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我白御活下去,必将你们千刀万剐。”
“果然小白将军就算落败,也高傲的紧,你踢了老二,驳了他颜面。你昏迷时他想直接杀了你,我不肯。”大当家继续说着,伸手碾压着白御的唇,把那颗诱人的唇珠狠狠按进唇肉中,“毕竟你放跑了我那么多性奴,如果没有人顶替解决弟兄们的性欲,我可是很为难的。”
说罢,他抬头,对着白御一笑,浓稠的恶意显形,让白御心脏紧缩,“小白将军,你以为我青龙寨为何连续三波剿匪都能安然无恙?”
浓烈的性欲,显现在土匪胯前突兀的拱起,深色的下摆,晕出濡湿的一圈粘稠水液。身为男人,白御自然知道这象征着什么。
“你们怎么敢你们怎么敢”
这些丑恶粗俗的土匪,勃起了丑陋的阳具,胆大包天,想要把天骄压在身下折辱。
自尊感极强的将军,今生没有这么出离愤怒过,熊熊烈火燃烧他的理智,他声嘶力竭,握紧双拳。
他何时经历过这些,守卫边疆对抗蛮夷,死亡不过头点地,回到国土,他却要经历比死亡痛苦百倍的折磨。
他的肉体,他的精神,都成为土匪性欲喷涌的助力。白御下一刻面露果决,想咬舌自尽维持尊严,却被离得最近的二当家发现。
携带汗味的手禁锢将军的下颚,卡嚓卸掉下巴关节,两指拉出将军红嫩的舌头,让白御像热急的狗似的伸长舌头,流出涎水。
就算被敌军包围,烧毁粮草,年轻的英才也没有如此落魄。
撕拉
白御听到耳畔传来连续的布料撕裂声,他最后尽力挣扎,手指颤抖着摸到下摆的衣物,却已经无济于事。
“自然是官匪勾结,官官相护。”
白御一身军装被撕毁,破布碎片挂在腰间,遮不住两条洁白无瑕的玉腿。丰腴的雪白腿根,被铁钳似的手掌禁锢,黝黑指缝中挤出一丝发红的肌肤。
大当家兴奋到额角青筋直跳,阳具涌出梗多的腺液,“你所期待的,大概永远无法实现。”
俊美青年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腿被掰开,拼接成一字,将隐秘部位完全展现在众人淫靡视线下。
完了
白御闭上双眼,睫毛不停颤抖,绝望的心死如灰。
众土匪们看到青年胯下,阴毛浓密,疲软性器就已经摄人心魄,鸭蛋大的囊袋饱满,蓄着积攒许久的浓精。
这是让男人羡慕又嫉妒的巨屌,只是在卵蛋下方,裂有一丝缝隙,粉嫩嫩的,像鱼嘴开合,从唇肉里还流出一丝水液。
这名年轻的将军,居然是双性之体。
众土匪惊愕的看着面前怪异统一的一幕,二当家更是一手掌控白御的舌,手指都要捅到白御的喉咙口,一面意嘲笑道,“小白将军,你怎么长着女性的雌穴?”
因为厌恶,白御从不抚慰中央多余的性器,反倒让女器饥渴万分。
双性的身子,自成年后欲望与日俱增,只是往日都被白御强行压下。而今,主人羞耻绝望,身体脱离掌控,花穴察觉到视线的注视,更加欢畅的流出淫水。
那朵鲜为人知的娇花,不顾白御本身意愿绽开。皲裂黝黑的粗指拨开纯洁的花瓣,露出怯生生颤抖,还沾染雨露的花蕊。
“你拯救了她们,小白将军,就只能让你代替了。”
手指被贪吃的穴肉绞紧,里面又紧又嫩,比寻常女子的阴穴更娇艳。食指对抗巨大吸力,寸寸深入,在第二根指节没有完全没入的深度,指尖触碰到脆弱的屏障。
手指被抽出,白御的下身被抬得更高,屁股往上拱起,大当家无私掰开两片阴唇,让围观的土匪们看清蠕动的穴眼,还有证明贞洁的薄膜。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寨子兄弟的共妻,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你的相公。”
一根火热的巨物,贴到白御的胯间,它是那么巨大,那么灼热,光含住顶端的屌皮,就让花穴喜极而泣,发狂蠕动,甬道深处溢出清透的水液。
淫荡的穴眼拼命张开,主动吸进马眼分泌的腥臭腺液,与甜腻的汁水合为一体,贪心的想要让性器进入的更加顺畅,杀一杀二十多年难耐的瘙痒。
“好娘子,今天洞房花烛,相公疼你。”
【作家想的話:】
本来想写双龙的,但是这个脑怎么都止不住,拼命哗哗往外流。
如果白御在古代,我不怎么会写古风,写的有些痛苦出戏,感觉我的文笔有些小白。
短一些,希望一星期结束。
醉酒正剧有灵感后会继续写的,搞黄如果自己都不刺激,那还怎么给你们看【悲鸣】【鞠躬】
醉酒古风番外:双性攻剿匪大意被擒,沦为山寨共妻(搞黄小虐)
第章醉酒古风番外2将军攻被二当家舔耳高潮,大当家操破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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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的娘沉迷戏曲,经常和其他官家夫人同道去戏园听戏,一听就是几个时辰,回到家中,也还是在爹面前长吁短叹,恋恋不忘。
白爹惯会讨巧妻子,特地请来全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每月在家中唱几段。一介武夫,私下去戏园赠送不少白银,在酒桌上和老班主称兄道弟,酒酣觥筹之际,特意嘱咐对方,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花多少都无妨,务必要让他妻开心。
他爹每月的酒水零花,就这么贡献给戏班,年复一年,从未间断。
庭院里搭着戏台,中央站着一名身段妖娆的戏子,一甩水袖,掩面咿咿呀呀开始唱着,唱到高潮处,婉转戏腔中蕴含的情感,把这一句演绎的真真切切,火红水袖甩向天空,像天边流火。
在片刻寂静后,台旁传来叮铃桄榔的锣鼓声。
白御坐在梨花树粗壮的主干分叉上,从枝头揪下梨花的雪白花瓣,他挑得很,稍有残缺,不要;奇形怪状,不要;略有发黄,不要;最后放到收纳袋中,全是完好无损的上品。
满树梨花,都要被白御霍霍干净,地上都积了薄薄一层“白雪”。白爹在树下吹胡子瞪眼,额角青筋直跳,但因为白娘还在听戏,没上树把白御拎下来,只好无声用口型呐喊。
白御用屁股想都清楚,他爹喊的肯定是逆子快滚下来。
毕竟庭院里每株梨花树都是他爹亲手栽的,他娘给每棵树都取了名字,他爹宝贝这几棵树,天不亮就起床浇水,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好百倍。