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太不听话,让我很失望。”

“往后,不能再惯着你了……蹬鼻子上脸,臭丫头就他妈缺管教。”

……

霍骠射精的时候,沈拂砚已经晕厥过去。他也不管,眸色暗红,颈颌线绷得极其凌厉,阴茎一抽一抖,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最深处。

内射,灌满女孩儿纯洁稚嫩的穴腔。

阴茎拔出时,大股灼白浊液被带出,掺杂着几缕浅粉,洇湿了她身下的床单。精液浓烈的膻臊味儿中缠绕着淡淡的血腥气。

操!怎么还是搞出血了?

霍骠眉心猛地一跳,忙将昏迷不醒的沈拂砚抱起,拿薄被密密包裹住,跳下床,打开房门高声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把医生找来。

当晚沈拂砚就爆发了高热,直至飞机着陆抵达,都没能退烧。期间霍骠寸步不离,亲自照顾她,丝毫不假手于人。

沈拂砚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霍骠在浅水湾道的宅子。房间里一切都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她心里茫然若失,撑肘想坐起。

床边窸窸窣窣,先她一步站起来一个黑沉沉的庞然大物。

沈拂砚惊得跌回床上。

那东西见吓着她,缓缓后退,喉腔发出一声粗犷浑厚的低鸣。

沈拂砚眼瞳放大,随即眼眶发酸,“将军,将军……”她连滚带爬下了床,朝它扑去。

将军立刻迎上前,主动将粗壮的脖子伸到她面前。

沈拂砚环臂搂住。她原本是半蹲的姿势,病中乏力,很快就滑落地板。

将军后脚弯曲成弧,随着她蹲坐下来,两条强健壮实的前腿撑向她身体两侧,彷佛将她拥在怀中。

沈拂砚的脸挨着它颈侧,小手揉摩它皮毛,摸到大把的骨头。

“将军,你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骨瘦嶙峋的?

将军再聪慧有灵性,也不可能口吐人言回答她的问题。但它能感觉到女主人的忧伤,伸出淡红的舌头亲昵地舔舐她脸颊,胸膛咕噜咕噜,一声连着一声滚出温柔低沉的闷响,似在安慰她。

沈拂砚突然想起霍骠的暴瘦,一时五味杂陈,“将军,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听说宠物遭遇主人遗弃可能产生抑郁、消极的情绪,导致食欲不振和体重下降。她并非存心抛弃将军,但它对自己毫无预警的离开肯定是难以理解的。

“你只是伤了它的心吗?”他难道不伤心?霍骠站在门边儿,捻了手上的烟,曲指敲了敲门板,“将军,出去。”

沈拂砚抿着唇,收回搂抱将军的手。

将军素来敬畏霍骠,尽管极为不舍沈拂砚,大脑袋蹭了蹭她的胳膊,仍是遵从霍骠的命令离开房间。

霍骠反握门把手将房门关上,大步朝沈拂砚走去。

第128章 | 0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柔声问,“傻孩子,你怕我什么,嗯?”

第一百二十八章 ? 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柔声问,“傻孩子,你怕我什么,嗯?”

脚步声越逼越近。

沈拂砚的心脏也‘扑通扑通’透过胸腔,跳得越来越快。

男人家常穿的麂皮乐福鞋踩上床前柔软的手工羊毛地毯。她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一些,仓皇地瑟着手脚往后缩。

霍骠蹲下,伸手扣住她皙白伶仃的脚腕,“躲什么?”侧额抵至她眼底,“宝贝儿,你在害怕?” ? 手掌抚向她微抖的颈脖,稀微的脉搏在掌下若有若无地跳动,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柔声问,“傻孩子,你怕我什么,嗯?”

沈拂砚拉下眼睑,眉心簇着,“你放手。”腿根施力想抽回自己的脚。

霍骠松开她的脚腕,紧接着揽腰将她一把扯进怀内,触指扼起她的脸,笑着哄,“别怕我呀宝贝儿,”手绕后,轻拍她纤瘦的背脊,“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昨晚他也说了同样的话,最后对自己用了强。自从沈拂砚对霍骠表白了心意,霍骠再也没在床上强迫过她。

被强占,被凌虐的记忆太过痛苦,饱受摧残的下体再次隐隐生出尖锐的痛意。沈拂砚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使劲儿拽下他的手,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她不知道自己受了轻微的撕裂伤,药物麻痹了大部分痛感。霍骠自然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他至少一周之内都不能肏她的小穴。

沈拂砚疏离抗拒的态度让霍骠瞬间阴沉了脸色,他敛压着眉眼,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下一秒已恢复和颜悦色,揉着她单薄的肩胛骨,“乖乖,不怕,不动你。”低颈在她前额贴了下,皮肉凉沁沁。烧是暂时退了,她也憔悴得厉害,就算没受伤,霍骠也不舍得再碰她了。

“现在觉得怎么样?肚子饿不饿?”霍骠坐到床沿,将沈拂砚抱在自己腿上。

沈拂砚上一顿饭是他亲自一口一口喂的。那时她神志不清,让张嘴就张嘴,吃完饭还细声细气地跟霍骠撒娇,说穴儿好疼,身上骨头也好疼。霍骠跟她接吻,她就乖乖把馨香的小粉舌伸出来给他含着。又乖又娇的小宝贝儿,腻在自己怀内,对他百般依赖顺从,漂亮得无法用言语形容,霍骠爱得如痴如狂,恨不得活吞了她。

“我累了,想睡觉。”沈拂砚语气淡淡的,始终垂着头,不与他眼神接触。

睡觉。意思是让他出去,她不想见他,不愿与他共处一室。霍骠眯起黑眸,一瞬不瞬审视她。

少女冷漠的脸上是显然易见的隐忍与不耐。她待他甚至不如日前二人甫相见时。她是记恨自己在飞机上罔顾她的意愿占有她?

霍骠眼中也闪过一丝不耐烦。

难道不是她不辞而别在先?无缘无故遭到欺骗、抛弃,他还不能有点儿情绪了?而且她本来就是他的人,是他的女朋友、未婚妻。他碰她,疼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二人对彼此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年多以前。当时他俩的相处与一般情侣差异不大。沈拂砚性子虽然清冷,霍骠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她对他还是颇为依恋亲近的。

霍骠更不消说。将至中年,老房子着火,对象还是个娇娇滴滴,年纪能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他对沈拂砚极尽宠溺讨好,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得到沈拂砚的回应后,更是千依百顺,对她的防备与辖控一度降至最低,基本不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放保镖在她身边,主要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这也正是沈吞墨能不着痕迹地将她带走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别说沈拂砚难以接受霍骠再次对她施暴,霍骠同样忍受不了沈拂砚对自己冷冰冰,不屑一顾的态度。

他蹙着眉,仔细逡巡她苍白病弱的脸色,努力克制住脾气,提醒自己沈拂砚是个病人,而他正是始作俑者。

“之前是我不对,吓着你了。”主动服软儿,没再强硬地扳起她的脸,而是把自己的下颌亲昵地挨向她脸侧,“砚砚,好孩子,乖一点儿,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犯浑弄疼你。”

霍骠承认昨晚做的时候一肚子火,存着些许惩罚一下沈拂砚的心思。但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故意弄伤她。他太久没发泄欲望,也太过想念沈拂砚,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动人的身体,情到浓时难免失控,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