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厌恶的,可是从相接处,感受到对方性器的强烈脉动,又让阴穴抽搐着,拉响警报,他下意识往前挪了一步。
啪!
二哥不留情的掌风,扇的臀肉晃荡,肿胀红润。照理来说臀部厚肉多,不会敏感,但白御今晚早就被又捏又操,臀肉受到重点关照,肿成流汁烂熟的蜜桃大小。
二哥哼笑着,再次把鸡巴顶上蠕动的穴眼,强调到,“屁股撅起来吃进去,知道吗?”
白御睫毛抖动着,身后的性器释放惊人的热意,他浑身都绷紧了。可不过一瞬,雄狮成为娼妓,听话的扭动腰肢往后贴,穴眼往外扩张,一寸寸吃进半个半圆的龟头。
“真不错,快把龟头吞进去,自己把鸡巴塞到子宫里。”
那缕白灼,终于重新缠绕到茎身上,重游故乡。
...
乌泽今天失眠了,和白御通过电话,两人都承认彼此的错误,各退一步之后,本来应该放下心事,安心休息。
但这颗心悬的厉害,总感觉会出什么事。
他索性起来,靠在阳台外欣赏天空。
很不巧,一大片的乌云飘过,笼罩了星星,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街道上的路灯还亮着,可这点光送不到天上。
偶尔才有一辆车经过,在黑夜中一闪而逝。
真黑啊。
乌泽抬头看着天,感叹道。
如果白御在这里就好了,他虽然不浪漫,但是因为坚持锻炼,身体一年四季火炉一样温暖,他抓着他也不会说什么,这时白御可以当一个任劳任怨的抱枕。
他要抱着她,和他一起看星星。
乌泽笑了一下,孩子气的伸手,把眼前的景色定格在指框中。
他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因为睡眠调成静音的手机,不断震动着,挣扎似的与桌面摩擦发出嗡鸣,许久后才因为无人接通被自动挂断。
【作家想的話:】
道心不稳慎重观看,大量心理描写,这段主要描写和前面电话相似,写攻需要主动的理由。既然主动了,后面叫起来就很快了。
有点卡文,毕竟主动要破灭一段感情,真的又爽又痛。
有点想和大家讨论一下日攻文学,对我来说是身处高位被迫雌堕,其实可以看成攻转受的强受被抹布。但我雷受转攻,毕竟好多描写的受都是娇娇美人受,这反攻可真的小刀拉屁股,或者我单纯雷弱攻。
双性攻设定可能就是更像双性受吧哈哈哈,单纯为了搞黄而生,我却抑制不住在里面走剧情rz。
还收到了小可爱们的礼物,真的真的非常感谢!!!【鞠躬】
感谢大家的讨论,啵啵。
醉酒:双性攻喝醉,酒吧门口被混混捡尸抹布(搞黄)
第12章醉酒12攻被混混堵住鸡巴,精液回流嘶鸣哀嚎,主动狗爬开宫。
【价格:1.29】
水岸边放了一只纸折的乌篷船,满载期盼希冀,随水流悠悠飘向远方。它要抵达彼岸,化作一只洁白的鹤。
只是湍急的水流,盘旋的漩涡,让黑水漫上洁白的纸张,一寸寸浸没,被染上浓墨,直到船尖消失,水面上只剩下泛起的微微涟漪,把纯与欲的矛盾诠释完美。
湿糯的发粘连,潮红的脸迷蒙,英气的眉紧皱,瞳孔闪着波澜的光泽,万般变化,深埋着的痛楚,给青年增添了一份易碎感。
白御深深吐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在手肘凝结成细小的水雾。身高腿长的他,此时四肢酸痛,费力维持半撅的姿势,背肌拱起,腰窝挤出两个可爱的凹陷。
是格外摄人心魂的场景,健气的、阳光的青年,本应在球场挥洒汗水,此时却上身匍匐,如同献祭的牲畜,两腿发颤,半软的性器垂在空中,下方蜜穴小幅度嘬吸着进入的阴茎头。
如果从下后方看,两根肉屌居然诡异的头尾相连,差不多粗细,组合成一根巨大的,色彩迥异的,足以捅穿肾脏的v形刑具。
穴眼处传来厚重的压迫感,抵着白御的神经底线勃勃脉动。这是思维的凌迟,要由这根腥臭的肉刀,将自己千刀万剐。
白御大腿痉挛着,腿根血管鼓张。理智告诫他,还要更往下,要不知廉耻沉下腰,像娼妓接客般扭动腰肢,把恶心丑陋的鸡巴主动吃进体内,让狰狞的龟头叩开生命的门扉。
只有这样,他才能守护好爱人。
电话无人接听,在忙音中挂断,是最好的婚礼赠物。
二哥也没有催促,停在原地,好整以暇看着白御接下来的行为。
青年无疑是痛苦的,他绷紧臀肌,努力下压腰部,拱出一个奇异的弯,架出一座独特的肉桥,两侧细窄的腰线显得格外漂亮。
红润的穴眼往两旁分离,阴唇被挤压成s形,甬道寸寸含进巨大的肉瘤。随着肉屌进入的越深,白御的身体抑制不住快速颤抖。
一滴又一滴溢出的热汗,在腰窝处安家。
他抖的越发厉害,牙齿上下磕碰,那湿热的阴阜因抖动,产出一股又一股半粘稠的水液,像冬天屋檐的冰棱,挂在粗壮的紫红茎身上,要落不落。
股间泥泞,湿热的土壤被开垦破入。可很快,吞进一半的柱身后,白御再也吃不进了,他的身体都被串在这根雄壮性器上,成为展示肉签的物架。他努力摇着腰后撤,可小穴绞紧咬死,肉屌寸步难行,只能让鸡巴左右摇晃着画圈。
巨大的吸力下,肉穴封锁一切,如果对方想一气呵成的没入,只怕会在硬生生挤进时折了屌,坏了根。
“怎么,吃不动了?”二哥终于睨了白御一眼,他的鸡巴不曾满足,风一吹,棒身冷与热交织,只想都插进白御穴里暖暖。
白御喘了口气,他觉得过分羞耻,过了半天才小声回答道,“进不去了。”
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他确实觉得无比屈辱,不仅要主动敞开身子被肮脏男根亵玩,还要从嘴里发出叫喘,满足混混们的低俗趣味。
像是女人,被压在男人身下,由男人掌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