动腰臀,两条腿不停地抖。到底还是犟,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霍骠想听她浪叫,然而一声声细碎压抑的呜鸣传入耳内,有种凌虐似的娇弱,也别样刺激性欲。

小骚豆被舔得越来越硬,胀鼓鼓充满了籽粒彷佛即将熟烂爆开。霍骠口壁下压,牙齿在最勃胀的中线不轻不重地碾磨。

沈拂砚尖叫一声,腹部痉挛着往上一弹,“啊,啊……不要、不要咬,小豆子好酸,砚砚受不了呀……”哭腔很浓,嗓子都哑了。

“胡说,砚砚明明喜欢,小骚逼都发大水了。”霍骠下颌被她逼口涌出的水儿黏湿了一片。他松开齿关,唇瓣抿着蒂粒,像吃她奶头那样,一下一下地吸吮起来,一只手往上抓起一团酥乳揉玩,另一只手伸到下前,两根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挠刮,并试探性地不时往穴内插送。太窄太紧了,连指尖儿都容纳不了,里面的逼肉跟长合似的,挤得密密匝匝,反而蠕动着把他的手指往外推。微微施力,娇气的孩子就喊疼。

霍骠没再勉强。她的逼这么小这么嫩,又是第一次,等会儿鸡巴肏进去怕是要吃些苦头。现在索性就让她爽得了,不舍得扫她的兴。扩张可以用舌头。他只是更卖力更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

“呜啊……”沈拂砚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侧身趴伏在床上,小手瑟索着揪紧身下的床单。腿间传来越来越响亮的啵滋声,黏黏腻腻彷佛裹满了水液。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自己那儿流的水儿……沈拂砚脸皮烫得跟火烧一样,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让男人舔吃那个部位,明明是排泄的器官……

她的眼瞳逐渐涣散,精神气儿随着涓涓性液一块儿流出体外,脑子一片空茫,唯有阴蒂被霍骠舔吮的快感鲜明尖锐,主宰了她全部心神。

霍骠撩起眼皮瞥向她。少女目光迷离,小脸酡红,张着嫣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娇声淫叫,粉色小舌微颤着垂出半截,唾液沿着唇角滑落,拉出亮晶晶的长丝。

他倒吸一口凉气,本就硬挺巨硕的鸡巴猛地一抖,又胀大了一圈,已绷到了极致。

第049章 | 0049 第四十九章 宝贝儿,骚逼磨哥哥的鸡巴舒服吗?(H)

第四十九章 ? 宝贝儿,骚逼磨哥哥的鸡巴舒服吗?(H)

霍骠将嘴里的花蒂吐出。

小骚豆湿哒哒裹满他的唾液,吸得更肿大了,色泽殷红,不复之前的稚嫩纯洁,像颗成熟鲜嫩的樱果,艳丽又色情。

霍骠两指分开花唇,唇肉沾满了透明的汁水儿,差点儿从手上滑脱。整只小肉逼都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儿洇泡了,腻汪汪的,骚浪得不行。

“小淫娃,骚逼怎么这么能喷?是不是漏了,憋不住水儿,嗯?”霍骠指尖儿轻轻搔刮里面的嫩肉,指腹沾满了她的水儿,在逼里来回翻搅,太嫩了,‘滋滋’的响,完全不是固体的质感,手指都彷佛要融在她的肉里。

听上去像在说她漏尿。太过羞耻,饶是沈拂砚被玩儿得神志不清,还是磕磕巴巴反驳,“没、没漏。”

霍骠哼笑一声,想到她的小阴道此时必定浸满稠热的骚水,不知道有多湿多滑,肉还嫩成这样,鸡巴插进去该是何等销魂,眸色越发暗沉,连声音都带着肉欲暴戾的哑浊,“漏了也不要紧,哥哥帮砚砚把小淫洞堵住。”

他勾舌将她小逼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含住不停冒汁儿的孔眼,直接吸吮里面的淫水儿。

“呃啊……哥哥……”沈拂砚刺激得打了个摆子,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嗓音滴沥带泣,无辜又淫荡。

“嗯,哥哥不是在呢嘛,在弄我的宝贝砚砚呢。”霍骠含混地哄着,又低低地笑,“现在用嘴和舌头弄,过一会儿就给小馋逼喂更大,更好的东西,把它堵得严严密密。”

他咂咂有声地舔嘬着逼口,吸吃她泛滥不止的甜腻花液,同时用手指夹住充血高翘的蒂珠打着旋儿地搓捻。

好酥,好舒服啊……沈拂砚两条腿儿越张越大,腰肢乱扭,肉乎乎的小屁股拱起又落下,晃摆着放荡地往前送,去迎合霍骠的舌操。

霍骠呼吸一窒,“骚货。”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立刻泛红,滚出一圈漂亮的肉浪。

他抽紧舌肉,尝试着往她穴里送。穴孔实在太小了,连舌尖儿都插不进去。他小心地捏住薄嫩的肉膜,将洞口一点点扯开。

“疼……疼啊,不要,哥哥不要这么弄……”沈拂砚疼得直掉泪,抬腿蹬向他的肩膀。

“乖,逼太小了,得稍微扩张一下,不然鸡巴操进去容易受伤。”霍骠臂肘前抵,紧紧压制她下肢,将米粒般的小肉缝撑做指头大小的圆孔,里面的逼肉粉嫩的,彷佛能透光,一抖一抖地蠕缩着。

他沉沉地吸气儿,在沈拂砚凄凄惨惨的呼疼声中,把舌头硬塞进去。

沈拂砚的叫声一下子拔高,一边叫,一边急促地喘息,不同于方才饱含痛楚,小嗓子颤颤的娇媚极了,泪落得比之前更凶,这次是爽的。

霍骠被她叫得心痒,也是胸口起伏,凌乱地粗喘着。另外是她的花径实在太过窄小,舌头虽然勉强挤入,被紧致的肉壁死死裹勒住,肥软滑嫩的逼肉争先恐后地绞缠上来,每次抽动,都艰难无比,黏连着湿淋淋的肉褶。

彷佛把她整口嫩生生的花穴都牵扯住。

快感穿透神经,逼入脑颅。不过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沈拂砚屁股往上一撅,穴肉翻江倒海般挛搐。

霍骠顶着甬道强烈的咬夹力,狠狠地抽舌又插了十来下,往外一拔。

水湿泥泞的幼穴颤抖着喷出大股晶亮汁液。

霍骠唇瓣紧贴着穴口,狼吞虎咽地把她泄出的情潮尽数吞吃入腹。

沈拂砚脑子一片白芒,全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

身下响亮露骨的吞咽声还在持续。

他……霍骠在吃自己流出来的体液。沈拂砚羞耻极了,她的腿软得没法合上,只能大刺刺地岔开,敞着穴儿任凭他舔吮,又逃避般以手掩脸小声抽泣。

高潮余韵未过的性穴本就敏感,酸胀得厉害,被霍骠用嘴咬住不停地吸嘬,穴口都发麻了,可见他吸的力度有多大,好像这件事儿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离她喷水儿已经过去了十几秒,却迟迟未能进入贤者状态,腔穴和小腹的痉挛反而加剧了。

过多过烈的快感让年幼青涩的孩子不负重荷,她的身子濒死般直抖,随着泣喘渐弱,瞳孔发散,已陷入了半昏迷。

霍骠把沈拂砚双腿移到床上,站起身来。他半张脸都是湿的,薄唇水意潋滟,线条利直的下颌垂落几缕水腻的银丝,拉得很长,黏连在修长的颈脖。

他漆眸微眯,全神贯注地盯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绝色美人,同时手上不停,将自己剥个精光。

沈拂砚迷迷糊糊的被抱起,揽入男人阔厚烫热的胸膛。

俩人都不着寸缕,连体婴般面对面搂抱。霍骠体型魁梧,肤色暗沉,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沟壑纵深,强势,彪悍,雄性荷尔蒙喷薄欲出。他怀内的沈拂砚妩媚纤弱,柔若无骨,遍体肌肤腻白晶莹,毫无瑕疵。

对比差异极大,颜色咬合鲜明,扎眼,又极其涩情。

霍骠呼吸浊热,目不转睛地凝眸,小小的人儿娇嫩欲滴,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

他握住胀硕紫黑的鸡巴撸了几下,‘啪’的甩向沈拂砚嫩豆腐般的小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