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仰面躺在地上的沈拂砚,趴跪在她下身,狂热专注地为她舔逼的霍骠更像一条饥渴难耐的公狗。
打量沈拂砚够湿了,霍骠自己的鸡巴也早已胀硬得生疼,没耐心玩儿太久,最后将唇抵着穴口一抿,薄嫩的肉瓣被他含在嘴里重重地嘬吮了几下。
刺激太大,沈拂砚扭着腰呜呜地哭喊,感觉不止穴内的水儿,连自个儿的魂儿都被他吸出来了。
霍骠挑眼睨向女孩儿潮艳迷离的小脸,比起高潮的沈拂砚,他更觉满足亢奋,‘啵’的松开嘴,直起身,虎口卡着胀勃的阴茎上下撸动。
沈拂砚胸膛不停地起伏,两条腿放浪地往两侧撇,门户大开,湿红的逼缝犹在一缩一缩地喷着细细的水线。
“我就舔了一会儿,你逼都肿了,宝宝是有多嫩,嗯?”霍骠低笑起来,一手捏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逼,指腹拨弄颤缩的小口,把里面濡湿的软肉翻出来玩儿。
看来不止逼口,连里面的逼肉都被他吸肿了,充血肿胀得厉害,颜色也由粉透转为骚艳的殷红。
他的手指粗粝带着厚茧,那一处又极为娇嫩敏感,沈拂砚颈脖扯紧,浑身直抖,“别、别这么弄,好疼……”
“不弄了,那肏你,好不好?”霍骠握住茎根,往湿腻腻的唇肉蹭滑了几下,龟头抵上她翕动的嫩穴。
男性生殖器膨硬惊人的触感和炙灼的温度让沈拂砚打了个哆嗦,“不、不要……”
她突然异常激烈地挣扎起来,伸手拼命推去霍骠绷紧的下腹。
“又怎么了?”霍骠不耐地蹙起眉,“乖,不许再闹。” ? 攥住她胡乱拍打自己的小手。
沈拂砚用力抽了抽腕骨。
霍骠轻啧一声,干脆将她双臂扯高,摁在她头顶。
沈拂砚无力地抽泣,“霍骠,”两排乌密纤长的睫毛掀起,黑白分明的杏目含泪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她将屁股往后挪,试图躲开他狰狞勃发的性器。
今天不想。
今日和往日最大的不同,不外乎重遇了她的叶光澜学长。
霍骠忍不住冷笑。见到旧情人,就不许他操她了?怎么,她还打算为叶光澜守身?
“沈拂砚,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扼起沈拂砚下颌,狭长鹰眸迫至她眼底,“我们已经登记领证。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霍骠的女人,你有义务取悦自己的男人。”
大手下挪,掐紧她扭动的腰肢,铁钳似的五指深陷入细白的皮肉,“你的身子,你这整个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霍骠的。我想肏就肏,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话音未落,一挺身,怒张的巨硕肉棒破开红肿细窄的肉缝,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
第176章 | 0176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是我的,宝贝儿,你是我霍骠一个人的,不许你想其他男人。”(H)
第一百七十六章 ? “你是我的,宝贝儿,你是我霍骠一个人的,不许你想其他男人。”(H)
稚嫩的腔穴未怎么经过扩张,就被强行凿进一个坚硬滚烫的庞然大物,异物感和剧烈的胀痛让沈拂砚瞬间失了声,好不容易被情潮染红的脸疼得煞白,血色褪尽。
她瞳孔都扩散了,无声地淌着泪。
一时只觉心灰意冷。
自己这个样子算是霍骠的妻子吗?她只是他不愿放手的禁脔,一件供他随意摆弄,泄欲的玩物。他从来不曾将她当作伴侣般平等、尊重地相待。
眼珠子迟钝地转了转,目光空落落地盯着天花板。下身的剧痛提醒她,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被霍骠按在地上强行侵犯。
类似的记忆久远得彷佛是上辈子的事,仔细一想,仅仅发生在几个月前。
“宝贝儿,在想什么,嗯?”霍骠不喜欢沈拂砚麻木疏离的态度,彷佛这个人一下子离自己很远,明明她此刻就在自己身下,俩人合为一体,正水乳交融。
他紧紧抱住沈拂砚,把自己高壮彪悍的身躯往她纤弱的小身子上贴。怀内的女孩儿通体晶莹雪白,皮细肉滑,比初生的小婴孩还要娇嫩,仅仅与她肌肤相亲,已让人毛孔舒张,难以自持。
他促沉低喘,将她牢牢压制在地板和自己身体之间,劲窄的臀抵着她纵深肉感的盆沟,打桩般高速律动,硬硕如铁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反复捅开层迭粘合的肉褶,在她穴内疯狂进出。
少女的甬道又紧又热,浸满了稠滑的淫液,软腻如泥的穴肉潮乎乎地裹绞他的性器。霍骠舒服得发了狂,额角和颈脖暴起大片暗红筋络。大手用力掐着沈拂砚腰窝,胯骨猛耸,茎棒重重地碾开穴壁,龟头一次次戳向宫颈口,另一只手抓起她胸前沉沉颠扑的白嫩绵乳,捏在掌心肆意揉玩。
“呜唔。”好酸,好胀啊,沈拂砚痛苦地呜咽,下体像被劈开了一样,一阵阵撑裂似的,硬钝的坠疼。
霍骠是个体型魁梧得可怕的男人,强壮,肉欲旺盛。沈拂砚平日在床上往往是苦大于乐,今晚霍骠甚至比往常更加迫切,粗暴。他每一下不加节制的凶狠抽插,都让沈拂砚难受得浑身发抖。
“呼,砚砚,你里面好紧,好湿,哥哥好爽啊。”霍骠眸色猩红骇人,眼白爬满了亢奋的血丝。
他粗重地喘息,在沈拂砚耳畔心肝宝贝儿地反复低唤着她,声音沙哑,裹满了情欲的湿腻浊气,一面提臀耸胯,暴风骤雨般在她穴内挺送性器,力度大得几乎插穿她的身体。
沈拂砚额角、脸颊湿漉漉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秀颈高仰,如同一只折翼的鸟雀,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弱的哀鸣。
霍骠俯身去舔她脸上的泪液,含混呢喃,“沈拂砚,我爱你……你是我的,宝贝儿,你是我霍骠一个人的,不许你想其他男人。”紧盯她的黑眸透出病态的狂热和执拗,嘴唇用力碾在她脆弱的眉心,眼皮,颈脖,吮得很重,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像某种标记,烙印在女孩儿白薄剔透的肌肤。
他确实是急切的,彷佛亟待证明什么,或者说,宣示他对沈拂砚的主权。
先是撞见沈拂砚与另一个男人亲密交谈,继而在夜总会失去她的踪迹,担忧、焦灼、恐惧……短短十几分钟,已令霍骠肝胆俱裂。今日种种,对霍骠的冲击,丝毫不下于沈拂砚本人。
即将释放的瞬间,他难以自控地合齿切入沈拂砚颈侧脉搏的位置,咬得极深,唇齿间血气腥腻。他的阴茎同时捅开更为逼仄紧嫩的宫颈,将硕大龟头强行塞进少女幼小的子宫。
沈拂砚下腹猛地一弹,腰眼突突乱跳,“啊啊……不呜,好疼啊……”咬得发白的嘴唇闷出一声声干哑的惨叫。
霍骠眉心一紧,“乖,忍一忍,马上射给你。”攫紧她后腰将人按在自己胸前,不许她乱动,悍腰一阵凶摆。紧实的腹部和股沟肌肉层层深纵交迭,充血迸起,显现出凌厉贲张的爆发力。
随着男人低沉哑浊的嘶吼,强劲的精浆如同尿柱一般喷射在沈拂砚稚弱的宫腔。
沈拂砚双眸紧闭,浑身痉挛,气若游丝般泣喘着,心想总算可以解脱了,继而又觉得,也许自己一辈子都解脱不了。
足足射了一分多钟,霍骠抖了抖胯,连最后一滴精华都挤进心爱的女孩儿体内,才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发泄完的性器不急于拔出,仍搂抱着沈拂砚跪坐在地上,垂首一下一下地亲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宝贝儿,好舒服。”嗓音低哑带着笑意,像头饱餐后的狮子般慵懒,餍足,紧接着柔声问她,“砚砚呢,觉得怎么样?”
怀内之人一声不吭。
良久得不到回应,霍骠心里打了个突,眉眼也淡下来,低颈去细瞧她的脸。
沈拂砚已经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聚焦,涣散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神情十分麻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