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衣袖中,掌心被攥紧的指甲刺出红痕,萧敬道,“劳烦公公稍等,咱家去换身衣服,才好去见万岁爷。”
...
什么权臣佞臣?只要权势更高的人想,亦不过是供人玩乐的脔宠娼妓。
镜中印出萧敬一双阴翳的眼,他上前几步,将这双眼贴近镜面。
汲汲营营爬到这个地步又如何?还不是令人欺辱宰割。
仿佛又回到当初看不清前方,握不住未来的弱小时刻。萧敬咯咯笑了起来,从胸腔内挤出刺耳的笑,将肺部残存的气一同挤出,眼睛都要贴上镜面,萧敬强行睁眼,看向视野朦胧之处。
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你放心,曾经欺辱过你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萧敬赤裸着身体,雪白胸膛剧烈起伏,一头青丝滑落至脊背,又颤动着往腰腹外滑去。
为抵御快感,他以手攥拳,甚至将下唇咬出斑斑血迹。被称为佞臣小人,蛊惑圣上听信谗言的东厂总督,趴在让他最是厌恶的明黄床榻上,被当今权势第一人以折辱姿态钳制。
修长有力的腿,被男人紧紧握在手中,白皙股间嵌入一根过于狰狞黝黑的肉物。
久未承欢的穴眼在被肉物破开时,如初次欢爱那般生涩紧致。穴口肠肉怯怯裹住蛮横无礼的屌头,想要止住对方征战挞伐的念头。肉与肉真实相贴,穴口被逐渐撬开的古怪胀痛,清晰描绘了每一次侵入过程。
无法匹配的狰狞性器,将嫣红穴眼扩展撕裂。穴中流淌的缕缕鲜血,同腺液肠液一道充作润滑。菊穴奋力吃入一小截柱身,又被棱角分明的龟头顶蹭伤处,刺痛感让萧敬身体小幅痉挛,额角涌出更多热汗。
萧敬入宫时便去了势,这些年即使长大,身体也保持少时的无毛模样。
他的肌肉不像成人那般健壮,反倒像是刚刚发育的青年人,只锻炼到光滑软弹,教人摸上便爱不释手。皇帝亦是在性事前就狠狠揉捏这副纯欲身躯,在私密处大方覆盖上象征情欲的薄红,催熟这具看似青涩纯洁的白皙肉身。
此时他的腰腹、腿根,层叠着数不胜数的紫红吻痕。就连脚踝处,也都印有几枚鲜红的独占烙印。
操入萧敬穴中的男人,终于愿意松开对方被抬高到失血僵硬的腿。一双大手粗暴揉搓着被扇打到肿胀的两瓣肥臀,而后将中央羞涩紧缩的穴眼扯出一道缝隙。
萧敬高悬的腿失去支撑,被迫向下掉落。抵在穴口虎视眈眈的粗屌,趁机往菊穴深处钻去。
硕大龟头撕扯着殷红肠肉,利剑般猛然破开束缚。仿佛闻到血腥气味的鬣狗,龟头准确找到萧敬肠道内的敏感凸起,对准饥渴骚浪的穴壁就是一阵结实猛烈的撞击。
“啊哈唔”
萧敬弹动腰腹,却被肉物钉死这张床上,只能任由对方一下下撞击骚点。只是几下猛奸,居然就奸出肠肉中的潺潺水液,皇帝将宦臣操到凤眼朦胧,不停用尖锐指甲刮划床单,却依旧无法发泄承载过度的猛烈欢愉。
结合处很快涌出淋漓骚水,使得抽送更为意,紫红粗屌一路破开层叠肠肉,无视骚肉各种勾引诱惑。插到最深时,皇帝才呼出一口气。他用肉根抵住萧敬频频瑟缩的腔肉来回厮磨,头冠顶部分泌的腥臊腺液,尽数涂抹在身下之人的结肠端口。
“唔啊不要破别磨”
从外看去,只能见到二人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对方的粗硬阴毛扎到敏感臀缝,又疼又痒,萧敬来回扭动,隐约间露出被挤到扁平的殷红臀肉。
手背处青筋跳动,只有从偶尔发出的闷哼抗拒中,旁人才知晓皇帝龙根入得极深,几乎要将萧敬插到穿肠破肚,奸到死去活来。
皇帝被萧敬身体裹得舒适,胯下爽到发麻,粗屌在肠肉的拼命绞吸下勃勃跳动。龟头贴在结肠口,小口小口吐出腺液,也是舍不得同美肉分离。
皇帝强行锁紧精关,停止抽送研磨的动作,“呼快说你是谁的奴才?”
不肯予他答复的宦臣,让皇帝欲火勃发。等到想要射精的感觉褪去,皇帝终于可以惩罚面前不懂事的俊美宦官,他勒令萧敬转头,从口中伸出舌尖。
皇帝吮吸着对方伸出的殷红舌尖,含入嘴中细品美味,自萧敬眼尾掉落的泪,更是让皇帝加速身下的抽送动作。
更多热泪沾粘在浓密羽睫处,要落不落。皇帝快意万分,掐住萧敬的奶头开始粗暴旋拧,“骚货快说,你究竟是谁的奴,究竟是谁的臣?”
没听到萧敬回答,皇帝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
噗呲噗呲的交合水液声,啪叽啪叽的肉体拍打声,混杂有整夜响彻的床榻摇晃声。
男人每一次抽送,都挤出萧敬肠肉中的绵绵水液。湿红敏感的肠肉被粗屌带出一截,暴露空中蠕动着想要往里缩,恰好又随男人挺入的动作回到穴中。
只有紫红鸡巴抽出时,柱身流淌的鲜明水液,才能作为萧敬菊穴几乎被男根侵犯到变形的证据。
“唔哈哼”
萧敬哽咽着摇头,他快要被体内极速积累的快感逼疯,被男人精心调教肏熟的身体,即使从惩罚似的凌虐中,也能得到无上欢愉。
越痛便越爽,肠肉舍不得与粗屌分离,纠缠依附着屌皮上的褶皱凹陷。
萧敬死死咬住舌尖,想要咽回快要冲破喉口的尖叫呻吟。耳畔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让他羞耻得想要闭眼。
可还未等他闭眼,就被身上更迅猛的抽送刺激到瞪大双眼。
在这般激烈的奸淫肏干中,萧敬都快要被男人操到痴傻。眼眶流出无力承受的晶亮泪水,舌头被男人又吮又吸,口腔里都是属于对方的雄性气味。
“狗奴才朕操死你的骚穴,奸烂你的屁眼,呼还不肯叫么?”
为何这世道如此不公?
他应是属于自己的,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控他。天子又如何,今生碌碌无为,不过是占据真龙天子的名号,才能在他身上逞凶。
身体被撞到向前一耸,萧敬遮住眼底厌恶,从口中发出对方想要听到的骚媚求饶。
“陛下肏的好深奴才不行了唔啊.......里面好酸好胀.......请陛下别肏那儿别肏那儿咿呀奴才受不住”
他的身体一片火热,内心却荒凉冰冷。萧敬喘叫出声,挂在眼睫的泪水,都被撞落到面前床单,随着密密热汗,结合成令人犯呕的情欲气息。
“骚奴知错奴这辈子都只是陛下的臣,都只是陛下的人啊哈求陛下放过骚奴吧”
雪白脚趾蜷起,那条腿无人掌控,却也还是越翘越高,直到在空中绷成直线。
“啊哈骚奴被陛下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