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眼眶都红了,不停地扭动腰肢挣扎, ? “我、我不……”连连摇头,“不要脱,不要脱我的衣服。”
霍骠充耳不闻,手上动得飞快,把个活色生香的小人赤条条从衣裙里剥出,一身皮肉白得发光,嫩得不停地颤。
他呼吸都乱了,喉结起伏急耸,“宝贝儿,身子怎么这么白,这么美……”
霍骠身边的人,他的好友,亲人,包括他哥霍闳坤,不止一次困惑于他对沈拂砚病态的执着。
豪门子弟少有痴情专情的。
出身使然。选择太多,面对的诱惑自然也多,鱼与熊掌可以轻易兼得的情况下,很难只守着一个人过日子。况且霍骠本身能力卓越,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完全有资格享齐人之福,偏偏他就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吊死在沈拂砚这颗树上,非她不可。
先不论霍骠对沈拂砚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单凭姿容色相,霍骠阅人无数,见过的所有女子当中,无有出其右者。尝过这样的绝色,霍骠怎么还会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
他一瞬不瞬注视心爱的女孩儿,眼神锐利,火热,暗欲翻腾,直至将一丝不挂的沈拂砚看得簌簌发抖,身子染上一层淡淡的樱粉。
当真漂亮极了,又有种怯生生的娇弱与勾人劲儿。
“砚砚,你听话,把自己给我,嗯?”少女的腰细得一手可握,被霍骠牢牢箍在掌中,他的嗓腔裹满了情欲的沙哑,低音炮般醇厚性感,“乖女孩,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别再抗拒我了。”
他已经硬到发疼,大手滑至沈拂砚柔腻丰腴的蜜臀,‘啪’的甩了一巴掌,雪白翘弹的臀峰荡起淫糜的肉浪,“骚屁股,肉真多,真他妈带劲儿。”鼻息紊乱,用力捏住她浑圆的臀,隔着西装裤摁向自己胀硕的生殖器。
沈拂砚肉嘟嘟的肥厚阴阜被他衣物下的硕大顶开一道粉缝。那根东西硬硕烫热,包裹的布料相比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肉也过于粗糙。沈拂砚觉得又疼又瘙痒。霍骠耸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冠首戳入闭拢的花唇,不断蹭磨软润的内侧唇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难以自抑地沉溺。
“呼,小逼软乎乎的,好舒服。”霍骠更是爽得不行,干脆扯下裤拉链,把狰狞骇人的黑紫性器掏出,厚钝的巨大龟头亢奋地高高抖弹,被霍骠用力压下,碾开两片白嫩潮润的花唇,肉紧贴着肉去磨她的小嫩穴。
一阵无法抵御的酥栗快意如同电流般在彼此的性器官齐齐掠起。
“嗯啊……”
“唔。”
俩人舒服得同时呻吟出声。
霍骠鸷视沈拂砚。她眼神迷离,雪白的小脸被情欲侵蚀,洇漫着诱人的红潮。霍骠兴奋到嗓音发颤,仰起的颈脖爆起粗大的青筋,“乖乖,骚逼流水儿了,爽不爽,嗯?”紧接着又问,”逼肉又湿又滑,蹭得鸡巴好爽,老公插进小逼洞里操你,好不好?宝贝儿会更爽。”
老公两个字让沈拂砚瞬间醒神。
他不是对别人说他没结婚吗?他算是她哪门子的老公?
沈拂砚用力晃了晃脑袋,彷佛有个电钻在凿开脑壳,剧烈的钝痛逼入两侧太阳穴。肉体的不适让她情绪一下子失控。
腕骨被霍骠松开,她双手奋力往他脸上一推。
‘啪’的一声,霍骠出其不意被她在脸上拍打了一下,力度很重,如同抽了他一记耳光。他都被打懵了,刚想斥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沈拂砚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暴怒。
“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不要和你做。”她手足并用往床沿爬去。
霍骠拽住她一只伶仃的脚踝,“你他妈想跑哪儿去?”翻身坐起,伸臂攫向沈拂砚后颈椎骨,虎口一压将人狠狠摁趴在床上。他弓下背,唇贴去她耳侧,阴恻恻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不是你什么人,啊?”
沈拂砚整张脸被按着埋入床褥,口鼻呼吸不畅,又难受又屈辱,忍不住啜泣出声。
霍骠手上缓了些劲儿,语气却更沉,话一句比一句促重。
“我不是你老公,嗯?老子不是你老公,谁他妈是?”
“姓叶那小白脸儿?”他嗤笑一声,“他都结了婚,有老婆了。怎么着,砚砚打算给他当二奶?”
“见了老情人一面,就瞧不上老子了?”
霍骠想起叶光澜,清冷俊美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真如谢庭兰玉一般出众。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沈拂砚跟叶光澜一看就是同一类人,从年龄,相貌,到气质,都无比般配。
猜疑与嫉妒让霍骠英俊的脸庞都扭曲了,神情变得阴鸷无比。
第175章 | 0175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微H)
第一百七十五章 ? “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微H)
他攥紧沈拂砚一撮头发,狠狠往下一扯,逼她抬起脸,“沈拂砚你给我听好了,我能弄死一个觊觎你的男人,我就能弄死第二个,第三个。你再这么着,不知好歹,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不舍得动你,对其他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直白不留情面的威胁,将二人数日来的脉脉温情撕开了一道丑陋的裂口。
霍骠脸上狰狞的神情陌生又熟悉,沈拂砚脸色发白,泪液不断从眼尾砸落,“霍骠,你混账。”侧头用力咬向他小臂。
霍骠“嘶”的一声,吃疼之下将手一松。
沈拂砚往边儿上滚去。她人就挨着床沿,直接翻了出去,摔落在床前铺的地毯上。
后脑勺重重一磕,沈拂砚觉得自己脑袋彷佛成了一颗被砸开的瓜果,四分五裂,眼前也炸起大片红光。眼泪夺眶而出,她虚弱地瘫软在地上,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霍骠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堪堪问出一句,“没摔疼吧?”心神已全部集中在她岔开的腿心。
两片粉嫩无毛的阴唇被腿根带开,里面的肉更粉,色泽已接近透明,颤颤巍巍,晕着一层潋滟水光,可想而知手感有多滑,多嫩。小穴之前受到刺激,余潮未过,穴口仍在收缩,像只娇嫩无比,精致无比的小蚌,正一张一合地紊动着吐出腻汪汪的蜜汁儿。晶亮水液缓缓下坠,拉成了黏腻的长丝,淌落在她丰腴肉感的股沟,色情又诱人。
霍骠喉结滚伏,呼出一口长气儿,“小逼浪得都拉丝了,你还嘴硬个什么劲儿,嗯?”他矫捷地纵身跳下床,几步来到她身前,黑紫粗壮的熊根高翘,两颗巨大的卵蛋沉颠颠贴着他健硕的大腿晃荡,形容淫秽,他却毫不在意。
沈拂砚昂颈望向他,睫毛被泪湿透了,沾成凌乱的一绺绺。模糊的视线里,男人黑沉眼眸肉欲横溢,目光锐利,露骨,充满了骇人的侵略性,在她身体仔细逡巡一周后,停在她洞开的阴户。
沈拂砚被他看得腿根惊搐,“不呜……你、你别……”试图合拢双腿,被霍骠抢先一步屈膝跪进腿间,头颅埋到她屁股下面,“小母狗,这么喜欢躺地上挨肏,嗯?”
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几乎蹭上沈拂砚的逼穴,丝丝腥腻的甜香自幽深的小缝沁出,钻进口鼻。霍骠色授魂与,脸颌压得更低,鼻尖儿戳向蠕缩的入口,深深地嗅。
温热紊乱的鼻息径直喷向穴内,沈拂砚呜咽着呻吟,穴肉颤抖着又滋出一泡花液。
香气更浓了,销魂蚀骨。霍骠眸色暗昧,嘴里大量分泌唾液,“小逼味儿真他妈骚,小骚狗逼痒了,是不是?主人这就满足你。”粗大阔砺的舌头伸出,裹着他自己的口水,拔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往里捣,湿漉漉地来回舔扫滑嫩的牡蛎肉。
沈拂砚惊呼连连,下腹激烈地往上一抽,大股热潮涌出体外,被霍骠尽数舔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