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沉重撞击,都歪曲深处的肉袋开口,子宫瑟瑟抖着,只能被顶撞到不停喷水,即要失去作为储精便盆的资格。

肉物的恶劣本质,让甬道怯懦到,只敢小幅嘬吸黝黑屌皮。

白御每一声吐露的叫喘,都被操得支离破碎,从初始的清亮高昂,转变为沙哑低吟,随时间的流逝,只有湿滑软嫩的女穴,始终如一的裹紧粗屌。

他低着头,两眼发昏,只当被龟头重重贯穿宫腔,才重新哽咽着发出原本尖锐的呐喊。

“我们干这么久,这口骚逼都还没被干烂......骚肉又暖又湿,吸的鸡巴好爽......操,逼里怎么又夹紧了.......真敏感.......是不是又要喷了.......嘶......都被那么多人轮过......婊子里面反而越夹越紧......真是天生欠操......”

男人粗嘎骂着,用裹满白浆的粗硬男根,捅入同样沾染精块的湿软穴肉,数不清的精水,飞溅到两人身上,成为半干涸的精块精斑。

那枚殷红小巧的可怜洞眼,瞬间被肉屌扩展成紧绷圆形,牢牢箍在粗硬茎身中央。穴眼濒临极点,边缘透出撑涨到极致的白,却还在奋力吞吃,扩展更大,直至把粗长肉屌整根吃下。

双脚在半空高频晃动,边缘都呈现透明的最外圈穴肉,碰撞到对方胯下鼓胀多毛的囊袋,才是一次动作的休止标志。

“哈啊哈宫口好酸被操烂了骚逼要被鸡巴剐烂了”

龟棱迅疾刮擦肉壁褶皱,刮出过分甜美的晶亮骚汁,也刮出潜藏在穴肉内的绵绵白精,混合体液,通通送到肉道深处,在子宫内搅打成沫。

精潮不歇,快感不绝,肉屌一路戳穿到底,将甬道碾磨展平,而后目标明确,拉扯着已然扩成圆形的宫口,用硕大冠首将一圈嫩滑肉环凿得更开。

“啊啊鸡巴又呃哈又被插进子宫里了”

挤入宫腔的肉屌,将宫袋内储存的粘稠精水,都挤出大半。湿漉肉团,抽搐着想要绞紧反抗,妄想用脆弱肉环锁住狰狞长屌,却只是献上宫口淫肉,从各个角度,被粗大龟头来回碾磨个遍!

每一次胯骨相撞,骚穴都被撞出淋漓汁水,稀释精浆,穴口涌出的体液,从粘稠胶状,变得稀薄,却又在下一发浓精泵入后,重新变得更加粘稠。

“呵,”疲软肉屌抽出,带出大股精液。排在后面的男人接手,将硬挺肉物往上一送,噗叽一声,贯穿到底,直接在白御高潮痉挛的宫腔内意驰骋,感受湿滑宫袋的舒适包裹。

畸形女器,即使被插到麻木泛疼,也还在尽职嘬吸着男人肉物。幼小子宫,即使被撞到歪七扭八,在真正报废前,也还在努力充当龟头肉套。

男人毫无怜惜地极速抽送,让本就处于敏感的腔肉,再度抽搐着缩紧,还处于高潮中的白御,屁股不停抖着,而后绷紧身体,翻着白眼登上相隔不久的极乐,“子宫又被呃太快了.......哈.......喷了.......哦哦......骚逼又被操喷了啊......”

性器摩擦的快乐,尽数传到尾椎,宫腔乖顺含住意侵犯的龟头,子宫里精水缺漏部分,被埋入的肉屌弥补,使得白御腹部,从柔软圆滑的弧度,浮现更为硬朗的凸起轮廓。

两腿痉挛颤抖,子宫喷出大股腥甜淫水,白御身体不停晃动,每一次肉屌插入时,龟头可怖的条纹凸起,都会狠狠碾磨嫩滑微嘟的宫口,强行塞到最深,在敏感宫壁上撞出凹陷。

过快的上下肏干频率,阻碍大脑的正常供血,白御帅气逼人的脸上,浮现雌兽般沉溺性爱的潮红。眼珠不停抖动,嘴巴不停开合,这种能把人操到完全痴傻的快意,让他心生恐惧。

子宫在过度侵犯中,也变得奇怪,原本平稳的深处,随着肉屌夯击,酸涩得,似乎想要排出什么。子宫抽搐着,浮现惊人酸胀感,白御想要逃,却被对方按住臀部,左右画圈碾磨。

“婊子躲什么,吃鸡巴还没吃爽?乖乖挨操,懂吗?今晚就算被操到排卵受精,也还要继续撅着屁股被干你看看,还有这么多老公鸡巴,没吃进你这口逼里去呢。”

极为艰难的排出过程,不会停止,不会终结,在一点点指向,让白御无法承受的最后结局。

“婊子骚逼是天生的,还是为了想被很多鸡巴肏,动手术移植的婊子逼?”

白御伸长脖子,整个人触电般颤抖,女穴传来的猛烈快意,让他只能夹紧还在抽送的粗长肉屌,从喉咙里发出泣音,“又要太快了......骚逼是天生有的……啊啊.....鸡巴操慢一点子宫要被老公捅烂了……咿呀……要被操死了......呜......不想去了......已经不想去了......”

持续不断的高潮,让白御几乎连话都说不出,可他必须要回复身上男人的每一个问题,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娼妓,满足客人提出的一切需求。

听到这话,男人胯下疯狂夯击,水球似的囊袋,噼噼啪啪拍打在娇嫩臀肉上,“小时候做春梦,骚逼会不会流水?你这么骚,肯定不是用鸡巴喷精吧说!是不是用被子磨过小骚逼?”

男人沉浸角色,充当白御的生理教师,用胯下挺立的灼热教棍,审问攀附身上的双性骚货。

女穴被肉屌干成一朵软烂外翻的淫花,滴血般红肿,阴唇又大又肥,中央失禁似的,飞溅大股大股浑浊体液。子宫被捅到合不拢宫口,可怜兮兮裂开龟头大小的洞眼,噗噗往外喷着淫水和精水。

不知何时,两手解绑的白御,紧紧抱着身前男人的脖子。浓密狭长的睫毛上,也粘附着携带腥味的体液。

全是汗,全是性,笼罩二人周围,他们如同密不可分的伴侣,互相抵死纠缠。

接受夯击猛肏的青年,明明比身前男人更加俊美高大,富有男人味,却被鸡巴肏到臣服,乖顺依偎在男人身上。

如同发情腾蛇,双腿在对方腰后锁成十字。他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闻着男人身上的雄性体味,咬唇发出抽噎似的呻吟,胸腔剧烈起伏,心跳狂乱急促。

好喜欢,啊哈

好舒服,鸡巴干的他好舒服

他要舒服死了,要被这些大鸡巴操死了

女穴被插到火辣疼痛,熊熊燃烧的烈火,抵不过子宫深处,骚肉被顶弄的快乐,他被这根肉屌,一点点送上高潮顶端。

心跳得快要炸开,濒临飘忽顶端的白御,穴口抽搐更为频繁,多汁逼肉绞紧体内作乱的鸡巴,却又被性器一寸寸破开红肿腔肉,来回碾磨。

过多的火花电流,让他下意识回应,“啊哈......要喷了.......唔.......好快好美......骚货小时候经常做春梦,梦到被老公们的大鸡巴干咿呀别干那么快受不住呀从骚逼里流出很多水,醒来内裤都湿透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换内裤唔老公别那么重马上又要又要喷了”

“干死你这个臭婊子,快给老子说,用被子磨过几次骚逼?妈的……不说?给老子嘴硬.......说不说?说不说!”

坚挺肉屌,对准宫腔的敏感骚点,一次次发起冲锋。砰砰的沉重拍击,在柱身翻来覆去的碾磨下,白御很快翻着白眼投降,他要被奸傻奸坏,女逼快要被鸡巴操烂,子宫也要被他们捅穿。

“鸡巴干太快了啊哈别又要呃老公慢点慢点肏......不想去了.......呜......骚逼要喷干了,没有水了......已经不想去了.......脑浆都要从骚逼里喷出去了……咿呀别别插我说我说哈只用被子磨过几次就几次,骚货不喜欢不喜欢用被子”

“为什么骚货不喜欢磨逼?”

浑浑噩噩中,白御回答道,“骚货以前是呀是男人......呃......没有男人会用......小逼喷水......”

“哈,你是男人?”坏种们哈哈大笑,“你怎么是男人,你是给我们干穴的婊子,是母狗。”

“就算没有这口骚逼,屁眼发骚的是不是你?”

“菊花也被我们干熟了,鸡巴插进去,肠肉不仅会主动按摩裹屌,还会马上分泌骚水。你忘了?前几天是谁喊着,要大鸡巴塞满屁眼的?”

“就是,婊子的骚屁眼比一般人都会吸。”

“你这还是男人吗?”抽送中的男人,用手掰开白御的两瓣肥臀,向众人展示后穴。

“呜不要看不要看屁眼被老公们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