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鸡巴的穴口疯了般翕动,喷溅的淫水冲刷屌头马眼。皇帝红着眼往里顶了几回,压在萧敬身上大喝道,“骚穴夹紧吼朕射了骚货给朕把龙精都吃进肚里去!”
肉物停止侵略,对准最深处骚点松开精关,一股股过于灼热的精浆,奔涌着灌满萧敬肠道。
萧敬抬眼看向窗外,他似乎看到很久之前的隆冬寒雪天,天上雪花片片往下落,窗外红梅都快被积雪压垮枝桠。树旁漏风的屋子里,两个为了取暖的少年,红着脸互相依偎拥抱。
【作家想的話:】
理直气壮写新脑洞,原来觉得一章就能写完的,是我的问题。
粗口写多了,也还是想写一下文艺作品。
这个太监攻,是真的木有唧唧的那种太监,只是我没有详细写。
预警一下这个故事结局be,毕竟是皇宫,所有人都得死。【露出瘆人微笑】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1章非常狗血的太监攻脑洞2攻被皇帝摁住灌精,书房用毛笔玩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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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烫”
射在骚点的精水又浓又烫,无需滴水穿石,便可直接将肠口原本红润凸起的肉瘤射出凹陷小孔。萧敬颤着想往外爬,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扼住腰肢,不允许移动半分。
“啊哈受不住太胀”
“吃不下?想跑?哼,你这骚奴惯是口是心非,骚浪身体分明最爱吃精”
还在射精的紫红性器,更是深往里进了三分,皇帝肉物的肥硕头冠,直直抵在被精水滋到东倒西歪的敏感凸起上,“不是想跑?那便咬了牙乖乖给朕受着!”
“哎呀呀这满腔淫肉抖得这般厉害,怎么和爱卿口中说的不同呢?”
极度酸涩恐怖的快感袭来,萧敬被射入体内的浓灼精水烫到片刻失神。他成为一盏盛放浊精的淫贱器皿,红唇开合间,吐出一截裹满唾液的猩红舌尖,“不啊哈太多”
他分明厌恶被人压在身下,剥去尊严,当成脔宠承欢折辱。
可这副身体却在猛烈奸淫中得了趣,后穴拼命绞紧,翕动着榨出跳动男根里的每一滴白浆。每一次精水冲刷骚点时,萧敬身体都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仿佛在享受被腥臭精水灌满肠道的绝顶滋味。
口腔似乎也涌上属于男人性器的腥臊气味,萧敬张着嘴无法合拢。过去曾插入嘴中的一根根肉屌,似乎再次捅入口腔,抵在喉管口持续射精。
被撞击到肿胀通红的臀肉上,死死贴着两颗黝黑囊袋,蛋卵重复着涨大缩小的明显动作,借由压力将股股白精泵入身下骚奴的紧致腔道内。
腹部原本就被阳物撑成畸形凸起,此时又被大量浊精勾勒,再度向外凸起膨胀。菊穴无法积蓄过量浓精,被迫从接连处滋出小股精絮。
原本就被体液打湿的床单,增添上格外淫靡的白浊痕迹。
...
“听闻你府上收了个宠奴?”皇帝没有抽出性器,射完精的男根还埋在萧敬的湿热甬道中。即使只是单纯相贴,对方被插到充血的肿胀肠肉,还是如活物般蠕动裹紧。
被人压着狠操了一回,萧敬原本不该有的傲骨似乎也被一同磨平。他抬起头,说话时神色也依旧是冷冷的,“不过是奴才为打发时间收的小玩意,上不得台面。”
因刚才过分激烈的性爱,从口中吐露的尾调也多了几分旖旎,“万岁爷若是喜欢,奴才便将人洗干净送给万岁爷.......”
萧敬说着,张口用舌尖触碰早就等在一边的厚实嘴唇。柔软湿热的舌,尝试着轻叩开闭合城门。
殷红舌尖在唇瓣上画圈描摹,瘙痒似的在唇缝游移,自舌尖牵连出一道细丝。还未等晶莹的线在空中弯曲,萧敬舌尖微勾,将那细丝含入嘴里。
“不过那人上次被奴才折腾狠了,如今还躺在床上修养。大夫说即使用上好伤药,也需一段时日才能恢复万岁爷若不急,不如等奴才把人养好,再送给万岁爷如何?”
修长结实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结实的腰腹上,于后方扣出一个倾斜十字。
萧敬道,“这段时间,万岁爷想要了,便由奴才先来伺候万岁爷”
皇帝呼吸一紧,后宫佳丽三千,他亦是早早开荤,后宫却没有一个美人能同萧敬这般,彻底满足他属于男人的尊严。
这婊子身体骚浪,骚穴吃进肉物,吸绞到射精也不肯罢休。性格却比寻常男子还要孤傲,睚眦必报,不肯吃下半点亏。
若非身为帝王,恐也不能折下这朵带刺玫瑰只有把萧敬操到连话也说不出,在饥渴肠道内射入一泡又一泡精水,才能让他撅起屁股乖乖挨肏。你看,现在这骚货不就食髓知味,扭着屁股勾他继续了么?
皇帝被勾到双眼通红,男根在湿软肠道里恢复硬挺,做好再次出征的准备,“你这骚奴哪里肯离开朕的龙根?骚穴不停流水在求朕操它,真是一日不吃鸡巴就馋得慌。”
床榻上两人,一个是拥有无上权势的帝王,一个是霍乱朝纲的宦臣,却像是农村野地里媾和的一对野狗,死死纠缠在一块,满嘴粗俗之语。
“贱货嘴里说要将人送给朕,身体倒是诚实的紧呼骚穴夹得这么厉害,里面又湿又浪,不停吸着朕的屌叫朕怎么舍得拔出去!”
萧敬因阉人关系,长相停止在少年时期,看起来雌雄莫辨。他眼中流转着惊人情欲,缓缓摇动屁股,将对方露在外的紫红柱身逐渐吞入穴中。
骚肉又嘬又吸,从各方向按摩硬挺柱身,在屌皮处浇洒丰沛的淋漓肠液。
“谁叫奴才喜欢万岁爷.......奴才只有万岁爷一个,万岁爷却有很多人啊哈万岁爷,奴的骚穴又痒了,还请万岁爷准许奴才犯上,用您的龙根帮骚货里面止止痒”
未等男人回复,萧敬自发用龟头棱角刮擦肠壁,将藏在褶皱中的精块精斑都刮了出去。这根肉杵过于粗大,肠道都要被扩到撕裂,菊穴好不容易含住大半,立即谄媚吞吐着,将龟头嘬得油光水亮。
萧敬抬起的双腿都要颤到痉挛,雪白脚趾扣起,不住蜷曲又舒张,“唔啊奴的骚点都被万岁爷的龙根顶到了咿啊好舒服不呃别进”
原本舒爽的尾调变得尖锐沙哑,萧敬哭着求饶。可皇帝哪会怜惜这个骚货,挺腰猛地往下一送,将肉物尽根送入对方体内里,骂喊道,“骚穴再夹紧些,把朕的龙根含紧!呼真是欠操的骚奴朕今日便许了你的意,让这骚穴多吃些”
“啊哈万岁爷别入了骚奴肚子要破了呃”
床榻再度有节奏规律地响起,一截雪白手臂伸出床外,指尖在空中蜷曲,似要抓住什么依靠,又立刻被另一只更为粗壮的大手盖住手背拖回,在床沿处汗津津地十指相扣。
...
夜还很深,见不到一丝白昼日光,一顶小轿悄悄从皇宫侧门抬出。轿夫脚步平稳地踩在青石板上,只从鼻腔呼出不太明显的气。
萧敬闭着眼,眼睑下投出鸦青色的影,他将头靠在木制窗棱上,衣扣扣到最上方,修长脖颈被遮住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