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恐慌过后,霍骠诡异地松了一口气儿。她不再自残,也不再厌恶、抗拒他了,不是吗?
而且沈拂砚实在太漂亮,闵怀洲的调理也逐渐显露出功效,她的身体开始好转,瘦归瘦,弱归弱,头发乌亮浓密,秀眸黑白分明,肌肤莹润剔透,安安静静的坐着,躺着,根本不像一个疯子,像睡美人,或是一樽精致的瓷娃娃。
霍骠对她爱不释手,甚至偶尔生出极为残忍的念头:沈拂砚一直这样,其实也挺好。起码他不用一天到晚患得患失,担心心爱的姑娘跑了,丢了,离开自己。
这些只是他内心阴暗的想法。在别人眼里,霍骠推掉所有应酬,无法在家里处理的工作,基本也都拒绝了,一门心思照顾生病的女朋友,可以算是天底下难得的好男人。
沈拂砚生活上已经完全无法自理,穿衣,吃饭,洗涮,一概由霍骠照料,连如厕,他都亲力亲为,跟养小婴孩儿似的,抱着她去洗手间解决。
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二人并无血缘与法定的关系和责任。日复一日的珍视,宠溺,如珠如宝一般,从未有过半点儿不耐,实在很能打动人心。
沈拂砚此时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精神不稳定会导致情绪失控,同时也意味着她的心理防线大幅降低。她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娇生惯养的孩子,病中本就亟需亲人的关怀爱护。她在国内举目无亲,最亲近的人唯有霍骠。
沈拂砚心中的不甘与怨怼慢慢沉淀,消散,对霍骠的依恋和依赖重新占据主位。
加上她被拘禁在一个封闭的坏境,除了霍骠,再接触不到任何人。闵怀洲为她诊脉都挑她昏睡的时候。她的人生里,彷佛一下子只剩下一个霍骠。他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
如此种种,自然是霍骠有意为之。
这日霍骠给沈拂砚喂了晚饭,抱她去刷牙,洗脸,把人细心安顿妥当,“砚砚,”给她掖了掖被子,站起来,照例对她说,“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儿,很快回来陪你。”他大多数时候是在自说自话,沈拂砚很少回应他。
刚迈步,手就被拉住了。
霍骠一愣,喉结剧烈地上下一滚,他微沉着气儿,不动声色地转身。
“怎的了?砚砚还需要什么东西吗?”蹲下身来,盯进沈拂砚双眼,嗓音有些压抑的哑颤。
沈拂砚也在看他,漂亮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纯得跟水儿一样,目光懵懂无措,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揪着他手掌的几根小手指却加了几分力度。
霍骠唇角不禁勾起温柔的笑弧,将她细软的小手攥在掌心,“砚砚是不是想让我留下?”
沈拂砚睫毛一阵乱扇,洁白的牙齿用力咬唇,唇肉微微抖动,鲜嫩得似要溅出汁液。
“宝贝儿。”霍骠呼吸略促,仰脸抵过去。
沈拂砚眼里闪出惊恐之色,头往一旁偏。
霍骠手臂撑去她肩颈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
“别怕,”摸了摸她发白的小脸,手指慢慢滑至她耳下,轻轻捻着她玉白的小耳珠,“乖孩子,告诉哥哥,你想怎么着,嗯?”
俩人的脸几乎挨上,霍骠温热黏湿的鼻息烘在她唇上。沈拂砚掀开唇瓣,男人嘴里微辣的烟味和身上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气息直扑入口鼻。
她身子一阵瑟缩,“哥、哥哥……”
尾音带泣,娇娇滴滴的小嫩嗓子直接把霍骠叫硬了。
他伸了一只手到下面,隔着裤子捏了捏自己硬梆梆的鸡儿。
操啊,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她的十八禁画面。
第153章 | 0153 第一百五十三章 “乖孩子,我不会再伤害你,别怕我,嗯?”
第一百五十三章 ? “乖孩子,我不会再伤害你,别怕我,嗯?”
问题是这祖宗现在就是盏纸糊的美人灯,中看不中用,一戳就破了。霍骠怀疑这会儿动真格,会把小东西活活干死在床上。
他两个多月没纾解,勾起了那个心,立刻想得不行,在被褥的遮掩下,扯开裤拉链,掏出鸡巴握在手中肆无忌惮地撸动。
脸上还勉强绷得住,“嗯,宝贝儿,说出来。”语腔裹着笑意,轻声蛊惑她,“砚砚在哥哥心里最重要了。砚砚让哥哥干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长时间隔绝人群,又受精神状态影响,沈拂砚的心智有所下降。小孩子自然不喜欢单独呆着,都想要大人陪伴。
霍骠很清楚这一点。他每晚无论有事没事,雷打不动离开两个小时,把沈拂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他一直在等沈拂砚服软儿。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挽留他。
沈拂砚仰颈与他对视,眼神有些游离。霍骠并不催促,全神贯注地凝视她,眸色暗红,目光饱含深情,带着难以掩饰的渴望。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沈拂砚眼圈渐渐泛红,嗓音带哭腔,娇气又委屈。
“那砚砚是要哥哥陪着你?”
沈拂砚不再拧巴,顺从自己的心意点头,“要哥哥陪。”
霍骠指腹轻抚她眼尾,神情忐忑又郑重无比,“沈拂砚,你的意思是想跟霍骠在一起,对吗?”侧额审视她,紧接着又问,“只有霍骠,嗯?还是说,谁都行?吴淑芳,苏格拉瓦?”
“我只要霍骠。”那些人不陌生,但不够亲近。她也想见她哥。仅存的理智告诉沈拂砚,现在提起沈吞墨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她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况且她哥在国外念书呢,学业为重,恐怕轻易回不来。她并不知晓霍骠曾威胁沈吞墨,短时间内不允许他回国。
霍骠阖了阖目,眼眶滚烫。
“好。以后,我不会把砚砚一个人留下。”他俯身抱起沈拂砚,唇贴在她耳侧,低声呢喃,“宝贝儿,你原谅我。”
人是可以被驯养,被驯化的。爱情也是一样。
霍骠知道自己病态又残忍。他不在乎。不在乎方式,不在乎过程,他甚至不在乎沈拂砚对他的爱有几分真,几分假。只要沈拂砚留在他身边儿,不再离开他。
爱情本来就是一种非常私人,非常自私的感情。对霍骠来说,爱一个人,意味着要得到她,占有她。
说白了,这个世上哪来那么多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如果想要这个人,想要继续走下去,别说强取豪夺,不择手段,就算是杀人放火,霍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谁又能说,强求来的缘分,就不是缘分?
沈拂砚嫩藕似的手臂环搂他脖子,“没关系的。霍骠要工作嘛。”她以为霍骠为忙于工作向她道歉。
小屁股不适地扭了扭。她穿的是睡裙,一根庞然大物高翘着,火热胀硬地抵在她光裸的大腿内侧。
霍骠贴向她耳郭,微喘着低笑,“宝宝,哥哥鸡巴大不大?”
沈拂砚脸皮发热,“哥哥那个、那个硬了?”没隔着裤子,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他怎么随时随地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