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霍骠是这样想的。
难道这一切都是骗他的?那么,她是单纯不喜欢他,不愿意,不甘心跟他在一起,抑或心里已经有了人,处心积虑摆脱他,好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
沈拂砚下巴钻心似的疼,霍骠暴怒之下,下手极重,粗长的指骨与颌骨挤压出瘆人的骨骼错位之声。她眼前一黑,额角沁出豆大的冷汗,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霍骠捏紧她的阴蒂,用力往外一扯,嫩芽似的小肉粒被生生扯出阴阜,拉长了两倍不止。
那个位置,她平日连碰都很少碰,洗澡都是小心翼翼用清水冲涮,从来没受到这样的蹂躏。
剧烈的酸疼逼入脑颅,她惨叫出声,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没有……呜好疼啊……”小手绷起纤细的筋络,在他臂上挠出数道血痕,“你松开,小豆子要扯断了……”
“断就断了。”霍骠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冷酷,手上却是撤了劲儿,只松松地捏着,“不止你的骚豆子,干脆连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割掉算了。不守妇道的骚婊子还留着这么漂亮的骚逼干什么?让你到外面勾引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
他盯着沈拂砚泪湿惊惶的眼眸,“我安排医院给你动个外科小手术,把外阴都切除了,嗯?横竖我要用的就是你下面那个洞,性交、射精、生小孩,尽够了。嘘嘘,”探指摁了摁她抖个不停的唇,“宝贝儿别害怕,哥哥替你请最好的外科医生,用最贵的药,不会让你受太大罪,更不会让你发生危险。”
他慢慢笑起来,猩红的薄唇洞开,两排森白牙齿龇着,彷佛有血腥气儿扑面而来,让沈拂砚毛骨悚然,“砚砚放心,手术之后,哥哥照样爱你,疼你。”
“其实割了也好,哥哥再也不用担心砚砚不安分,到处勾三搭四。”语气极为温柔旖旎,沈拂砚却浑身直抖,只觉他牙齿呲磨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搅进耳膜。
“哥哥跟外头的男人不一样,绝对不会嫌弃你身体残缺。”霍骠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的阴蒂,“不止不嫌弃,哥哥天天都把鸡巴插你的小洞里,把你肏爽,灌满你,砚砚说好不好?”
沈拂砚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高压、诡异的氛围,揉着眼睛,“哇”的放声啼哭。
霍骠措手不及之下懵住了。他极少看见沈拂砚这么失态。他很爱沈拂砚,对她的一切都喜欢得要命,但也得说句公道话,小姑娘有时嘛,有点儿茶,平日里连撒泼哭闹都得端着。
然而如同陆长翮一样,仙儿他喜欢,茶他也喜欢。
“好了,好了,别以为你哭,我就会轻轻放过。”嘴上这么说,拉下她的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拭擦眼泪。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杏眼弧形略圆,清凌凌黑白分明,幼态又娇媚,这时哭得眼圈泛红,分外惹人怜爱。
“我不要切、切……”沈拂砚推开他的手,喉咙一抽一抽地哽噎,“你杀了我吧,别这么折磨我。”
霍骠皱着眉,“说了不许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
南边儿的人比较迷信,忌讳甚多。霍骠年少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自己向来百无禁忌。关心则乱,对待沈拂砚就大不一样了。俗话说,好话不灵,坏话灵。他担心沈拂砚犯了口忌,她弱不禁风的,万一真出点儿什么事,他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他都要损伤她的身体了,还在意什么吉利不吉利?沈拂砚抿唇不语,慢慢平复胸口的窒闷。
霍骠垂着眸看她,眼神依然危险凌厉,“既然砚砚这么不情愿,我可以不动你。”他喉结滚伏,视线紧抓着她双眼不放,“你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答应我你以后绝对不会再想他。咱俩既往不咎。”
第048章 | 0048 第四十八章 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H)
第四十八章 ? 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H)
沈拂砚蹙着眉,侧额端量他。
“快说。宝贝儿,别跟我耍花样。”霍骠神色淡淡,语气很冷,“你自己乖乖坦白,我就意思意思,只掰折他双手双脚,给个小教训。倘若叫我查出来……”他轻哼一声,嘴角扯出抹让人心里发寒的笑意。
霍骠口中的折了手脚,并非恐吓或是夸大其辞。他早就大张旗鼓,表明沈拂砚是他的人。敢觊觎,勾引他霍骠的女人,打断四肢都是轻的。
要知道,过去在社团里,勾引大嫂或是义嫂,是江湖大忌,被人发现,要开刑堂,承受洪门帮规,最少也得挨三刀,在身上扎六个洞。
霍骠极为护短,习惯迁怒。他爱谁,看重谁,这个人在他心里就哪哪都好,不好的,错的,都是旁人,只怪别人没看好她,教坏了她。
他不在乎是不是沈拂砚主动,甚至是她一厢情愿,对方又是否全然无辜。他不舍得动沈拂砚,就得出来个人挡枪,平息他的怒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蓄意引诱,照沈拂砚这样清冷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动心?
苏格拉瓦是备受他宠信的下属,一时大意忘了通知他沈拂砚的行踪,就被他踢裂了小腿骨。最冤枉的是,之前沈拂砚去瞧她哥,都是她自己提前问过霍骠,并不需要苏格拉瓦再报备一次。这件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责任全在沈拂砚。
沈拂砚咬着唇,支肘坐直身子,“我说。”
霍骠挑了挑眉梢。
沈拂砚扬手,猝不及防往他脸上扇去,“我说霍骠你有病。”
霍骠偏头躲闪,大手扣住她腕骨。沈拂砚另一只手同时递起,手指劈头盖脸朝他挠去。
霍骠想避自然能避过,但他皱着眉不再动弹,任由沈拂砚抓挠。薄利的指甲从他脸侧,划过眼角,一直拉至鬓边,刮出一道将近三寸长的红痕,油皮破损,很快肿起了鲜红的肉楞。
他将她双腕都握进手心,五指收紧,牢牢攥住,“气儿消了没?”嗓音有些压抑的暗哑,伸手想摸她的脸。
沈拂砚漠然转过头,用力抽手。
霍骠顿了瞬,缓缓松开,主动挪上前揽着她,“要不砚砚再打一下?哥哥随你打。”唇贴向她微红的耳朵尖儿,温柔细致地吻着。
“你要查,尽管派人去查。”
“我没想什么男人。我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谁。”她对叶光澜自始至终没动过心。当初被他感动,曾有过考入大学之后试一试的打算。但那是她跟霍骠一起之前的事儿。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包括他霍骠在内。霍骠仔细逡巡她的神情,“你别说气话。”胸膛沉沉起伏,“不用查了。只要你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怎么会不信你?”
沈拂砚差点儿冷笑出声。
他活像一头躁虐多疑,不可控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起伤人。
“宝贝儿,还疼吗?”霍骠情知刚才捏得有些重了,垂头去查看她腿心,“乖女孩,让我瞧瞧有没有伤着。”
沈拂砚夹紧腿,摇了摇头。
霍骠将她从柜顶抱下来,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沿,分握着她两只脚腕,自己蹲身跪进她腿间。
这下沈拂砚想夹腿都不行了。
她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往下砸。
“别哭呀,骚豆子又没真的掉了,砚砚的小逼还是这么漂亮。”霍骠心疼又无奈地哄她。他轻轻拔了拔充血红肿的蒂珠,胀大了好几倍,色泽糜艳,如同一颗红宝石高高翘出白嫩无毛的阴阜。
白雪红梅,老实说,更美更诱人了。他难耐地舔了舔唇。如果沈拂砚情绪不是这么糟糕,他恨不得把她整只小逼扇肿。羊脂美玉一样皙白稚嫩的小女孩儿,敞着肿艳熟烂的骚逼让男人肆意奸淫,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疼……别碰。”沈拂砚下意识地夹腿,将霍骠的脑袋也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