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能懂我意思就行。”
“让这婊子趴着,翘起屁股!”
“撅屁股挨操!快点!”
乌泽,白御呢喃了一声,他的眼前朦胧着,似乎看到他的爱人。房间里总是开着一盏明亮的灯,爱人在沙发上等他。从傍晚等到深夜,等到今天已经过去,抵挡不住睡意的伴侣在沙发上睡去,脸上是疲惫与落寞。
乌泽怕冷,睡觉都要靠着他。
如果他回到家,肯定悄悄的开门,走到乌泽面前。乌泽很轻,抱着一点儿也不累,小小只特别可爱。他会把乌泽挪到自己的胸膛上,把身上的温度传给睡着的他,让他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里面像装了一只乌泽扮演的兔子。
乌泽是那么可爱,每一处他都很喜欢,他永远看不够,永远抱不够,甚至常常想用一根铁链,牢牢把伴侣锁在掌心。
是他的、是属于他的。
是我的爱人。
但最后,他会压抑自己的情绪,悄悄地低头,在乌泽皱着的眉心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他舍不得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是多么深沉,多么变态。在乌泽面前,他不是那么完美,反倒斤斤计较,像个贪心的孩子。
乌泽啊
白御喘了一声,像是在苦涩的笑,更像是在悲痛的哭。他的心被撕成千万片,痛到无以复加,但每一片都藏着小小的爱人,让他咀嚼到微薄的甜意。
是他到了这种恶心的境地,也想要守护,也想要诉说爱意的伴侣啊。
二哥感受到白御身体的僵硬,更为兴奋,肉屌大了一圈,在嫩穴里脉动着。或许从一开始,在手机里看到白御爱人的回复时,就想到要如何施展报复。
毕竟把白御送给老大玩,就出自他的手笔。
粗犷面庞上,狭长的刀疤在嘲笑着正义之士,他作恶多端,他睚眦必报,他蔑视法律,可那又如何?
他好好的活到现在,没有人惩罚他。
他还要让英雄,成为一条母狗。
二哥想要更清楚看到白御的神色,他不顾蜜穴的诚恳挽留,后撤一步抽出鸡巴,同时松开禁锢在白御腰间的手。
鸡巴抽出时,一缕绵长的白色桥梁连接两侧,很快从中间断裂,成为断桥残雪。
失去支撑的白御倒在地上,手肘破了皮,两腿微屈,股间涌出一小股白精,穴眼冒泡似的碎裂了一个精泡,在地上聚成一小滩精斑。
肮脏地面上凝固的黄色精块,或许都是这么产生。
“哟,真是英雄,不愿意被我这个人渣肏啊?”二哥打定主意要惩治白御,他欣赏白御脆弱且无力的模样,按下拨听键,打开外放的按钮,把手机音量调到最高。
在一片寂静中,响起了熟悉的歌声。
有人在唱歌,唱着相恋相伴的曲子。
歌声甜蜜极了,动听的想要落泪。
白御撑着手臂,低着头,没有人看清他脸上的神色,他缓缓说道,这两句话用尽了力气,“什么我都会做的。”
“挂掉电话。”
只见地上有着漂亮结实肌肉的男性,浑身是性爱中的粉色,乳肉本就充血肿胀,葫芦似的被卡住,外翻出乳头上的白嫩奶管。他慢慢撑起手臂,把戒指从胸前拔下来,手指捏的泛白。
像是一个人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同时担任司仪和新郎的角色,他把戒指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这里是与心相连的地方。
银色的戒圈,完美契合手指,在白御看来,漂亮极了。
即使这枚戒指在不久前,被迫沾上肮脏的体液,被迫成为蹂躏阴蒂的玩具。他的身体对戒指有下意识的反应,樱桃红的肉蒂颤了颤,像是惧怕过度的欢愉。
他似乎听到天边传来这样的声音,一个他期待已久的,满含庄严的声音。
你是否愿意与乌泽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白御郑重吻了一下戒指,不含情色,虔诚至极。他在心里回答道,我愿意,如果能和你步入婚姻,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现实中,他把脸埋在手肘间,捏起拳头,一点点抬起丰满的屁股。
那屁股漂亮又色情,红艳艳的,中央的穴眼还挂着一丝粘稠的白精,在分开的两腿间,要落不落。白精因重力下坠,上面是细细的白色细线,底端是水滴模样,像计时的沙漏,往下滴落细沙。
怕对方不肯守信,白御努力上抬臀部,他的自尊在狗爬似的行为中破碎。他爱乌泽,就算性欲上头,在和乌泽的性爱过程时,也没有用过这种折辱尊严的姿势。
他舍不得,他其实一点也舍不得乌泽漂亮的眼睛里流泪。
二哥哈哈笑着,他畅快极了,伸手捂住白御的屁股,手指插进臀缝中往边掰扯,露出藏着的两个穴。
骚逼还在溢出精水,不管是谁,只一眼都能看出这是个被玩熟的性器。屁眼还是没有被操弄过的处子粉嫩,可惜他不喜欢爆菊,不然也能成为白御的第一个男人。
他看着白御的屁股,用比日常交欢时对娼妓还要低贱下流的态度,拍了一下白御的屁股,“抬得太高了,这样怎么吃得进鸡巴?”
二哥说着挺了挺胯,鸡巴头戳在白御的大腿上,把混合的性交液体都涂在白御紧致的大腿肌上,好心告诉对方要吞吃的性器位置,“大英雄,在这呢,屁股放下来,自己吃进去。”
“又不是没被操过,怎么操作还用我来教你?”
电话铃还在响,一首歌快要过去,白御庆幸乌泽还没有接,他祈祷乌泽永远也不要接这通电话。
青年压下了腰,肩胛两侧的蝴蝶骨振翅欲飞,靠近刚才还在他体内作乱的肉屌,湿糯的穴眼抵住火热的半圆。
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