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在蔺联邦被秦毓的人割成了双性人，”那疯子还不怀好意地勾唇一讥笑，“他们还把你送给了秦毓，让那个爆竹都拿不稳的废物破了你的身？”

好一个尴尬的话题！赵二猝不及防，表情倏地一僵，先前瞪着赵祝的一双琥珀眸子也局促地游移开。

不过很快，赵二红起来的脸又唰地白了下去。

“我想你应该是记不清当初加入联盟时宣过的誓了，”他听见赵祝笑着说道，“今天，我该帮你复习复习。”

赵祝的半张脸连他头皮一并爬满了凹凸不平的烧伤疤，有些地方皮肉干燥紧绷，令他本就比同龄人显苍老的面孔宛若盘了一层厚重狰狞的肉色藤蔓。

尤其当他阴沉脸上慢慢浮现出残忍的笑容，眼皮下那锃亮的狡黠更让他表情仿佛恶鬼般，扭曲得阴森可怖。

他忠实的仆从西斯正跟在他身旁，赵祝拍了拍手，这做过雇佣兵的大块头男人立刻掏出一根一指粗的三股麻绳，上抛绕过房梁，再抓住麻绳两端接在一起，搓到一块儿死死打了个结实的绞刑环。

海风刮得四周木门木窗哐啷啷地发出沉闷噪响，头顶的麻绳也摇摇晃晃。有那么瞬间，赵二以为赵祝是想把他吊死在这里。

但赵祝抓他来，明显不是想给他选个不起眼的凶杀案现场。

赵二也没打算再解释什么“我不是叶今宵”，他知道，就算西斯或许会认错人，他的散打是赵祝亲自教出来的，赵祝断然不会。

可自己明明没有背叛的念头，赵祝为什么还要继续刁难他？

赵二不解，觉得也许真只是宣誓没做到的原因。

然而赵祝对他的态度，却让他蓦地产生了另一种猜测：对方像是在面对叛徒……更或者像面对敌人。

可这几年，他赵二并没做什么对不起赵祝的事吧？赵二搜刮着脑海里任何有关赵祝的片段，不解之余越想越头痛。

他见识过联盟折磨人的手段。他得先给自己博一条活路。

无奈这回，无论赵二如何解释，赵祝都想吃了秤砣一样半句都不理会。被赵二吵烦了，索性负着手侧过身，只留一条烧得如火舔过枯木的粗砺左臂对着他。

赵祝态度明确，西斯当即做了个“行动”的手势。喽啰们立刻推搡着赵二蹒跚地来到那根自房梁垂下来的粗麻绳下方，只有赵二依然挣扎着身体，迫切地望向赵祝。

赵二越来越慌。他甚至忘记了刚刚的愤怒。

“请相信我！长官……”

“我从没背叛过联盟……读脑码是阿宵亲自给我的！”

“还有……还有我的脑记忆卡里所有视频画面都可以证明我清白！”

他得想办法让自己的惩罚仅仅定性在失身这件事上，而不是第二种猜测。

但赵祝依旧背对着赵二，不做理会亦无表态。

直到西斯拽着赵二那早已皱得如同一团废纸的长裤，用力往下一拽。

松弛的裤口之前就堪堪地挂在腰间，露出臀侧巴掌一小片的白皙香艳。再经由这么一拽，整条裤子顺着大腿滑了下去，露出藏在衣料下的凤羽软臀，以及那赵二全程没找到脱掉机会的黑色吊带袜。

圆润的屁股就这样再度于一屋子火气旺盛的男人面前露出了它羞耻的“全貌”，赵二脸颊也立时三刻羞了个满面通红。他不敢抬头面对任何一道视线，大脑里陡然茫茫空白，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辩驳话也跟着一并哑了火，混在一锅粥的脑子里，吱吱唔唔地再也组织不出。

赵二确信，自己听见了不下三个男人亢奋的抽气声。

沉默的赵祝也重新转过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赵二那破?丝??袜???紧箍、自袜洞里凸显着块块白皙肌肤的修长双腿。

袜口很紧，勒得臀肉也尤为丰满圆润，臀峰上大片抽打出的红痕也十分惹眼。

“小子，身材不错啊，”即便面临用刑，赵祝还是颔首发出赞赏的笑声，“可惜接下来，我们必须得把你弄惨点。”

“否则你那位姘头怎么肯拿出最大诚意，同我们做交换？”

赵二瞳仁骤然一紧。

赵祝这话什么意思？

看样子，他是把赵二与秦毓划归入一体了。

“我没有……没有背叛您的打算，指挥官……”赵二心脏砰砰跳动着，呼吸愈发急促仓皇。秦毓???肏??得他很舒服，赵二承认，但这确确不意味着赵二打算背叛联盟！

特别他清晰地记得离开?性??奴??所前，医生的嘱咐：不要试图擅自逃离，否则会连累带自己出去的金主。

赵二猜，自己贸然被西斯带来村子里，秦毓八成已经被自己连累了。赵二不得不完成叶今宵的嘱咐，秦毓则倒霉赶地上了他，秦毓是个无可指摘的好人，赵二只能暗自祈祷秦毓不要被他连累得太狠。

可这些所有都不意味着赵二起过背叛的念头。想着怎么辩解都没用，赵二眼圈又开始发红。

赵二委屈。

只要有一个人肯相信他，现在他肯定会没出息地哭出来。

唯一能够确信的是，赵祝现在没有杀他的打算。

尽管理智上赵二完全可以放心，可感性上赵二还是惴惴地。他不晓得赵祝究竟打算把他弄成怎样的“惨”状，赵二的心慌得不行，偏偏这时，西斯蹲下来一把攥住赵二两条腿。

常年握枪的手指粗如梭麻，此刻却暧昧地流连于赵二两条长腿之间，抚摸着被?丝??袜???紧箍至细瘦的腿肉，不时用手指扣摸破洞处涌出的皮肤，间或抬头用余光打量一眼臀缝中间蔓延开的薄红。

天生的敏锐直觉让赵二当即意识到这人肮脏的目的，不知是不是习惯了秦毓，从方才在码头他就渐渐察觉出面对别人这类似的???淫??亵??触碰，内心总会不自觉的恶心。

“别碰我……别！”几乎是发自本能地，赵二抬腿踢了上去，却被西斯利索地擒住脚腕。

跟着，西斯拽过头顶吊绳，将赵二的脚腕穿过绳环，最后死死地勒紧膝窝、把赵二这条腿悬吊在了半空中。

两个喽啰上前按住赵二挣扎的肩膀，让他即便不愿也只能任由西斯为所欲为。陡然被吊起一条腿，重心的偏移使赵二险些站不稳歪倒下去。

吊起的那条腿呈弯膝姿态悬吊在胸前，腿窝被麻绳勒得死死的。?丝??袜???覆盖的脚掌不安地面朝斜下方，这样别扭的姿势赵二挣扎了几下，却只能让身体徒劳地像条咸鱼般挂在绳子上晃来晃去。

膝盖也因挣扎束得越发难受，血脉也有些不太流畅，海风再穿过厅堂时，赵二感受到大腿也泛起一阵寒凉。

而周围喽啰们看赵二的眼神就像嫖客欣赏游街妓子，像狼见到了活跃的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