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肉被抽得成了淫艳靡熟的色泽,丰沛的泉穴被喽啰们抽得汁水四溅,里外两层花唇像张开翅膀似地甩着汁胡乱翻飞。

“屁股……屁股肿了啊……等等!呜……好酸,停一下、停一下……”

琥珀色的小鹿眼角边泪水流得犹如断线珠子,赵二哭得满脸都是泪,摇着头,身体却只能无助地继续承受抽打,清晰地感受到电击片在子宫中的轻微移动。虽不在它原本贴附着的敏感点,还是能够电得赵二头皮直发麻。

不知精水还是尿液交替自铃口控制不住地向外冒,淅沥沥浇湿了赵二大腿根软肉。

然而有人兴奋,便就有人不耐烦。

“继续保持?高???潮?,让他排出来,”西斯看了眼手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喽啰们也如西斯所喝令般卖命地蹂躏着赵二身体,刁钻地刺激着双性人浑身上下所有能够让人翻找到的敏感肉域,连肋侧腋窝这样的地方也都没放过。

快感激烈到赵二快要承受不住,仿佛灵魂在快速地被抽空。

“不行……哈啊,让、让我……喘口气……啊啊……”赵二流着泪,顾不上丝毫羞耻,狼狈而又甜腻地发出??淫??浪????的求饶声。

奈何喽啰们的手却片刻也不曾停歇,甚至蛮横掰开两瓣双性唇穴,特地用系出一个绳结去抽打穴眼里的媚软敏感地带。

“小淫物,把东西泄出来爷就放过你!”

喽啰们叫嚣着,大笑着,用沾满酒精的绳子去抽打双性人那泛着红的肿胀逼肉,直打得赵二不停发出高亢哭叫声。

穴眼受了刺激,又于翕动数十下泌出一泡杂了少量白浊男精的??淫???水???。

“非常好,”西斯接过绳结,朝着赵二下垂的花茎狠狠一抽“继续。”

赵二又是一声尖叫,可那半勃起的花茎却没有丝毫萎下去,反倒弹跳了两下比刚刚更显充血肿胀了。

快感在小腹疯狂积聚,承受着酸酥的侵蚀,赵二痛苦同时也渴望一次??射????精???。

无奈今日他射得实在太多了,即便绳结与电流持续地延长快感刺激,可袋囊好似清空,浑身的??精???液??也仿佛化作穴眼里的??淫???水???,令赵二迫不得已边泌出???淫??液???边承受着连绵不绝的强制?高???潮?,却连半泡精水都射不出。

只有子宫里那股电流带来的酥麻越来越鲜明,逼近宫口。

直到那泛开着电流的物什在淫汁的冲流下卡在了子宫口,赵二混沌的大脑才勉强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

是电击片,此时正被他最整个甬道里最敏感的一圈子宫软肉含裹着,卡在子宫口,电流持续不断刺激着宫口脆弱肿胀的淫肉。

接连不断的脉冲电击有如黑夜里的焰火,在赵二茫茫然的脑子里炸开了花,炸得赵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追随着快感,痉挛的穴眼亦主动张开一道椭圆形缝洞口,对喽啰们毫无保留地暴露出甬道内抽搐湿淫的软肉。

喽啰们顷刻更是兴奋,要不是没有赵祝命令,他们大约早就抱着赵二的屁股大开大合兴奋???肏??干起来。眼下得不到满足的喽啰却只能徒手蹂躏那敞开的逼穴、扣挖指奸,七手八脚地,直撑得???穴??口???椭圆张成了一道饱满的浑圆???肉??洞??。

滚烫的淫潮自宫肉里源源不断涌出来,赵二过筛似地颤抖着大腿根,琥珀似透亮的小鹿眼也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痴傻了似地上翻露出眼白。

兜不住涎液的檀口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间或发出意味不明的吟叫声。

昔日那高高在上的刺客现下里竟被喽啰们给玩痴了。喽啰们顿时愈发兴奋,也更加卖力,抽得双性人后臀腿心一片斑驳嫣红,子宫里潮涌出的淫汁也更是尿了似地打湿整个腿心,沿着肌肉哆嗦的大腿根流下去,自膝盖为心氤开一大片腥膻汁液。

直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急促热流宛如开闸地冲溃了子宫口,亮晶晶的电击片也随着宫液???潮???吹??一道被逼穴喷出子宫。

“他??射????了??!瞧他发骚的样子!”

“这就是叶今宵吗?难改秦毓喜欢!”

周围的喽啰们鼓着掌兴奋喧嚣,甚至有人捡起那随淫汁流出来的电击片把玩在手里。赵二已然如一摊软肉,身体在喽啰们的推搡责打之间东倒西歪,只剩身体因着?高???潮?留下的快感余韵不时泛起一阵颤抖。

摆脱蔺人的跟踪系统,接下来可以出发了,西斯十分满意。

被松开瞬间,赵二的身体也溃然倒地。这时,码头响起了汽船的鸣笛声。

赵祝的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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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记得自己上一次见赵祝,已经是差不多两年前的事了。可现在,他却在一个自己完全没曾料想到的地方重新见到了他。

隔壁村。

叶今宵的家乡,也是他赵二的那所位于海沿岸的小村子。赵祝派来的那艘船载着他们,一路惊涛骇浪地躲过了蔺联邦搜捕,竟然是为了来到这处小村落。

村庄里的每一幕、每一处细节都让赵二感到无比祥和却又陌生,墙上积灰的两挂老腊肉证明着这里过去也是个朴素热闹的地方,而腊肉旁边的纸质狗年挂历则停留在了十年前。

曾经发生屠村的那个月。

经历过一场屠戮后,村子里已然静如死灰,人几乎都死了。

“他们死得好,”赵祝死死攥者赵二衣领,一双狰狞的眼睛里满是癫狂,“知道吗?蠢货……只有人死了,才愿意心甘情愿把他们所有的东西都留给联盟。”

“我才能够在这人都没有的烂地方,建立我最想要也是联盟最需要的安全据点。”

赵祝依旧是那般自负、视人命若无睹,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即便早已忘记了在这里生活的过往,可赵二还是难免被眼前这张烧伤疤痕蜿蜒交错的脸惊得心头直发慌。

置身的这中式榫卯老旧木屋子,赵二也隐约有印象,似乎是当年屠杀发生前,村子里一名老铁匠曾经住过的房子。叶今宵提起过,他小时候经常来铁匠家蹭饭。

赵二悄悄握紧拳,忍着骂回去的冲动。很难想象一个两年前还道貌岸然地为受屠戮村落讨回公道的人,身处当年事发地,还能够兴奋地喊出“死得好”这三字。

可赵二却又无法真的给赵祝狠狠一拳,因为这房间、村子里到处都是赵祝的人。

荒无人烟的“隔壁村”,早就成了赵祝的新据点。

不能回怼,不能揍。

赵二从没想过自己这怂包有朝一日胆敢面对一个上级产生诸如“愤怒”的情绪,更没想过自己还能如此能够隐忍怒火。

可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在赵二这里并没持续多久,大约是赵祝这疯子发泄够了,忽然打量着赵二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