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已经被干到浑身酸软,手指动了动,无力垂落,他没有力气制止对方动作,只能被掰开屁股,露出臀肉中央,被无数鸡巴操成狭缝的淫荡菊穴。
深红褶皱翕动着,把流到后方的白沫吞入肠道。
“妈的,屁眼真骚,一直在吸,你自己摸摸。”一人拉住白御修长有力的手,强迫他伸出食指,摸上后方开合的穴口。
“不不要”
在抗拒中,白御摸到后方沫状潮湿的体液,摸到正在张缩的菊穴外圈,触感传到大脑皮层,让他头皮发麻。
后穴一张一合,居然主动吞入半个手指。淫靡肠肉侍奉舔弄着指尖,湿滑温暖,裹紧插入肠道的手指。
“真骚,你好好摸摸。”菊穴被三指扩张,撑开成圆形,隐约可见红润肠肉。这三根手指贴的很紧,属于他人的两根手指,带领白御的食指,往肠道深处送。
“呀别抠肠肉,别抠那”原来对方找到肠道藏着的敏感凸起,邪邪一笑后,让白御用自己的手指,对准那块骚肉来回碾磨。
栗子大小的肉粒,被来回摩擦,肠道很快分泌出腥甜肠液,让抽插动作都带有水声。过分淫荡,过度情色,白御想要屈指挣脱,却正好遂了对方想法,他自己用坚硬指甲,狠狠抠挖过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哈”白御绷紧臀肌,再度攀上高潮,手指被自己喷出的腥甜肠液打湿。
乌泽不知看了多久,时间漫长到可怕,房间里全是肉体碰撞的情色回响。
等他回过神时,一场欢淫戏,已经接近尾声,肉体拍击声,由缓慢变得急促,男人捧着白御健臀,开始拼命撞击,在最后一次挺腰中,黝黑囊袋一颤一颤,往宫腔泵入精水。
“被好多人看到……骚货灌精打种的样子了……”白御在长久性爱中,已经没有羞耻感,反倒因多人围观,变得兴奋。
骚肉紧紧粘合在屌皮上,难以撕扯,那人抽身离去时,柱身带出一截还在蠕动的艳红逼肉,从痉挛不止的女穴处,喷涌出大股白灼。
“哦哦又一根鸡巴哈”
又是直接捅入,没有给白御缓冲的空隙,瞬间精水四溅,白御整个人被日的往上一挺,那人性器过于粗长,将他肚子上的子宫淫纹完全撑开。
“太大了这根太大了子宫被撑满了”
“叫什么,骚货被那么多人轮过,宫口都合不拢了。要不是老子鸡巴大,只配裹上松垮垮的鸡巴肉套,老子给你受精打种好不好?这么粗的鸡巴,能不能把你操的排卵,嗯?要不要老子的大鸡巴?”
“啊哈要要老公的鸡巴好爽”
白御身下,是永远都滴落不完的粘稠白浆,子宫储存着数不清的粘稠精液,这些属于不同男人的精子,疯狂渴望卵巢排出的卵子,在宫腔内积极攒动寻找。
“为什么还不排卵,妈的,都这么多人干了,怎么颜色一点变化也没有。”气急败坏的男人,用更为迅猛的动作穿刺,像野蛮侵略的土匪,将一切摧毁殆尽。
“啊哈呃会排的不要操那么快”高潮熔断他的意识,让他肉体颤抖着,耳边响起嗡鸣声。
一道恶意猜想,携带灼热吐息,在他耳边迸发,“你不会是等着让你的小情人,把你干怀吧?”
“你还喜欢他,是想给他怀孩子吗,臭婊子。”
腹部红色的子宫淫纹,即使被接近干涸的精液白浆浸泡,还是鲜亮的颜色,无声嘲讽着客人。
似乎在诉说。这具放荡又守贞的身体,即使被轮奸数回,这个骚货,也绝不会被他们受精。
插入女穴的性器,从一根,变成两根。
同样粗长的肉屌,以相同频率插入抽出,在子宫里翻搅黏糊精浆,按摩敏感宫肉。
...
懵懂阶段,小小孩童在努力接近父母,莲藕似的短腿又白又粗,根本站不住,一下跪倒地上。
小不点没有疼得哭鼻子,他睁着两颗黑闪闪的眼睛,像无头苍蝇在地面乱拱,然后爬呀爬,爬呀爬,努力好久,终于爬到妈妈脚边。
他伸出小胖手,扯住白母裤脚,往下拽了拽,发出代表喜悦的语气词,“咿呀?”
原本平静的表情,突然变化,白母像看到难以接受的惊悚生物,胸脯极速起伏,语调尤为尖锐,“老公,你怎么没把他看好?为什么他会爬到这里!”
“咿呀?”手上布料,被女人扯开。
“为什么我会生出你这个怪物?”歇斯底里的呐喊,被孩童耳朵接收,孩子抬起小脸,眨着眼睛,面对自己想要亲近的亲生母亲。
“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看到你,怪物!怪物!”
“咿呀?”小孩露出纯真笑靥,咯咯笑了起来。
怪物,是妈妈给他专有的称呼夸奖吗?
像每一个孩子,都拥有代表亲昵的小名一样。
...
再长大一些,隐约知道怪物含义,茫然无措的白御,站在桌边,眼眶中不自觉生长出透明泪花,一朵又一朵,堆叠在漂亮的眼眸里。
他没有哭,捏着衣角,注视着母亲匆匆离去。
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
他想亲近他们,像童话书里一样,贴着爸爸妈妈暖暖的身体,在他们怀里安稳睡去,也不可以吗?
...
老师在课堂上讲,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像课本里的匹诺曹一样,变得很长很长。
白御一个人埋在被子里,悄悄伸手摸着鼻子,他有些担心,明天睡醒以后,鼻子会不会变成班里最长的?
他在作文里写过很多次,妈妈带他去菜市场买菜,菜场里有很多好吃的,他想吃这个,也想吃那个。妈妈点着他的头,骂他是只小馋猫。
他们提了满满一袋子的菜,晚上吃了一桌丰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