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1 / 1)

€同观淫书(H)

这日之后,秦露便对那羊眼圈产生了阴影,别说再不肯亲身碰一碰,连看话本时看到书中人被此物玩弄,身子也会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前后两个小穴里的媚肉都开始抽搐。

她事后回忆,先不提当时她究竟被蹂躏得高潮了多少次,竟连自己失禁的次数都记不清了。那个可怜的小菊眼儿虽未遭肉棒侵犯,但整个甬道都被羊眼圈上的毛发刮得红通通的,肉缝儿也是几天不曾合拢,一碰就会开始流水。

傅寒江自是有些后悔,但又想到她如此胆大妄为,若不好生教训教训,还不知她日后要惹出什么事呢。因此不仅把她那一箱子的淫书淫器全都没收了,还威胁她:

“日后再敢私自看这些东西,书里那些男人是怎么玩的,我就怎么玩死你!”

小美人儿听了,顿时一哆嗦,她还记得话本里的女主角可不止领教过羊眼圈,还有那什么白玉环极乐椅,都是一一领受过的。

一个羊眼圈就已经教她差点泄死在床上,其他的东西她如何招架得住?当下连连点头,恨不得都赌咒发誓了,可是一想到从此之后,就只能和心爱的话本分别,又觉不舍,期期艾艾了半天,揪着男人的袖子娇声娇气道:

“那,那我不私自看……我们俩一起看,好不好?”

傅寒江一窒:“荒谬!”他如何能看那种淫书?

况且在他看来,那些书的情节辞藻都粗陋单薄,他委实看不上眼,可一低头,就对上小美人儿可怜巴巴的眼神,顿了顿,他只好咳了一声:

“要看哪一本,必须先给我过目。”

话音方落,少女已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里,像只奶猫儿似的在他胸口蹭着:

“伯宣,你真好~”

傅寒江见状不免无奈,心道她也太容易满足了。但眸中却是不自觉地浮出一抹温柔笑意来,轻轻将小家伙又搂紧了几分,想到她若是日后学乖了,自己把那些淫书还给她也未尝不可,毕竟她看起来真的很不舍得。

还没察觉到自己又中了苦肉计的傅总督自然万万也预料不到,日后,他会为今天的话后悔莫及。

要看哪本书之前,必须先给他过目?

百忙之中,一边要处理清查户口、核实赋税的要务,一边还要和小妻子一起看贞洁寡妇误食春药竟与大伯干柴烈火滚成一团的最新话本,去前头衙门理事时,他衣摆下的肉棒都还硬硬的又涨又热,偏生又不能把那个浪起他火来的小坏蛋教训一顿。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后话,如今且说二人一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到了七月底抵达总督衙门,傅寒江走马上任,立即调了大量军粮至前线,与叶承允通力合作,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将那反叛的黎州白氏彻底歼灭。

经此一事,西南那些蠢蠢欲动的土官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傅寒江趁机对他们拉拢分化,有那势力不算大的,胆小怕事的很快便主动投诚,交出印信兵器。

傅寒江也如之前许诺的那般,虽革了他们的土官,却也许以金帛,将他们好生安置,又录了他们一些还算出色的子弟进衙门任职,虽不能再似过去一般生杀予夺,但照旧是高官厚禄。

如此一来,西南乱局渐平,朝廷便宣叶承允回京,调另一位老将在此镇守。因叶承允如今已是超品的国公,赏无可赏,遂封他的长子叶念君为世子,又赐黄金珠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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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和脑公一起看小黄文,嘻嘻嘻(*/ω\*)

€兄妹团聚

当下叶承允凯旋回京,因大军行进缓慢,待他抵达京城时已是九月里了。

夫妻二人久别重逢,自是有无限思念缠绵,明珠又见他身上再添几道新伤,不知有多心疼,忍不住道:

“我知你是为了一方百姓浴血奋战,这是大义,我不该拦,也不会拦。只盼着你在外头时能多想想我和孩子,如今你的性命,已不是为你一人保全的了。”

苏夜听了,心中自是感慨万千,忙握了她的手道:

“你放心,我就是为了你们娘儿俩,也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又说到今日进宫面圣,圣上和摄政王与他面谈时,属意调他去做越宁总督,为朝廷操练水师,抵御倭寇。

其实以叶承允的功绩,一个兵部尚书早已是绰绰有余,圣上也有意让他入阁。只是叶承允不喜朝中的勾心斗角,反倒更乐意在军中,越宁两地乃膏腴富庶之地,他在此镇守,既可护东南平安,又合了他的脾胃,自然求之不得。

明珠当然也为他欢喜,只是想到届时自己也要一道离京,如此便与姊妹们分别了。

前日她已听说秦露去了西南,秦霜与傅重洲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姊妹们嫁的嫁,散的散,终究不能再始终如闺中那般,日夜相伴。

一时心中伤感,面上不免也露出几分,忽觉身子一热,已被一条结实的臂膀勾入怀中,男人在她耳边柔声道:

“咱们又不是一去便不回来了,等再过个三年五载的,我的任期满了自然要回京,届时也给君儿添了许多弟弟妹妹,教你这些姊妹们看着,岂不也为咱们欢喜?”

明珠听了,不禁嗔道:“许多弟弟妹妹,你还想我给你生几个呢?”

话犹未了,一张柔嫩小嘴已被薄唇含住,湿热的大舌滑进她口中一面搅弄着一面含糊道:

“我天天给你灌精,这小肚子里定然早就有我的种了,你说生几个,嗯?”

其实苏夜却是不忍明珠受那生育之苦的,他也一直在服用避孕秘药。只是一则君哥儿幼时他未曾陪在儿子身边,终究有遗憾,二则也是眼馋秦沄家的小女儿,是以与明珠商定,等到君哥儿大些了再给他添个妹妹。

当下屋中的娇吟与粗喘又响成一片,丫头们早已识趣地悉数退出,心中都想着大爷和奶奶的感情真真是好,只要大爷在家,茶房里预备洗澡水的炉子就没歇过。

虽众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苏夜离京数月,如今归家,自是又与爱妻日夜厮磨,其恩爱更胜往昔。因圣上特准了他十天的假,十天里,那些教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没有一刻停过的。

好容易他的假满了,明珠又在家中歇了数日方才能下床,此时听婆子来说,原来是苏夫人的病势又沉重了起来。

自打入了夏,苏夫人便一直缠绵病榻,虽请了许多太医大夫来看,众人都说她这是年纪大了,伤了元气,且又心思郁结,也只能慢慢调养着。

因此这几个月来,苏夫人病一直是时好时坏,若是时气好些,她的病势也便轻些,旁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用各样珍贵药材吊着罢了。

明珠听闻,忙坐车去了苏宅。

方一进门,苏夫人原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见是她来了,却扎挣着嘶声道:

“滚……滚!”

明珠只当没听见,问了婆子今日她的情况,又请太医来,诊脉开方,忙得脚不沾地。苏夫人却不肯吃药,听说这药是明珠请来的太医开的,便道:

“我,我死也不吃她的药!倒……给我倒了!”

众人无法,只得来问明珠,明珠淡淡道:“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